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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有繁花愿君笑 作者:输尽红装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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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姬棠目光一瞥,淡漠:“不准碰我的头发。”
他的头发是异于常人的,黑墨渐变成桂白色。
他夺过侍女手中的白玉梳和木簪,打理好的过腰长发几绕用木簪固定小髻在脑后,手快又干净利落。
那个犯了错误的侍女向姬棠欠身方要退下,姬棠拿过侍女手上呈上的面纱轻轻掩上,眼睛微眯轻笑对她说:“我讨厌这房间的颜色,我回来之前换成粉色。以后我就住在这里了。”
“好的,少主。”
“城主已设好斗场等待您了。”侍女奉上一把长剑,毕恭毕敬。
姬棠接过长剑,大步流星:“我讨厌你的声音,以后莫要让我听见。”
“好的,少主。”待姬棠已出门走远,侍女才应声道。
如今回到这里,对于这个他自打记事起,记忆中只有一两面的无韵城,比起心暖更多的是厌恶。
看到斗场上那个沧桑饱经的男人,一直不停的打量姬棠,仔细到几乎连丝丝都不肯放过。面对所谓的父亲,姬棠心中竟无丝毫的亲切感,必竟他十四年的韶华中,没有父亲。
姬棠的父亲脱下披风,长剑在手,剑挑姬棠。
“来证明是否是本座的爱子吧,夙和。”
“本座……”姬棠呢喃。
☆、第十八章 梦与姬棠
姬棠没有犹豫,不惧拔剑。
“父亲大人,承让。”
一阵厉风吹过,父亲执剑拔起,丝毫不留时间给姬棠。剑式直接,直于姬棠。若不破招只能闪躲,否则只有被伤。这招无名,江湖上却多人使用。这是父亲在考验自己可不能躲开这招,便只能硬接。
可姬棠爬过的这几年绝非儿戏,连父亲的考验都不能过还谈什么报复。
步伐轻盈,轻轻跃起裙底流云衣袂翻飞,只见粉衣烈烈,不见剑走偏锋,繁花涌现。只听“铮!”的一声,姬棠轻盈若蝶,脚踏剑尖,手中的剑差寸入喉。
花瓣零零星星散落一地,蝴蝶烟花剑六式。
父亲没有动,姬棠一愣立刻翻身落地。收剑向下,抱拳躬身作揖:“父亲大人,承让。”
剑指长辈可谓大不敬。
父亲很强,是江湖上大家所尊敬的前辈,即便是朝廷的走狗,却没有人明目张胆的议论非非。
并非姬棠胜于父亲,而是胜于了父亲给姬棠定的标准。
“哈哈哈哈,这才配做本座的爱儿!”温暖雄厚的臂膀把姬棠揽入怀中,话完又是一阵傲人的笑。
你快去死吧!
一声浓狠不淡的声音在姬棠心中响起,使我一阵心寒。
“夙和努力了这么多年,为得便是如此。不知可讨得了父亲大人的欢心否?”
心中咒骂着快点死去,外面却强颜欢笑为得取悦父亲,这真的是姬棠吗?
父亲没有回答姬棠的话,双手拍了拍姬棠的双肩,于耳边磁音低声道:“有毒的草开美丽的花,害你的人说爱你的话。于你,于本座。”
父亲转身要离开,最后一言:“吾儿啊,欢迎回家。”
姬棠才不是这样的人!
姬棠是个温柔的人儿,拥有这世上最美好的笑,和万里无挑的花坞。
世上怎有这样的父亲,难道姬棠没有达到标准就不配成为你的儿子,就不能成为你的儿子?
……
“圣人啊~看看这石像美吗?”姬棠嘴角高挑,一手死死抓住沈顾的师傅。
师傅没有挣扎着挣脱,而是随之摆置,毫无了生气。干裂的嘴唇还微微翕动:“我知道你的目的是引我出现,可你不能……”
“闭嘴!”
“唉,糊涂啊~”
“好看吗?嗯?哈哈哈哈……”
一人身影疯癫,一人腰背佝偻,站于石像面前。
突然一只如同枯骨的手伸出拉住师傅,只因姬棠一直丝毫不放松的手抓住,所以那只手并没有拉走师傅。
他向姬棠出了一掌,姬棠一接掌,他刚好趁机拉住姬棠,防止姬棠追上顺便又给了姬棠胸口一掌,姬棠方要追上,却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出。看着轻功远去的身影,不甘心的只能一拳打在地上。
不是姬棠武功不及他,而是姬棠全心都在该怎么折磨师傅,而失了平日里的冷静与分寸。
……
我醒来,头上的撞伤已被打理好。但是一阵阵眩晕和疼痛袭来,使我有些承受不住。
我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顿时茶香溢满房间,清新肆意。
一连串的事情经过脑子使我的头痛愈演愈烈,可又不能停下,不去想。
姬棠,师傅,姬棠的父亲。
你们到底想要如何?
“砰!”
“砰砰,砰——!”
门子一下子被撞开,我防备怦然起身——没想到却是师傅。
和另一个身形看似是老者。
那名老者身上披着黑色的布,除了眼睛已不再露出任何地方,就连双手也缩在怀中用布挡起。
简直怪极了。
我方要开口喊师傅,但又害怕姬棠便把声音又咽进了肚子里,只得小声道:“师傅,快些进来。”
那位老者扶受了伤的师傅进来,师傅虚弱的说:“是他从姬棠手中把我救了出来,实在感谢。”
“不用如此。”那苍老的声音很熟悉,但又记不起。
“多谢。”我对他言谢,转身看那个几乎要半死不活得师傅,挑眉一笑:“你丁仙子也有今天?”
“你个臭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哎哟~”他一激动动到了伤处,疼得他一阵呲牙咧嘴。
老者搀扶他坐下,我则倒了杯茶递上。靠近时,无意中瞥见了那如同枯骨的手连及手臂。
我深吸了一口气,轻声:“你可是守塔人,和早日刺杀我与姬棠的女刺客?”
那老者一怔,与我对视一眼,缓缓的绕下了脸上所缠绕的黑布。
☆、第十九章 抉择与失意
可我突然记起,那个女刺客已经被姬棠杀了……
那是一张慈祥的面孔,似乎每一条皱纹都有着和蔼,那是一个可亲的老者。我不甘心,拉过他的手细细查看。
他的胳膊上几乎是没有肉的,干枯褶皱棕色的皮紧贴着包裹着骨头,就像枯掉的骨。
“沈公子说的是我的女儿吧?”
“你的女儿……”
老者向我与师傅徐徐道来:
我也算是姬棠的恩人吧,照顾过他。
那时我女儿也就八岁,母亲生她时死了。早上女儿跟着我去湖边收鱼,发现的姬棠。他浑身是伤,破烂不堪的衣服上都是血,刚发现他时还以为是个死人。是女儿发现他还有气息,于是便带回了家救治。
为了他,带着家里还有的几点银子千里迢迢请来了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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