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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有繁花愿君笑 作者:输尽红装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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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为了一己之私帮涂为静夺走你的无韵城。”
“你怎知我最重要的是无韵城的,而不是这些‘仙子’?”他说的仙子是指的这里所有的花。他双眉舒展,有意等我的回答。
他最重要的是我,我怎敢这么想。
他虽爱花,给我的感觉却没有那么浓郁。
他的内心,我是不懂的。
“我……不知道。”
他一笑,一切都已被他所预知。“父亲留给我的之一,是无韵城。”
父亲?如果耀王是他哥哥的话……“你的父亲不是圣上吗?”
“不。”简单明了,“父亲的哥哥是圣上,是作为朝廷在江湖的势力。”
“那,你父亲留给你的其他呢?”
姬棠突然站起,眉眼凝重:“是他与丁弦子留给我在心灵上的创伤。”
“沈顾!”苍老而熟悉的一声同姬棠话语里的名字刹那间贯穿我的心脉!
创伤?!师傅?!
那远处,踏在花上的白发老者,衣衫依旧的褴褛,却无比可亲。却,面目狰狞:“沈顾,快过来!”
我不明白的意思,只是想跑过去,抱一下这个许久未见的死老头子。
“唰——”一道粉光速比脱弓之箭,先我之前便冲了过去。
顿时,杀气四起。
姬棠,你要做什么?!
师傅没有反驳,挣扎。一掌被姬棠打晕,被提着衣服的后领。
“师傅,好久不见。”
那一笑,惊鸿动天。
他说,他本就身出名门。他的母亲是父亲的终生挚爱,只因仇家跟追受伤早产下他便走了,父亲觉得他是累赘,但又不得不因他是母亲的孩子而没有放弃他。由于早产,体弱。好不容易几经鬼门活到了四岁,却被父亲送到了好友丁弦子那里,全部交由丁弦子管束。若死了,那就一了百了。若活着,有能力了再回去见父亲。
他不死烂撑,活到了八岁。他身处名门,却干过所有脏活累活。八岁那年,师傅从外面捡回了三岁的我。从此,他意念上有了依靠。
他说,他嘴角的三枚五瓣桃花印。
与繁红教的图腾极为相似。
中原人不待见疆岭的术法,而称他们为邪教。他天生便有的印,也许暗藏玄机,是祸害。
师傅本以为是巧合,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可随着时间一久,印记便越发的明显。师傅也算是江湖里的前辈,又怕他人的流言蜚语。他本是弃子,于是便下了杀心……
后面的事情他没再讲,若我想听,他日后再讲。目前,他说要先弄死师傅。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我的记忆中从没有这一段,或者说,从没有过姬棠,和一个狠心的师傅。
“姬棠,你放过他。”
姬棠没有理会我,执意要走。
“我师傅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即便是,那他也是我的师傅,我唯一的亲人。”
“姬棠,你怎可以这样。你是温柔,而非如此。”
“把师傅,还给我。”
面前的姬棠,不似从前,似换了一个人,似梦中的姬棠。
病态扭曲。
“砰。”谁都不明白,师傅对我的重要。
“我给你跪下了,姬棠。”
☆、第十七章 骤事初生
这么多年来,陪在我身旁照顾我的是师傅。虽然总是臭小子臭小子的喊着,嘴上骂着我快点死去,但是却一心为我。凡是好的事情就留给我,凡是我做错了事情人前维护我背后教育我。我自幼无父无母,自是不懂那份感情。是师傅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养大,我虽调皮,性格无拘无束总是拔掉他的胡子喊他死老头,可我是个有自主意识的人,是非好坏我分的清楚。
每个人都有重要的人,我沈顾又何尝不是。
我不知道姬棠的曾经,但我能微微感到他心中的痛。
“请放过我师傅,姬棠。”我声音微微颤抖,我在害怕。没了师傅,我也就不知该如何。还有没了姬棠……我早已觉察我这依赖人的性子,可我中毒已深,无法自拔。
我懦弱,无法定夺:师傅,还是姬棠。
“知道吗,沈顾。”他手里拎着师傅,似抓住了珍宝死死不肯放手,“我听说,你进过我内城的塔。”
塔?
塔……
姬棠一声阴冷的笑,道:“那你一定见过那塔里的石像了。”
我还记得我迷路误入的地方,那塔里师傅的……石像!!!
有什么联系吗,姬棠?姬棠!
“是师傅……”
“哎呀呀,”姬棠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他不是自诩为圣人么,做的一切都正确么。那么我就把他筑到石像中去,日日夜夜侍奉着,让他就真正做了那个圣人吧!”
什么?!怎么可以!
“姬棠——!”我嘶喊一声,企图能够阻止他。
我知道我没能力,还软弱。
可我竭尽全力也想不到办法。
几丝冰凉划过脸颊,冷冷的砸到我撑地的双手上。我死死咬住牙,却还是阻挡不了喉咙里的哭喘声。
“砰!”
“我给你磕头了,放过我师傅行不行?”忍住立即的眩晕感,我抬头看姬棠。
他无所动容,眼睛眯起,往日美好的淡笑竟变成了轻蔑与嘲笑。
只是居高临上,看着我直到头破血流。
“师傅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我唯一的念想。”
“我的师傅是个好人,他没做什么坏事。”
“即便姬棠你说的都是真的,即便师傅曾经十恶不赦,那么……他都是我的师傅,我、我的师傅。”
“无论他有多么不堪,多么丑恶……”
“我、我也……”
“不会否认、否认……”
“我的师傅啊……”
看着青石砖上黏稠的液体,染红半枝的花朵。见那冰冷不放丝毫的双眼,脑中一直回荡着我以额头撞地的声音。
“砰。”
“砰砰。”
我啊,从没这么累过。
好想,就这么睡过去。
……
我慵懒的睁开双眼,看着我右手抬起按揉太阳穴。
我想动,却好似被困在躯体里,只得由身体去。
视野中的房间格局是熟悉的,但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感。这不是我的房间,但除了没有满屋的粉色这房间几乎与姬棠的一样。
床边的两名侍女看到“我”醒了,道了声“少主”便服侍“我”起床。
洗漱完毕后,侍女为我更衣,粉色水袖外纱加身,另一名侍女将铜镜置于面前,“我”看着镜子手指轻触面颊。
我才发现,“我”是姬棠。
我,又做梦了。
“少主的头发异于常人呢。”
侍女方要帮姬棠理顺头发,却被姬棠以手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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