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重回傅
华渊匆匆忙忙的赶到医院,见到阮子明和木安如此亲密的站在一起,男人的脸色十分不好。
木安为什么第一时间没有通知自己,反倒是他站在了女人身边?
这样的落差感使得男人心中一阵无奈,木安不会是对他还存在什么感情吧?
但是自己始终都没有怀疑过木安对自己的真心,木安确确实实身边只有自己。
“木安,伯父的情况怎么样?”
“父亲刚才已经离开了,我过来的时候没有见到最后一面,因为在公司有点着急,所以我才让他送我过来。”
木安为了不让自己的男人怀疑,还特地解释了一下阮子明出现在这里的缘故。
华渊尴尬一笑,看来自己吃醋的意思已经让木安给发现了。
自己多多少少还有些紧张。
“谢谢阮少了。”
“应该的,木安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离开了,忘记告诉你,木安对你的好,我比谁都羡慕!”
华渊霸道的将女人揽在了自己怀里,只能说自己能够遇见木安,算得上是比较幸运的事情。
因为他以为只要自己在兽医身边,从来都不会考虑成家立业。
但当让他心动的人出现时,还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一番浓情蜜意当中。
“你快松开我……我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阮子明见到她们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时候人的出场顺序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
毕竟自己为能感动得了喜欢的人,但是这个男人却做到了。
华渊身份没有那么高贵,甚至没有一个显赫的背景,但是木安喜欢的人一定不会太差。
男人深情的吻在了女人的额头上,好像是一种占有。
阮子明走进电梯里魂不守舍,他知道自己当初在哪里犯的错误,只是如果能够重新开始,阮子明一定不会那么快的,就展开疯狂的追求。
或者留出更多的时间来了解木安,吃到木安,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再来考虑以后的事。
“以后你离他远一点,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特别不放心。”
“他伤害不了我,而且现在他也没有那个胆子,上回我在停车场找人群殴了他的事情才让他们家的人动怒!”
“你就是太调皮了。”
华渊努力的伸出手,刮了一下女人的鼻子,木安还真是不让自己省心,要是他们再有什么事情继续针对木安自己可不能掉以轻心。
“有件事情你必须答应我,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能够让我自己知道。”
“遵命!”
木安笑嘻嘻的钻进了他的怀中,刚才失去亲人的痛苦,好像在心里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乖……别让我太担心,现在公司里有很多事情,我不能够全身心的放在你身上。”
华渊有些心疼的说道,要么跟自己在一起,但其实发生很多事情,自己都不能够第一时间出现在木安的身边,木安的确受了不少委屈。
所以等自己忙完这阵子的事情,他们也要考虑结婚了。
“但是我想跟你复婚,我会努力说服父亲,我们还有机会在一起吗?”
冯小夕听到这话没有表现的太过于激烈,因为自己在心里再怎么样,她还是存在感情的,毕竟那么多天的相处不可能说忘就忘。
傅言能够低下头跟自己道歉,甚至是挽留,她也觉得十分惊诧。
他几乎从来没有跟自己表达过最真实的想法,这一次自己见到他如此的脆弱,也是令自己心疼的地方。
“那公司的事情怎么办?”
“我相信你没有杀人,我为什么会让你离开和离婚,都是因为想要保护你,记者们的谣言已经给你带来了太多的伤害,在我身边你根本就不会感到快乐。”
冯小夕一脸错愕的抬起头看着他,原来他那么绝情,都是在保护自己。
但是明明可以告诉自己,傅言怎么能够那么狠心?现在的解释还有用吗?
“那么多痛苦的日子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在后悔,甚至我都快要被逼着去承认是我杀了伯母。”
“没有,我知道你是无辜的,可是因为家里给的压力,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我不能够让父亲怀疑你,如果父亲一旦插手这件事,你根本就出不了国。”
冯小夕相信他说的话,傅育德确实在叶芸的事情上没有多么在乎。要不然林奕辰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他们的出国计划也只能泡汤。
“所以你别怪我好吗?我会尽力向你弥补的,但我也希望你能够跟我再一次进入一段新的感情。”
冯小夕在心中犹豫万分,要说他们万一再跟以前一样怎么办?
可事实,他们或许现在在一起以后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快乐的。
“?小夕,我的生活不能没有你。”
傅言半跪在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礼盒,当男人打开时,里面的钻戒闪烁着细小的光芒,就像银河一般引人注目。
“?傅言!我们做朋友不是挺好的,如果再回到过去,我觉得……”
傅言立刻站起来就抱住了她,冯小夕没有拒绝的那么绝情,就说明她心里一定是舍不得自己。
冯小夕没有狠心。
“不是…你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吗?”
“冯小夕!失去母亲以后,我的生命里再也没有了比你还重要的人,我早就想等你回国以后会立刻跟你澄清这件事,不可能让误会成为我们俩人之间的隔阂。”
傅言头一回说了这么多话,而且是在自己犯了错的情况下。
要是曾经知道这样,真的会失去,男人肯定会三思,他那个时候用的办法是不是没有用,反而伤了女人的心。
只是这一生,傅言也没有对谁这么真心实意,冯小夕就像是一道彩虹,突然照亮了自己生命里的灰暗。
甚至在他的日子里留下了许许多多的欢声笑语。
“我希望曾经失去的都能够回来…”
傅言也不再祈求别的东西,只要能够失而复得,他便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