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自食其果
傅敬炎因为犯了错误的原因三天两头的都往家里跑,一方面又有些不好意思面对自己的妻子,但在父亲面前他也显得有些从容。
“你要是没事的话,这几天就别去公司了,风大我担心不好的事情会给你带来麻烦。”
“我还以为你除了会担心自己以外,别人的生死你都不会管了,傅承想尽办法来解决事情,可你却给他添柴加火,我说你到底是在维护自己的儿子,还是在帮着外人来解决掉他们的眼中钉?”
傅敬炎差点就爆了粗口,这还是自己的妻子吗?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她还跟着那一群人来嘲讽自己。
傅承在这里面前已经将话说得够难听了,可是这种女人压根就没有顾及自己的感受。
因为现在公司得到了亏损,自己心里就好受吗?
但其实并不是,除此之外,自己每当一想起来就气愤不已,股东们心里想的那些事情,还能够瞒得过自己的火眼金睛?
“我说你怎么就是不愿意听我的话?傅承管着公司好好的那个合作,只要不被你垄断的话利润都已经要开始回馈了。”
傅敬炎不自然的回过自己的头,其实后悔的人又不止自己一个。
但是那会儿自己也听信了别人的几句话,就想着以后只要自己能够将公司的大权握在他的手里,那也没有人敢对他不敬。
“敬炎,你就别强迫自己去做那些令人想不通的事情,你要真是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你大可撒手不管!”
“我什么时候怀疑他了?你一个女人知道什么?商场上的事情你永远都搞不清楚。”
傅敬炎一脸势利的说道,根本就不愿意去听她的半句劝说。
程蕊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说这些话会更加让男人讨厌!但除此之外,程蕊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傅敬炎这要是听进去了,愿意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自己心里多少还好受一点。
就担心这男人,被外面那些妖艳贱货给说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最后才开始对自己儿子,处处针对!
连老爷子都觉得他们这是窝里反。
“你不能够不在乎任何东西,傅承要是失败了,老爷子第一个找的人就是你!”
“合作他会尽力挽回,但资金我现在没有流动的现金来补偿。”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老爷子不会继续宽限你时间,你要是再不尽快想办法的话,以后就有你后悔的。”
傅敬炎此刻也因为女人的几句话被他给逼急了,自己现在什么都不做,她还说一些危言耸听的话,有意思吗?
不快点帮自己想办法就算了,反倒还看自己的笑话!
程蕊到底是自己的妻子还是跟别人合伙的?
“程蕊!你确定吗?我可是提前告诉你,我的事情,我有自己的安排和计划。”
傅敬炎皱着眉头瞪着她说道,?他真要是想得开,那么之前的事情就能够化为乌有。
程蕊要是能够在老爷子面前美言几句,傅育德还能不够开窍吗?
“医生,父亲好端端的怎么会出意外,前两天我来医院的时候你们才跟我说过,病人的情况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这个也不好说,本来病人就已经失去了舌头,在此之前我们也立刻给她进行了手术,可最后病人还是在身体上产生了一定的排斥反应。”
阮子明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木安瞬间有些颓废的靠在墙边,木振海离开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无疑是噩耗。
木振海再怎么给自己作恶,她也认了,这个父亲是她唯一的亲人。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他们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也不知道父亲到底是在怎样的绝望下带着痛苦离开。
木安的脸色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双眼如一潭死水,看着那些奋力抢救生命的医生,她却想到了那天父亲握着自己的手,郑重其事的告诉她。
“小安,是父亲对不住你做了这么多造孽的事情,以后要是父亲不在了,你也别心里难过,尽你最大的权力将公司给救活。”
难道从那天以后,父亲就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
“别太难过,伯父也不希望你因为他的事情不开心。”
“要是你父亲没伤害他,现在我们父女俩还活着好好的!”
阮子明心里一阵自责,阮永新是瞒着自己动的手,说到底,也算是为了自己报仇。
但事已至此,离开的人也回不来了。
“我跟你道歉,代表整个阮家!”
木安摆了摆手表示对她的低头没有任何兴趣,现在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凶手就是董夏!”
“但你想过是谁救她出来的吗?”
冯小夕永远都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是怎么失去的,现在更忘不了又是谁将一桩命案扣在她的脑袋上。
董夏,过去视为自己最好的朋友,却没想到让自己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早知道他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多不断陷入绝望的事情,那个时候他们是不是就应该断掉联系?
“董夏喜欢你的事情,知道吗?”
冯小夕转移了话题,不需要看自己不顺眼,都是因为自己抢走了她心爱的男人。
因爱生恨,居然这么狗血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屋内十分静谧,俩人靠得很近,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苍白。
其实是茫然,她也不愿意相信奥瑞朵就是董夏的事实,因为这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动手。
“但我喜欢的人只有你。”
“我记得之前我在公司的时候,你对他的设计一直都很欣赏,为什么在巴黎时装周的那场比赛上你会怀疑我才是出卖作品的人?”
冯小夕后来也听到过许许多多的解释,但是没有一个令自己满意,现在知道奥瑞朵就是董夏的事实,才知道自己被骗的有多惨。
男人伸出手想将她拉近,但是却僵硬的停在了半空中,他好像已经没有了一个合适的资格。
冯小夕对他也越来越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