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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如被虫咬一般,似有什么东西在她股间掠过,元丽吓的紧了股道:“哥哥,什么东西?”
李存恪在里面闷声闷气道:“我的手,你放松一点。”
元丽仰天躺着,咬了唇忍了许久,觉得他手恰似伸进了自己身体中,有一股子钝物穿刺过的疼痛,忍了恐惧又问道:“哥哥,我可是石女不是?”
她见李存恪许久无言无语,起身一把将被子掀开,就见李存恪掌着盏灯伸着个手指头傻笑,灯影下鼻子上两串长长的鼻血从下巴上吧嗒吧嗒往床上滴着。
元丽慌的抽了帕子替他擦着,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李存恪摇头,扔了灯起身跑到屋外,见那大铜缸中盛满了水,纵身跳了进去在里面闷了许久,才啊的一声凫了出来。
元丽还连裙子都未曾系,提了裤子慌慌张张跟了出来问道:“哥哥,你怎么啦?这样要落下病根的。”
虽是初夏的天气,总归水还是凉的。
李存恪摸了把脸上的水道:“乖,快去睡觉。我洗个澡,一会儿就来。”
元丽不解道:“你每日就在这大缸里洗澡?难怪你身上仍是臭的,哼!”
言罢转身回屋去了。李存恪瞅着她不见了,作鬼一样跳了出来又到后面那温泉中去细细的洗了一回,忍着香味涂了许多猪苓膏子在身上。这夜果然元丽十分喜欢他,还愿意抱着他一起睡。
恰是这夜下半夜,元丽的初潮汹涌而止,李存恪所备的月事带子还不够用,害他五更天不到就将那几个宫婢们拎了起来,急急的叫她们多多的缝出一些来。
元丽自月信来期,未觉得有如元娇一般的疼痛,只是稍稍挪动就有血呼啦啦的往外涌着,况李存恪又成日在床边鬼笑了守着,两人一上一下笑骂逗趣,不用再去宫中看那几个尚宫的脸,虽闷些倒还自在无比。
她本不是石女,也才到发育的年级,恰在外又营养不良,几番合在一起才叫她月信迟迟不来。而李存恪帮她补了些日子,月信自然就来了。只是她天生麦齿闭锁,葵水流不出来,才会到了时间就腰酸腹痛却发作不得。
恰李存恪听了郎中言语伸手替她破了麦齿,此事自然迎韧而解,月信也就来了。
既月事已过,李存恪整日摩拳擦掌就是准备着要办大事。虽则在他闻来臊腻不堪,但每回洗澡也要将文人雅仕们爱用的猪苓涂的满头满脸再冲过,叫元丽闻的能是香香的味道。
他这个样子,外面那几个本是风雅人家的弟子怎么可能看不出图谋来,这几个本是欢场中的高手,花从中的老徒,早就瞧出来这个不挂名的王爷和漂亮的王妃之间虽然亲热粘腻,但实则尚未入巷。
最近这些日子这粗黑王爷也风雅了起来,走路常带一股香味,瞧王妃的眼神都与原来有些不一样。他们又恨这鲁王爷要糟蹋了可怜的小王妃,又深恨自己无能为力,怕但凡脖子转的不灵活一点就要被他一把捏断,个个儿在外竖了矛站着皆是如丧考妣。
几个宫婢们倒是因为整日在厨房和后院忙的腰酸背疼,尚还没有发现异常之处。
这夜他们俩人皆是准备好了,彼此都有些忐忑,李存恪脱的只剩条裤子,问元丽道:“你脱还是我脱?”
元丽掩了衣襟道:“你吹了灯,我自己摸黑脱。”
李存恪嘿嘿笑道:“我都替你洗过澡,你那里我没看过,快脱。”
元丽缩到床角蹬了腿道:“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不许你再提。”
西去路上有回她发烧不褪,他将她整个儿脱光了扔到一盆热水里,倒还就此褪了烧。
李存恪只忽得一口吹了灯,听得床角上悉悉蟀蟀元丽轻轻脱衣服的声音,虽则同床共榻也有数载,头一番竟有种头昏脑胀热血冲头的感觉,就仿如上回他替她破了麦齿时一般,热血仿之比那还要汹涌些。他生怕自己鼻血又要流出来,偷偷藏了块帕子来将两个鼻孔都塞了,一纵腰扑了过去粗声问道:“你准备好了没?”
元丽委委屈屈低声道:“没……”
李存恪心道:你再不准备好,我命都要没了。
他终于寻得那处所在,欲要寻个交付,谁知才要入巷,元丽就哭叫道:“疼!”
李存恪从脑子里调动着自己前些日子所储蓄的知识,安慰道:“就只一下,如蚊子咬一样,很快就好。”
若这疼算是个蚊子咬,那只蚊子必定比头老虎还要大。元丽这样想着,又怕自己再哭哭啼啼要惹李存恪不高兴,毕竟他为了要叫自己高兴,不但整日洗澡,这些日子连衣服都每天要换,为了他这份辛苦,自己也得咬牙忍了。
她也不知忍了多久,大概离死不远的时候,终于他扑腾了几下伏在她身上喘起粗气。元丽舔得一嘴咸咸热热的东西,才知自己是将唇咬破了。
李存恪即得了天底下头一份,也是平生以来第一回最大的畅快,心满意足搂了元丽问道:“你想不想当皇后?”
元丽自他身上摸到一块帕子,也不知那是他方才塞鼻孔的,自己替自己擦了腿间的粘腻道:“你瞧我这样子像是能当皇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