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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0章:布局展开,一杀,赵守治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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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崇的表情相当痛苦,“洛洛,听话,太危险了。”
    官洛洛眨着卡姿兰大眼睛,一个劲儿的放电,“危险不怕,我们结婚了,你要保护我。”
    时崇:“……”真是不容拒绝的理由。
    “那你不准乱跑,危险的地方一概不准出面,你要是不听话。”
    时崇学云想,“我就罚你抄金刚经。”
    官洛洛才不怕,“你舍得吗?”
    不舍得。
    时崇喉咙滚了滚,改变策略,“你要是不听话乱跑,我会分神,万一我受伤……”“我听话,我听话!”
    官洛洛赶紧捂住他的嘴。
    “不许瞎说。”
    时崇高兴了,把人抱下来,领着出门。
    外头酒过三巡,云想他们确实也是喝的差不多了,时晏喝完酒,脾气越发不好,他不用虐渣,也不管旁的事情,喝多了就趴在官飞羽肩上拽他的耳朵,肉肉的耳垂都拽红了,官飞羽也不喊疼,叉了一块苹果喂给他。
    时晏一口咬下去,嚼了嚼,突然箍着官飞羽的后脑勺亲上去。
    嗷嗷嗷嗷嗷!媒体们在咆哮,颜粉们在狂叫!官飞羽红了脸,轻轻推推他,时晏不喜欢拒绝,霸道的抓着人啃。
    “小东西,叫我阿晏。”
    他最近疯狂喜欢这个称呼。
    全是人,官飞羽不叫,也不给亲,脸扭到别处,像个生了气的小媳妇。
    时晏满眼明亮,醉意袭在脸上三分红,他低头过去吮他的耳朵。
    “你叫不叫?
    不叫我就撕烂你的衣服。”
    霸道,狂悖,执拗又不讲道理。
    官飞羽生怕他来硬的,松口叫了一声阿晏,叫的时晏魂儿飘了,晃悠着身子站起来,把官飞羽扛在肩上就走。
    醉到深处,还认得休息室的门,不偏不倚的挪过去。
    “时晏!”
    官飞羽叫他。
    时晏哼着歌,语气醉醺醺,“叫阿晏,不然打你屁股。”
    说完真打了一下。
    官飞羽面红耳赤,“你又犯浑!”
    时晏把门带上,“犯浑,犯浑了,你快陪阿晏睡觉,睡完觉就不浑了。”
    媒体们冲过去听门缝,结果被原灏两三下打跑了。
    这边闹哄哄,那边时崇敬了一圈酒,脸不红心不跳。
    云想拳头抵额头,缓了缓晕乎的神经。
    “行啊你,以前不见你酒量这么好。”
    时崇只笑不语。
    云想狐疑着看他身后,只见“小毛贼”把酒都倒了,换成白开水。
    云想裂了。
    时崇得意的解释,“晚上洞房花烛,不宜醉酒。”
    云想想把他脑袋摁酒里。
    叶晗抽空给原淳紧了紧身上的防弹衣,她网购的,半小时前刚送来。
    她逼着原淳非穿上不可。
    “实在不舒服。”
    原淳一会儿指定要打架,他习惯轻来轻去。
    “不舒服也穿着。”
    叶晗把带子紧了紧,不放心的看他,“一会儿别硬往上冲,交给别人,你是有老婆孩子的。”
    原淳笑了,把叶晗抱高一点,“别担心,安全的很。”
    叶晗从善如流,“好啊,我不担心,那你也别让我躲远,我留下陪你。”
    小狐狸,句句话给他挖坑。
    原淳要拒绝,叶晗平淡的眼神里透下几分央求。
    “好。”
    原淳把叶晗的手包在手心里,亲了亲,妥协了。
    十二点一刻,酒宴快结束了,赵家老爷子来了。
    重症之下的人,硬生生给抬来了现场。
    云想给时崇递了个眼色,悄悄离开了婚宴现场。
    官寒走来时崇身边,刻意把官洛洛藏在身后。
    赵元菘来敬酒。
    “时崇,新婚快乐。”
    时崇大大方方的喝水,“谢谢。”
    赵奉先被推上来,老人脸上布满老年斑,带着呼吸机,除了眼珠能看人,其余的地方动都动不了了。
    一看就是被挟持了。
    赵奉先看着官寒,混沌的眼睛里有泪。
    赵元菘顺势而为,“父亲,今天是洛洛和时崇大喜的日子。”
    赵奉先呼吸机发出呜呜的声音。
    官寒上前,“舅舅,欢迎你来。”
    老人手指动了动,官寒只当没看见。
    这时,有闪光灯亮了起来,是记者在拍。
    一边拍一边来采访。
    “官总,听说您接手了母家赵氏,请问什么时候上任赵氏总裁?”
    时崇的婚礼,不采访他,改问赵氏问题。
    官寒不急不恼不点破,只说,“上任之前会通知大家。”
    记者不依不饶的问了其他问题。
    官寒故意敛着眉,“这里是婚礼现场,不作婚礼以外的问题答复。”
    说完他转身要走,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服务生,把一托盘的酒撞到了官寒身上。
    西服湿了个彻彻底底,服务生惊慌失措,“对不起官总!”
    官寒淡定的用手帕擦了擦,回头问时崇,“借我身套衣服穿。”
    时崇答,“化妆间有,你去挑吧。”
    官寒嗯一声,对赵元菘礼貌道,“表哥,我先失陪一下。”
    他往化妆间去。
    推开门,房间里静谧无人,官寒挑了套新西装,把拐杖放在一旁,开始换衣服。
    衬衫脱下来,他解腰带,有只手突然从后面伸过去。
    官寒余光扫到了,不做反应,任由那只手把他拽住,官寒顺势伏低,压上一个浑身布满伤痕和青紫的身体。
    “放开我!”
    化妆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赵守治在离化妆间最近的厅门口,闻言立马一声大吼,“不好,官总出事了!”
    方才采访的记者们未散,听到吼声就跟集体上了弦似的,一股脑儿冲过去。
    赵守治一脚踹开门,记者们什么都还没看清就开始一顿狂拍。
    宾客们被成功引了过去,定睛一看发现不对。
    房间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声音传来。
    “不要!”
    “赵守治,你不得好死!”
    “啊!”
    房间墙上放着一面巨大的投影,画面投放清晰,赵守治举着蜡烛,正把蜡油往一副稚嫩的身体上滴。
    “小杂种!还有脸叫!痛吗?
    痛死你!”
    啪啪!污秽的声音刺耳无比,其中混杂着赵守治舒爽的咒骂和惨无人道的施暴,被他压在身下的男孩五官打了马赛克,声音也做了处理。
    尽管这样,他的惨状还是让所有人汗毛都立起来了。
    宾客们愤怒着眼睛瞪向赵守治,被赵家买通的记者们此时也已傻眼。
    赵守治大惊失色,脱口反驳,“不是我!这里面的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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