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二章 越来越难掌控了
陆启风的电话只来了一个,也没有响起来,她从小卖部买了一点吃的,然后带去给她的那两个室友吃。!
没想到回寝室的时候,她们两个已经起床了。
“啊,我的小丸子,我知道你最好了,又早起给我们买吃的了!”夏未央站在原地笑的贼贼的,看到艾小纨带来的东西的时候眼睛都放光了。
她喜欢跟她们在一起无忧无虑的日子。
可是她也知道,这样的时间不长了,艾小纨要走,她尊重。
她刚想着有点心酸,结果抬起头看到艾小纨脸猩红的疤痕,那受伤的地方看起来特别的让人胆战心惊。
她皱眉,一把拉住艾小纨的手,问道,“丸子,你的脸怎么了?怎么下去买一趟吃的,来脸花了?”
她仔细看了看,确实红肿的有些厉害。
艾小纨等夏未央重新说起来的时候,这才隐约觉得自己脸隐隐作痛,之前也被乔欣的照片刮到过但是是小伤,她也没来得及处理也好了。
只是这次似乎确实难受的紧。
夏未央以为她不相信,拿起桌子的镜子放在她面前,皱眉说道,“你自己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血都已经凝结了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
艾小纨看着镜子里脸凝固着血迹的脸倒吸了一口凉气,本来还觉得自己没有受这么重的伤,现在看起来脸确实是肿了的。
“丸子,你怎么不说话啊,到底是谁欺负你了,我跟言小漾一起去帮你揍她!”夏未央气鼓鼓的问道。
艾小纨不想让她们担心,摇了摇头说道,“没,你们可别乱想了,是我刚刚楼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下,然后划到东西了,本来还觉得没事,现在看起来确实还挺可怕的。”
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乔欣了,更不想把事情闹大,她笑了笑,继续说道,“你们别担心我了,我现在去医院,行了吧?”
还没等到她两反驳,艾小纨冲出寝室,刚好她也打算去医院看看外婆的。
艾小纨去了医院,直接挂了一个普通门诊,顺利的了药,随后去了楼,她马要离开炎州城了,所以得给自己的外婆办理一下出院手续。
可她人刚楼,却发现病房里早没了人影。
没人?
外婆平时也不怎么出去,更何况这收拾的这么干净看起来好像是完全已经打算撤离的意思。
艾小纨拧眉,看到刚往他们房间走过来的一个护士,拉住问,“你好,我想请问,这间病房里的病人呢?”
“哦,你说这个房间的病人啊,已经安排出院手续了。”
出院手续?
艾小纨睁大眸子,认真的看了一眼病房号,确实是外婆之前的那个病房,那她现在人呢?怎么可能自己会退房呢?
艾小纨抓着护士的手紧了紧,艰涩吞下唾液,“你,你说什么,我外婆是个植物人,怎么可能会自己退房呢?”
她没有退过,她自己更不可能退,难道是艾氏的人么?他们想要拿外婆来要挟她?还是乔欣呢?因为她跟薄西泽牵扯不断的关系,所以把怒气撒到她外婆身了?
艾小纨想不透。
更是脑子里一团的浆糊。
握着护士的手越发的紧,甚至都出了汗。
“这位小姐,你弄疼我。”护士倒吸了口气,跟艾小纨保持距离,她在这里确实见过艾小纨,自然也是认识,可是办理出院手续的人她也惹不起。
艾小纨这才放开她,又把刚刚的话问了一遍,“护士小姐姐,麻烦您告诉我一下,这出院手续到底是谁办理的?”
她的背后是一阵凉意,她完全不能想象到,到底是谁办理了出院手续,也迫使自己不去想象。
在国内,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不想不明不白把外婆给丢掉了,也不可能会把外婆陷入危险的境地。
想着,她的身子微颤起来,专心致志想要从护士口得到答案,如果是那些人,她怕是会找门去跟她们拼命!
“不好意思,这个我实在不知道,要不然你问问前台吧。”护士说完一股脑儿的直接溜开。
艾小纨去前台找了护士,可是前台的护士也是什么也不说,即使说了也是模棱两可的话,这活生生堵住了艾小纨的后路。
原来,她还是如此的单纯。
单纯到在丰轻扬的医院里总不至于有人会朝着她的外婆打主意,可是现在看来是她想的太少。
她坐在医院长廊的座椅,无助到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思绪也全是乱的。
忽然,口袋里被调了静音的手机开始震动起来。
艾小纨拿出手机,目光落在手机,是个陌生号码。她的脑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丝毫没有犹豫接起来。
“喂,是谁?”
“是我。”男人低沉的嗓音辨识度极高,这嗓音像是能洞察一切,包括艾小纨此时的心情。
艾小纨扶额,轻叹了一口气,最近的信息量实在太多,她没有时间也没有任何的想法去分心。
“薄西泽,我现在没有时间陪你玩,我……”
“你不是想找你外婆么?现在过来薄氏找我,我告诉你你外婆在哪里。”薄西泽的双腿叠加在沙发,手叼着一根烟,自从跟艾小纨名义离了婚以后,他越发的喜欢抽烟。
可是她现在恢复记忆了,他似乎也没有这个勇气拱手让人。
艾小纨刷的从座椅站起来,双手紧握着拳,骨节分明的手都泛着白,破口大骂,“薄西泽,你不要告诉我我外婆是你安排出院的!如果真的是你做的,你信不信我要了你命!”
薄西泽浅笑,听到小丫头怒气横冲的样子他似乎才爽快了些,“那你来啊,我在薄氏总裁办等你,你想知道什么我统统告诉你是了。”
说完,薄西泽便挂了电话。
这个小丫头还真的是越来越难掌控了,而且现在还真是喜欢跟他对着干,要是不好好的跟她解释一下,看来还真的挽回不了她的心了啊。他本讳莫如深的墨眸紧紧的盯着窗外,把烟掐灭在烟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