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教师姚婧婷】(十二)
作者:onion1245672017/04/05字数:6564
(十二)
「母系社会是进步?明明是倒退。」
我心里嘀咕着。
「姐妹们,我们的口号是?」
「别低头,王冠会掉,别哭泣,男人会叫,女人当自强。」
「对,姐妹们,不要怕,就算前路再多荆棘,我们也会团结在一起,会护佑你,此刻我们都是姚婧婷。」
本来挺积极向上陶冶情操的一个协会,怎么一提到男人,都充满了仇恨,简直一个邪教,还打着妈妈的名义,妈妈知道她们这样把协会弄的乌烟瘴气么?王燕怎么会加入这种协会么,明明是优秀的女孩。
更夸张的是那个什么官员,一个学校社团,也来参与,太有失体统了。
眼前的两个队友还在叫嚣,似乎是要找地方单挑,我此时大脑却一片混乱,他俩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只想再安安静静等练会儿球。
给铁子点教训也好,他是属于气势汹汹,而本事寥寥的人,外强中干。
而眼镜不同,看着挺斯文,其实也不弱,身高比铁子高半个头,基本功扎实,只不过意识一般,心里上比较自卑,所以一直是替补,据说他是个官二代。
今天晚上就会被送到爷爷家了。
那里信号差,上网难,真是无趣。
李强啊李强,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玩。
妈妈是否出轨?还是被人控制了,究竟有什么样的人在控制她?这些还未清楚,另一边又是一些极端崇拜妈妈的拥护者痴迷协会。
之前的所有线索又好无头绪,该怎么办?怎么办,放弃吧。
全当是幻觉,虽然视频里那极品的身材,标志性的巨胸全市也找不出来第两个,但我也不能相信那女人就是我妈妈,是我端庄严肃的妈妈,从小到达一直立为偶像的妈妈,贤惠温柔,忠贞不渝的楷模妈妈?不!我不能信,也不愿意信,谁都可以信,只有我不能信。
我必须要找到真相,还妈妈一个清白。
想起前些天妈妈给我温柔的致歉,鼻子就一酸。
爸爸目前这种糟糕的状况,就已经很让妈妈分神了,我不该让她更费心。
恩,投进这一球我就回家收拾东西,回乡下爷爷那,发奋图强。
我擦擦额头都汗,揉掉眼中的泪花。
屏气凝神,来了一记三分。
篮球在空中带着高速的回旋,妈妈年轻时的篮球技术有没有我好呢?她可是带领球队称霸全市的女英雄呢,今天听了妈妈的事迹,我更对妈妈有信心了,有这么多人支持妈妈,学习她,拥护她。
她一定是被诬陷的,记得刚才隐约听到那个张程宣布让我妈妈参与政协会,当政协委员。
我有这么厉害的妈妈,真是自豪。
性奴视频什么的,怎么可能,那些淫秽污浊的思想,让他们见鬼去吧。
我这心静神明的一记三分,竟然是个三不沾,而且,还砸到人了!一辆青色的电动车刚好驶过,我的这记三分,不偏不倚,正好命中。
「啊……」
随着车主的尖叫,应声倒地,我急奔过去,真是无巧不成书,砸中的正是刚才协会的会长向萍萍。
「你是故意的吧。在会场捣乱,现在又砸我。哎呦。」
她还真是柔弱,被电动车压的自己起不来。
「对不起,我失误了,没瞄准。」
我看她在地上挣扎,企图把电动车从自己身上扶起来,两个乳房随着用力微微起伏,胸前却是有料,丰满又突出,也是她能学妈妈装扮的资本。
雪纺衬衣黑色小西服,小脚黑西裤,不过却略微有些差别,比如领口的扣子不扣,微微漏出乳沟,西装领口更大,能看到两个水滴般的胸型,明明是端庄素雅的黑色职业高跟鞋,鞋底却是骚气十足的亮红色,鞋帮上隐约露出的脚面能看到她穿着今年最流行,却带着情色味道的大网眼丝袜。
只是这些略微差别就让她多了风尘气,与妈妈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范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没瞄准?你是瞄的太准了吧。你个小流氓,往哪看呢?「我竟然盯着她胸前的深沟入了神,她用手捂上时,我才反应过来。」
那个,没有。
「此时我很尴尬,她脸上也闪过一丝娇羞。」
还不赶紧帮我扶起来,是早都计划好了,耍流氓么?「」
哈哈,哪有。
「我赶忙帮她扶起电动车,掺起她来。」
没事吧?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
怎么会没事,咱俩换换,你试试呢?「她盯着我,她的大眼睛还挺动人,可我隐约觉得在哪见过她。「学姐,我们在哪见过吧?」
「怎么,又要耍流氓了?唉,算了,你是学姐喜欢的类型,学姐就不和你计较了。快走吧。学姐还有事。」
她略显害羞的样子很美,回想起刚才她柔弱的挣扎和那起伏的胸脯,突然有种想把她扑倒的冲动。
「不行,学姐,你的腿压着了吧。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哎!别碰,女孩的大腿能是随便碰的吗。你这是要泡学姐啊。可惜啦。学姐早毕业了几年,要不然不会放过你这小鲜肉的。学姐今天今天有事。要走了。」
「你真不要紧吗?哪还能骑电动车吗?要不我送你吧。」
「没事儿,我就是学医的,现在着急去医院呢,我知道自己身体状况,不要紧。送我?你会骑电动车吗?」
我决定送向去医院,一路上她坐在后座不停的用胸脯顶我。
有时是因为刹车,但有时我又觉得她是故意的,弄的我心里痒痒的。
「弟弟。喜欢吗?」
她此时真的用乳房在身后蹭我。
「啊?什么啊。」
「别装蒜,这样有感觉吧。舒服吗?」
她继续用胸脯在背后按摩,似乎没有带胸罩,胸前又软又绵,我好不舒服。
「嗯」
「刚才你盯着我的胸前看,我就知道你是个巨乳控了。」
「哈。哪有。」
「别装蒜。你是姚老师的学生吧,每天都盼着上她的课,盯着她的胸口吧,别说没有,你们男人都龌龊思想我都知道,所以说胸大即是正义,巨乳就是图腾。有错吗?」
「嗯,没错。」
「如果姚老师愿意像我一样解开领口的扣子上课,你们这些学生是不是做啥都愿意啊。哈哈。」
这女人真奇怪,是想泡我吗?怎么办?她身为牡丹协会会长,在校大学生,也算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这么主动啊。
算了,她一定掌握妈妈的很多消息,如果有她的帮助,我一定能还妈妈一个清白,为了妈妈,我献身吧。
「喂,有听到我在说话吗?别装傻呀。得了便宜还卖乖。前面就到了。」
「学姐,就停这里吗?很偏僻啊。」
「你叫什么名字?」
「我?李强。」
「强,你想让学姐再解开一个扣子吗?如果是面对你,学姐可以……」
她说着双手放在领口上,要解开第二个扣子。
「等等,学姐,」
措不及防啊。
我捉住了她的手。
「学姐,我很喜欢你,也仰慕你,但这样太快了吧。我能留个你的电话么?」
「哈哈。学姐逗你的,我只是热了。」
她略微有些尴尬的推开我的手,依然解开了第二个扣子。
「我就是这样一个想做就做的人。怎么样,失望了吗?李强,你知道吗?当一个女人连解开自己领口,让乳房透透气的权力都被男人剥夺时,那才是女人的悲哀。」
我只顾着从领口向内望去,她真的没带胸罩。
至于她说的是什么,我却没听清。
「电话还是不留了,毕竟萍水相逢,欢迎再来旁听。看够了吗?学姐要走啦。」
她似乎是真的想透透气。
我目送她离去。
这不是爸爸的医院吗?既然来了,我就进去看看吧。
我偷偷的跟着向,一边走一边回味她说的话,她是介意我拦住她解开衣扣吗?但这明显是话里有话啊。
乳房透透气的权力都被男人控制,怎么控制?这也太大男子主义了吧。
还是在跟我宣扬女权主义吗?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爸爸住院的科室。
更让我惊讶的是,天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儿,这个向萍萍就是我一直在找的护士。
那个带着红项圈,跟刘明玉在医院给妈妈下圈套的护士。
这我怎么能接受的了,一边是妈妈拥护者群体的首领,另一边是那邪恶势力的帮凶,双面间谍?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立场。
我看到她走进爸爸的病房里,赶忙熘了出来。
糟了,本以为有了强有力的帮手,谁知道却是触碰到了对手的前锋。
她到底是什么立场,是帮凶,还是和妈妈一样成为了被控制的傀儡,进而调教妈妈?无论如何,她一定知道妈妈目前遭遇的处境。
要避免与她正面接触了,我们不妨逻辑推理一番:我与妈妈经常来探望爸爸,向显然是知道我的,只不过她大部分时间都戴着口罩,所以我对她印象不深刻,但她假装不知道我和妈妈姚婧婷的关系,刚才还出言调侃妈妈,这是在暗示我吗?对,一定是在暗示我,告诉我妈妈的处境。
什么上课解开领口,可能就是她背后的大boss一句命令大事儿吧。
加上最后那句让乳房透透气的权力都被男人剥夺,这是说妈妈已经出卖了她的乳房?如何处置乳房已经任由那个大boss来操纵吗?这样的推理真的可怕,回想最近几次爸爸想爱抚在妈妈的胸前,行驶丈夫权力,促进夫妻感情,似乎都被拒绝了呢。
细细想来真有些恐怖呢,妈妈已经被调教到这么服从了吗?如果是这样,那向应该也是被胁迫的?如果是对手的棋子,不会这样明显的暴露自己吧。
可她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呢,如果需要求助,不是应该主动来找我吗?还有我在医院花园里听到她和刘明玉的对话(见第八章),那嚣张气焰一点也不觉得是受害者。
无论如何,这条线索又能接上了。
虽然不愿意接受,但是我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电话铃响了起来。
是妈妈。
强强?在爸爸那?东西收拾好了吗?好的,我也马上过来,一起跟爸爸告个别,明天要去爷爷那了。
我也要去带两周夏令营……「不要走,不要走啊……」
「强强啊,醒醒!醒醒。」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爷爷正在我身边。
「做梦想妈妈了吗?你妈两个小时前刚走,就想她啦?快擦擦泪,真是长不大的孩子呢。」
我竟然会为这事流泪?在爷爷看来我一定是个离不开妈妈的哭鼻子小孩呢。
我的悲伤却不是来源于对妈妈的思念,而是对妈妈的理解和同情。
刚才这个梦太奇怪了。
梦中我正在与一位身材妙曼的少女篮球单挑,她正是初中时候的妈妈,大概是白天听了太多妈妈年轻时候的故事,初中时的妈妈十分轻巧,并没有受限于她巨硕的乳房,速度和韧性都撑的上是一流选手,与我这个高中男蓝前锋较量也毫不畏惧,比分咬得很紧,能和年轻时候的妈妈较量是我的荣幸,我真希望这场比赛永远的打下去。
打了数个回合,关键性的一个上篮,妈妈从我身前跃起。
我却怎么也跳不起来。
脚下有个东西拖着我。
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赢得比赛。
我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侏儒抱着我的腿,难怪我跳不起来,更恶心的是它长着钟凯的脸。
「你这侏儒,抱着我干什么我踩死你。」
「住手,李强。」
妈妈说道。
我抬头一看,初中妈妈的身边,竟然站着个现在的妈妈,仔细看妈妈的着装与平时有些许不同,更像是昨天见到的向萍萍的穿着,柔软的澹粉色雪纺衬衣外,套着黑色收腰西装显示出她沙漏型的身材,胸前漏出的一大片粉色被高高顶起,几乎随时会夺衣而出,由于双乳过于丰满,已经把衬衣胸前的材质撑的比周围薄了一些,加上胸前的香汗淋漓,已经微微沾在了身上,能明显看到深沟的轮廓,下身和向萍萍不同,一条仅到大腿根的黑色职业套裙裹住丰腴的臀部,将妈妈那独特的超长双腿完全暴露出来,本该羞涩隐藏的吊袜被迫暴露出来,系着超博的黑色丝袜,高档丝袜的光泽透过视觉就能感受到它的丝滑,但比丝袜更光滑的是妈妈双腿少女般的肌肤,丝袜的黑衬托出了双腿的白,那肤色依旧如初中时的她那样嫩白,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怎么暴露过,一对玉足同样穿着闷骚的亮红底漆皮黑色高跟鞋。
侏儒看看比分,「赢了吧?」
「嗯。」
初中妈妈点点头就消失了。
「什么赢了。继续啊。」
我说。
「强强,结束了,已经结束了,太迟了。」
妈妈皱着眉头,满脸沮丧,她似乎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但又无奈。
「我们走。」
钟凯朝妈妈走去,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起伏的越来越剧烈,频率越来越快,甚至有些不正常,还能听到越来越大的机器发出的嗡嗡声。
胸前的巨硕的伟岸如同不听妈妈的控制,有了生命一般的跳动,妈妈只能双手紧紧抱住她们。
同时她的双腿不助的颤抖,慢慢弯曲,最后竟然屈辱的跪了下来。
「哈哈,愿赌服输吧,最终还是这个结果。」
妈妈下蹲后,刚好和钟凯一样高,钟凯捏住妈妈的下巴,妈妈痛苦的闭上眼睛,似乎在忍耐,而这只是忍耐的开始,钟凯爱抚着妈妈纤长玉颈,掏出一个红色皮质项圈给妈妈戴上,洁白如羊脂般的肌肤上突兀着红色的皮项圈,鲜明的对比。
妈妈没有反抗,任他给自己套上项圈。
钟凯满意的抱住妈妈的螓首,霸道的稳了下去。
妈妈此时被吻的反而平静了些,最后的希望也被熄灭了么?一吻让她放弃了吗?钟凯牵着项圈上的铁索,一边接吻一边向后腿,妈妈被迫前倾,从蹲着变成跪着,为保持平衡,双手从胸前松开,撑在地上,成为了一个更加屈辱的四肢跪地姿势。
那嗡嗡声又大了起来,似乎还不止一处,妈妈的乳房违反地心引力的跳动,钟凯一定让她戴了什么奇怪的装置,来凌辱妈妈的乳房。
钟凯邪恶的笑着,他把妈妈领口的扣子系上,「把扣子扣好,除了我,谁也不可以碰你的这里,看也不可以。你的奶子由我控制,是属于我的。」
妈妈闭着眼,点点头。
钟凯满脸得意,他鄙视的朝我望望。
我气的想冲过去,却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再也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他牵着妈妈。
此时的妈妈四肢跪地,宛如被驯服的大型动物,即使曾经凶勐甚至是丛林之王,是马中赤兔,但如今只能跟着主人,不知是主动还是被迫的向前爬着。
她回头望望我,眼神充满绝望和无奈,难以割舍的羁绊都蕴藏在她闪烁的眼角泪花中,然而并没有用,铁索和项圈提醒着她的身份,伴随着颈部的一阵阻塞,她只能吃痛的继续被牵着。
背影渐行渐远,那小侏儒像打了胜仗,掠回对方马匹的将军,步伐越发的骄傲了,而那俊俏矫健的马匹,她曾经的地位殊荣和光辉正渐渐澹去,身材却愈发出众了。
「不要走,不要走。」
我喃喃的说,于是被爷爷叫醒了。
这个奇怪的梦让我注意到了一直忽视的一个问题。
从来都是我依赖妈妈,我有真的从妈妈的角度考虑吗?这次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认为是妈妈的过错,难道被胁迫,被强暴也会是女人的错吗?妈妈的难处我理解吗?我现在能帮上忙吗?如今的妈妈也算有地位,有头脑,有能力,有人拥护甚至信仰的人了,都被对方控制住了。
那我这个什么也没有的高中生,配做对方的对手吗?我比现在的妈妈自然不如,甚至是高中时代,初中时代的妈妈都比不上。
怎么办?我想起了昨天晚上妈妈把我送到乡下爷爷家,我问妈妈是否知道协会的事儿,妈妈说她本来是反对的,但学校领导觉得这对学校只有正面意义,将优秀女生组织起来变得更有团体感,荣誉感,更好管理变的优秀,妈妈见她们只是在学习一些如何更加自律,更加优雅贤淑的品质,也就答应了。
至于女权运动,那是年轻的时候,一个巧合。
可妈妈是带头人呢。
那是因为想保护张程。
妈妈的保护欲望很强呢。
可妈妈一定不知道她们甚至想建立女权社会吧。
即使知道也没精力去管呀。
妈妈告诫我,现在家里属于非常时期,她没有精力辅导我学业,希望我不要讲学业拉下。
她将我送到爷爷家也是逼不得已,她信不过护工,爸爸那边要每天去看几次,学校还有奥数夏令营要辅导,妈妈希望你能健康长大,可我觉得这点上妈妈做的不够,有愧于你。
爸爸可能不能陪我们一直走下去,但是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无论她们崇拜妈妈也好,贬低妈妈也罢。
妈妈只是你妈妈,永远都是你妈妈。
是啊。
妈妈永远都是我妈妈,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她是万人崇拜的女神也好。
还是任人凌辱的性奴也好,她是我妈妈都无法改变。
「妈妈没能提供良好的环境给你,在你需要的时候不能陪伴你,即使我是她们敬仰崇拜的模范,也是个不称职的妈妈。强强,原谅妈妈吧。」」
妈妈,你别说了。
妈妈已经够优秀的了。
一个人又当爹又妈,还要照顾爷爷奶奶,照顾病重的爸爸。
「我靠在妈妈肩膀上,虽然巨硕的胸脯顶着我,但我只感觉到母亲的伟大与温暖。「妈,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衣服都湿了,解开点透透气吧。」
我感觉到妈妈胸口积满了汗水。
妈妈把手放到领口,犹豫了一下又拿下来了,神情中带着些许的紧张和焦虑。
「不用了,我不热。」
「连让自己乳房透气的权力都被剥夺,才是女人的悲哀。」
向萍萍的话此刻又在脑海中响起,妈妈真的是一个连自己乳房都被他人控制的悲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