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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你真的想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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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蕊输了。
    这回输得太快,云蕊都没能及时反应过来。
    温义拿准云蕊会想通过他探究游戏的秘密,所以设下了局等她。一直到温义开口诬陷,云蕊才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
    云蕊躺在床上,想翻个身,但没什么气力。软骨散正在发挥药效,她现在一点劲都没有,晕晕地不大清醒,视界也模糊不清。直到齐王坐在她床边,她才发觉齐王来了。
    “我听说了。”
    齐王的声音很轻,却让云蕊皱了眉。这声音在药物效用下被放大,就像巨鼓在头腔里被重重敲响。
    “你是不是想逃?”
    云蕊艰难地抬起手,捂住了双耳。齐王的声音消失了,世界也寂静下来,不再那么喧哗刺耳。云蕊的表情和缓了些。齐王却不悦地皱眉,他拽开了云蕊的捂着耳朵的双手,又问了一遍,一字一顿:“你,是不是想逃?”
    巨鼓再次被敲响。这六个字很简短,可在云蕊头腔中形成一圈一圈的回音,把她的脑子都震痛了。
    “不是。”云蕊哀求说,“殿下,放过我,求你现在先放过我。我好疼,我耳膜和头都鼓得疼。”
    齐王静默下来,他也清楚服下软骨散之后的症状,应允了云蕊的请求。
    齐王拉开云蕊的被子,脱下她的里衣和衬裙,再脱下肚兜,又缓缓拉下亵裤。云蕊双腿之间的私密处白润无瑕,没有一点毛草。齐王看了,不觉一怔,随即阳物充起血来。
    几乎是情不自禁,齐王伸手摸了摸雪皋中央粉嫩的阴唇。也是情不自禁,云蕊高声浪叫起来。齐王的手顿住了。云蕊确实风情妩媚,可何时敏感至此?
    一点疑窦从齐王心底生出。他知道云蕊被其他男子拥有过,她本就是青楼出身。但她嫁入王府后,有与他人私会吗?
    齐王想着,分开了云蕊的双腿。温热的手掌沿着大腿内侧的白嫩肌肤往上轻抚,这肌肤白嫩柔滑,但也紧实。每当云蕊被他肏弄得情难自已,双腿绷直时,齐王便喜欢这两条紧实的双腿。起初他不疑心,因为云蕊学过舞,跳舞的人身上紧实一点很正常。可如今想来,学过武的人,也是如此。
    念及此,齐王想起温义,还有避无可避的,云蕊便是明教细作的真相。
    齐王挺身而上,抬起云蕊的臀,对准云蕊的花穴,像利剑一样,猛地刺入花穴深处。花穴还不够湿润,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云蕊痛苦地叫了起来。直到黏黏糊糊的液体充实了甬道,疼痛才缓了些许。
    齐王俯下身子,大手握着云蕊白皙的颈,虎口架起云蕊的下巴。他的唇舌侵略进云蕊的口腔中,舌尖直往喉头,触到了云蕊的舌苔。云蕊猛地干呕,双手架在身前,想用力推开齐王。但浑身没有力气,又提不起真气,在齐王压逼面前,犹如螳臂当车。齐王扯开她的手,把她双手禁锢起来,然后把腰往前一推。粗大的阳物顶到云蕊的花蕊上,嫩芽般的花蕊又反咬齐王的伞头。云蕊又一销魂呻吟,齐王也不禁一声闷哼,暂时停下了攻势。
    齐王放过了云蕊的唇舌,直起身子,打量着云蕊。云蕊双眼迷离,肌肤赤裸,没有毛草的遮掩,齐王把他和云蕊的结合处瞧得一清二楚。云蕊整个阴阜绽放成湿热鲜红的模样,两片阴唇随着云蕊的喘息微微翕动。齐王分开阴唇,捏住阴蒂,随后把阳物深深往花穴中埋。
    “啊!——”
    云蕊难以自抑的高潮了。她直起腰,绷紧腿,脖子往后仰。齐王感受到手掌间脖颈的动作,眼角微微一动,随后狠狠掐住云蕊的脖子。
    “!——”
    高潮尚未结束,便传来窒息般的痛苦。云蕊奋力张开嘴呼吸,齐王却越掐越紧,越掐越恨。云蕊的脖子被掐得生疼,视界也因为缺氧而发黑。她的肺灼般地疼痛起来,似乎快要死了。阴穴也不自觉收缩起来,咬紧了齐王的阳物。
    就在此时,齐王射出了浊白的精液,他松开了云蕊的脖子。云蕊猛地坐起,浑身冒着汗,大口地喘息,贪婪地呼吸。齐王这一掐,使她清醒多了,软骨散的药效似乎都随着呼吸和汗水消散了。
    云蕊抬眸看向齐王,齐王也因为射精失神了一瞬。再看向她和齐王的结合处,阳物因为射精,缩小回正常尺寸,淫水和白精从结合的缝隙里交融着一同流出。
    云蕊把身子往后退,让阳物从幽穴退出,落在她的腿根子上。云蕊躺了下来,齐王沉默,她亦沉默。当她感到冷,想拉来被子盖上时,齐王阻住了她。
    “你什么都不想说吗?”齐王问。
    “当然有想说的。”云蕊说,“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呢?我要是你,早就让我死一百次了。”
    齐王说:“你没有真的背叛我,你只把无关紧要的信件给了陆炎。所以你能活下来。”
    云蕊却笑了:“谁说我没有背叛你?”
    “什么?”
    云蕊看着齐王,笑得明媚:“我不止是陆炎的徒弟,还是陆炎的玩物。嫁入齐王府前就是,嫁入齐王府后更是。”
    齐王瞳孔倏地一缩,紧接着响起一道清脆声音。
    云蕊的脸火辣辣地疼,嘴角已经渗出血来。
    “贱人。”
    “我是贱人。”云蕊怒视着他,“你第一次见我,就该知道我是妓女,也该知道我是人尽可夫的贱人。”
    齐王移开了眼,没再看云蕊一眼,只沉默地穿起衣服。齐王整理好衣冠后,敲门声响了。
    “咚咚咚。”
    “什么人?!”齐王厉声道。
    门后响起碧珠的声音:“奴婢奉命,将软骨散的解药送来。”
    云蕊神情一动,不可思议地看向齐王。齐王别开脸,阴郁着神色。
    碧珠默然进来,她低垂着头,高举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白色的琉璃碟子,碟子里放着一颗深
    HáiTáǹɡsんUщU(海棠sんц楃)。CǒM棕色的、指甲尖大小的药丸。
    齐王没有说话。
    碧珠跪在齐王面前,把托盘高举起来。
    齐王却伸出手,勾起碧珠的下巴,打量着碧珠的容颜。碧珠始终低垂着眼,没有抬眸。
    齐王接过托盘,把里头的药丸碾成粉末,挥散在空中。随后抓起碧珠的手臂,把她拉入怀里。
    云蕊心里倏地一痛。
    碧珠的声音颤抖起来:“殿下……”
    齐王伸手脱掉了碧珠的衣服,让她在云蕊面前赤身裸体。
    “侧妃!”
    碧珠看向云蕊,向她求救,云蕊却只能保持默然。
    碧珠曾是李侧妃的贴身侍女,不用做什么粗活,因此身形窈窕,保养也极好。她的年龄虽大,却是处子之身。相较云蕊,她便像一个早已熟透,却无人采摘的蜜桃,甜烂甜烂的。
    但齐王完全没有欣赏碧珠身躯之美的兴趣,他把碧珠压倒在地毯上,阳物愤怒地硬挺起来,架起碧珠的双腿,不做任何前戏和抚慰,就这样粗鲁地冲撞了进去。
    “啊!——”
    碧珠惨叫起来,疼得流出了泪水。云蕊有些恻隐,张开了口,可她看到神色铁青的齐王,终究没说出她本该说的,只道:“碧珠,别哭,能伺候殿下,是你的福分。”
    齐王狠狠地把阳物撞了进去,室内响起啪得一声巨响。碧珠又惨叫起来。
    云蕊又幽幽说:“碧珠是第一次,殿下该怜惜她些。”
    仿佛云蕊并不存在,齐王执意用他比寻常人更大的阳物折磨碧珠的处子小穴。
    碧珠起初还在叫喊,随后开始呜呜咽咽地啜泣,最后就只有一点游丝般的呻吟。
    云蕊见碧珠面色苍白,又见她洁白的腿根间一片鲜红,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生出。她立即下了床,走到齐王身边,抱住了齐王。齐王顿下了动作,问:“你做什么?”
    “你折磨我吧,我可以任你处置,但碧珠无辜。”云蕊说道。
    齐王默然片刻,将阳物从碧珠身下抽了出来。碧珠浑身冷汗直流,云蕊去看她身下,小穴已经被过于粗大的阳物肆虐得撕裂了。
    也是等齐王抽身,碧珠才敢往后缩,一直缩到了地毯的角落,随后并拢了双腿,把头狼狈地埋在肘窝里。
    云蕊跪在了齐王面前,顺服地低下头。齐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往云蕊口里伸动翻搅。云蕊立即会意,一边吸吮,一边舔弄。齐王用手指稍稍玩了一会儿,便把硬挺的阳物伸到了云蕊脸边。云蕊看着猩红地,还沾着碧珠下身鲜血的阳物,略一犹豫,还是下定决心,张嘴含住了它。
    粗大的阳物,沾染着浓重的淫水滋味和刺鼻的血腥味,刚入嘴,云蕊就一阵恶心干呕。齐王稍稍抽出来,让云蕊缓了缓,随后又将阳物深入。云蕊随意吸吮了伞头,伞尖就颤动了一下。云蕊又找到了尿道口,一边用舌尖抵着,一边浅吮。齐王一声闷哼,不禁昂起头来。
    云蕊又把阳物完全包含在嘴里,一边含吮着,一边做机械式的抽插运动。这样的口交可以取悦男人,对女人却没有什么快感。她抽插着,突然想起,齐王曾和她说,她嫁给了齐王,以后就不用做这种折辱自己取悦男人的事情。
    念及此,云蕊又嗤笑自己。她可不是白牡丹,白牡丹是货真价实的书香门第、流落妓院。而她,曾经是个现代人,父母拉扯养大,有一点傲气和才气,却沦为宅女,又穿越到游戏里,然后进了明教,做了妓女。
    齐王的阳根鼓起青筋来,云蕊知道齐王快射了,更加卖力的抽插。
    浊白的精液再一次射出,尽数喷涌到喉头,云蕊又是一阵恶心,却强压住不适,完全用嘴接住了齐王的精华。
    齐王一软下,云蕊便冲到痰盂边,赶紧用雨前龙井漱了漱口,再将精华连茶水一同吐出。随后便是一阵又一阵的干呕。云蕊难受得眯出了眼泪。
    齐王看着云蕊,再次整理好衣冠,待云蕊从干呕中缓过劲来。云蕊与他对视一眼,齐王神色依旧铁青,见云蕊已经没事,便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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