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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白曈阿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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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七)白曈阿成(H)
    完了完了…白曈本想捉了晚玲泄愤,谁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军备处的人还是叶章的旧部?叶章死了,就算有旧部也不会来救晚玲,定是军备处的人,上次逼她讲出晚玲的下落,看来还是不信她。
    “阿成,码头和军备处有很多生意往来吗?”
    “有些,你问这些做什么?”
    “是烟馆的那些货吧。”白曈跟了叶章有段时间,码头什么生意她岂能不知。
    阿成倒是小看了她,这几日出谋划策的样子倒做了他的军师,心中有些不悦。“晚玲从你手里跑了,还折了我几个兄弟,你这个女人,以后我们道上的事你少管。”
    他不在乎晚玲在谁手里,也不怵军备处,叶章倒了,这军备处也收不了浦江码头,就算他拱手相让,一直支持他们的日本人也不会同意。
    “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发表意见了?”白曈翻给他一个白眼。
    阿成有些生气,瞄过去气又没了。白曈打扮风骚,推纹烫发很是摩登,唇红齿白没少用胭脂,往下看去,白藕段的手臂,鼓鼓的胸脯叫阿成裤裆瞬间支起帐篷。他一时忍不住托起她的瓜子脸,“做我的女人吧。”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白曈拨开他的咸猪手,起身要走,却被他右臂一捞,失去重心,歪在他怀里。
    “放开我!”
    “当初你和叶老板做,我可见过你发骚的样。”阿成轻轻舔咬白曈的耳蜗。“那老头死了,伺候我不也一样,我比他年轻体壮,更能满足你。”
    “变态啊你!”
    白曈可不是晚玲那样好欺负的软柿子,抬起高跟鞋直往阿成的  裆部踹去。哪知阿成也是有些本事的,抓住白曈的大腿禁锢在他腰间,“这么烈!心里还惦记那日本小白脸吧,叫什么来的,宫本…对,叫宫本意树。”
    “你怎么知道的?”白曈惊讶,她喜欢谁除了晚玲谁也没告诉过。
    “跟着我,就别问这么多!”
    “滚!”白曈一只脚站着,实在用不上力挣脱开他,但也不能让他欺负了去。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放开我,我可是白家小姐!”
    “商会会长白家,好大的头衔,离了浦江码头你爹就是个屁!”阿成捞起她的另一条腿,将她打横抱起。
    “阿成,你敢弄我,我和你拼命!”
    “拼吧,把我杀了,你就再也见不着那个宫本意树!”他抱着她走上楼梯,往二楼的卧房去。
    “你什么意思?”
    “你喜欢的那个日本人可不是简单的日文老师,他可是日本特别行动处的长官。”
    白曈上次去救晚玲,见有警卫,就知道宫本意树不是简单人物,“你怎么知道?”
    “想见他吗?”阿成踢开门,把白曈仍在床上,开始解自己衬衫领口的扣子。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白曈刚从床上爬起,就被阿成用整个身体压下。
    他知道她哪里敏感,又舔起她的耳蜗,从前他偷见过叶章是如何搞她的。
    “你根本见不着宫本,但我能帮你。”阿成伸出的舌头很长,舌尖舔进耳道里翻搅,白曈一下就软了身。
    “别舔那里啊,啊,别弄…”自从她认识了宫本老师,从叶章家里搬出去,就再没被男人碰过了,现被阿成舔弄敏感的耳朵,不由得交叉摩擦起双腿。
    “宝贝,我舔得好还是那叶章舔得好?”
    “你,你舔得好。”白曈是聪明人,叶章死了,白家的生意总还是要指望浦江码头的货运,和阿成在一起她没得选。况且,她真的想见宫本老师。
    “把我衣服脱掉。”阿成抽出舌头,去舔弄她另一只耳朵,“还有裤子。”
    白曈刚才还不可一世,淬他一脸,突然乖成绵羊,甘愿伸出小手一颗颗解阿成衬衫的扣子。
    他拉着她的手摸上他昂挺的阳根,“撸一撸。”
    阿成的肉棒呈黑红色,粗成小臂,上面布满青筋,一看就是常玩女人的。白曈一只手握不住,便用两只手上下套弄着。
    “小骚货,粗不粗,一会儿捅烂你的小逼。”
    阿成粗话连篇,撕开白曈的蕾丝洋裙,“白小姐真是时髦,戴了西洋人发明的乳罩。”阿成玩过的女人多,自然是见过的,而且技艺非凡,一手伸去后背,啪嗒一下,白曈两只饱满的奶子就跳脱出来。
    “奶子挺大啊,被叶章那老头揉的?”
    阿成经验老道,又常年拿枪,指腹都长了粗糙的茧子,这双手手掌揉搓女人的奶子,没有哪个受得住的,个个哭着喊着求他。
    白曈的耳蜗刚被舔弄得情欲燃起,奶子露出与空气接触,奶头瞬间立起。阿成双掌抓住她的两只乳,往乳沟中间推揉,任凭乳肉从指缝间流出,力度很大,叫白曈疼得叫起。
    “先疼后爽。”
    阿成抓弄了一会,觉得奶子够软了,突然几个巴掌往奶子上扇去,白曈疼得哇哇叫。
    扇红了奶子,便低头含住一颗粉嫩的奶头,舌苔绕着乳晕舔过几圈,再把奶头用力向上嘬起,整个奶子都被提了起来。
    “疼,疼。”
    吃过了这只便吐出来去吃另一只,同样的方法,叼起奶头舔弄几下就使劲向上提吸,用力嘬,直至将两只奶头嘬成紫红色,像是渗出血来。
    “好疼,别,奶头要被吸断了。”白曈头一次被这样玩弄,疼是真疼,可也确实爽到了,花穴的水流得更欢了。
    “小骚货,有你舒服的时候。”说着阿成的双手用长了茧子的拇指和食指指腹捏住两只刚被他嘬吸硬成石子的奶头,快速揉搓弹弄起来,“舒不舒服,给老子多流点水,老子最喜欢鸡巴泡在水多的骚逼里。”
    奶头刚被他暴力吸嘬过,上面还粘着晶莹的口水,本已脆弱不堪,不可再承受蹂躏,却被粗糙的指腹快速摩擦着,酥麻如电击般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脑子,奶头真是好舒服,舒服得花穴里的水泛滥成灾。
    “舒服,好舒服,再快点,快点。”白曈眯着眼,头脑虽是一片空白,心里却想着有一天宫本老师也能这样玩她。
    “真淫荡!”简单的揉搓而已,阿成换了手法,拇指倾斜,用指甲尖抠弄起她的奶头来,一下下地,“把你奶水抠出来。”
    奶尖被玩弄成这个样子,白曈明显是受不住了,摇头晃脑起来,“阿成,不要弄了,不要弄了,奶头坏了…”
    阿成不理会,继续快速戳弄,粗糙的食指摩擦奶头的上缘,拇指的指甲抠弄奶尖中央,他从前就喜欢偷窥叶章弄她,如今有了机会,自是要玩个够本,哪里管她受住受不住。
    “受不住就求我,乖乖听话我就停下来。”
    “求你,住手吧。”
    白曈知道自己耳蜗敏感,被人用舌头舔舔,花穴就会流水。这奶头却是头一遭被如此开发。
    阿成听见白曈不断求饶,顿生无比满足,手上的玩弄依旧没有停下,他就是要玩她的奶子,玩到她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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