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
涅斯赫罗是一个很特别的国家,它被一群强国所环绕,也正是因此它才有了苟延残喘的机会——强国与强国之间需要缓冲地带,涅斯赫罗就是这个缓冲地带。
有时候强国之间的摩擦会在涅斯赫罗内引爆,制造一些局部的冲突,尽管这些事情从来都和涅斯赫罗没有任何的关系,可这个国家依旧要为强国之间的摩擦买单,这也是所有小国家要承受的“责任”,或者说悲剧。
从上一代涅斯赫罗皇帝开始,他们定下了计策要全民超凡,这个说法刚刚出现的时候直接让周围的强国笑掉了大牙,可能这就是小国的倔强吧。
用了接近二十年的时间,在谁也没有注意到的眼皮子底下,涅斯赫罗完成了第一次华丽的蜕变,也许是这个国家的人民感受到了身为弱国的悲哀,他们以全国之力培养出了数万年轻的,强大的超限者。
也只有超限者最适合量产,尽管在强国的正面战场上超限者并不能算最强者,可当个体数量超过一定的界限时,最终引发了质变。
在一场强国之间的摩擦冲突中,涅斯赫罗的一个小镇子被卷入战争中因此毁灭,涅斯赫罗的皇帝要求两国给予赔偿和道歉,这种事情理所当然的不太可能会发生,紧接着战争就爆发了。
涅斯赫罗以别人从来都无法想象的姿态轻而易举的毁掉了其中一个较弱的国家,血祭了整个皇室,从此进入了强国的行列!并且一骑绝尘,再也没有停下扩张和强大的脚步。
很多国家都开始研究学习涅斯赫罗的崛起史,不过能够成功模仿的寥寥无几,一方面是周边国家的压力,另外一方面还是国内的关系。
以一国之力养育一大批和统治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普通人,这些人也许会成为帝国征服世界的利刃,但也有可能成为推翻统治,刺入统治者心脏的匕首!
涅斯赫罗永远只会有一个,至于其他国家……
在维希莉莎的描述中大家不由的神往,哪怕是现在,涅斯赫罗都没有停止继续自我强大的步伐,超限者几乎一种成为了一种“课目”存在于他们的教育体系中,为了获取足够全民修行的资源,他们也开始了大多数国家在强大了之后都会做的事情,向外扩张,以其他帝国的经济和血肉,来养活本国的国民,这也让涅斯赫罗的公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骄傲感。
“如果不想被战争波及,去涅斯赫罗就是最好的选择,而且我听说夏莉妹妹也是炼金术士呢,涅斯赫罗对炼金术士的渴求程度超乎想象……”,维希莉莎对着夏莉微笑着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表达内容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也许夏……尔能够申请到一等公民待遇!”,她差点把夏尔说成夏亚,直到回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夏亚只是一个假名字。
夏尔很有些意动,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有一些雄心壮志,除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之外,夏尔还是更愿意过着平淡一些的生活,和自己喜欢的人,还有家人们在一起,过着快乐且富足的生活。
“再等等,等我拿到了贵族的册封文书,我们就过去!”,他这话一出口女孩们都愣住了,他似乎这个时候团想起自己忘了解释什么,连忙解释自己这段时间的工作,以及这么做的目的。
贵族的身份无比的重要,无论你胸腹中有千沟百壑,也要有一个施展的舞台,而贵族的身份,就是登上舞台的许可。最简单的例子,没有贵族的身份,随便一个地区的领主就能把领地上的普通人征用为士兵,别说去看看世界了,走远一点都做不到。
有了决定之后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着电视聊着天,聊着夏尔不在艾佩达的这段时间里这里发生的一切,每个人都在说自己想要说的话,有些话夏尔听进去了,有些也没有,但他总觉得这样很轻松,很舒心。
晚上睡觉的时候维希莉莎很自然的挽着夏尔的胳膊进了他的房间里,两人在贝尔利胡天胡地了不少时候,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作为大贵族家的女孩,维希莉莎对贵族的生活相当的了解。
那是一群不需要考虑生计,只需要享受和追求快乐的人,有些人把权力、地位当做快乐的源泉,但也有些人追求者很普通,很直接的快乐。不需要金碧辉煌的宫殿,不需要金戈铁马的豪情,只需要一个能躺下的甚至是能够容纳两个人站着的地方,快乐就随之而来。
所以对于一个男人有多少女人,这些女人和他什么关系,维希莉莎一点也不在意。
两人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隔壁两件房子里还住着其他的人,万一弄出一些声响不是太好,两人说了一会话就逐渐睡去。
到了半夜的时候夏尔感觉到有人钻进了自己怀中,他只当是维希莉莎,下意识的用手搂抱着,还埋首在对方胸前蹭了蹭。都说男人只是长大了的孩子,这的确是一句屁话,但也能够反映出一个真实的道理。
怀中的身体稍稍挣扎了一下,就软化了下来,喷吐在他脸上的气息有些燥热,夏尔在混混沌沌中又沉寂了下去,夜里只有他时有时无微弱的鼾声,以及一双映射着窗外温柔月光的眼睛。
早上七点多,躺在床上的夏尔突然笑了,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吹着河风,然后阳光洒在自己的脸上,有些刺眼,视线中的黑暗被光线染红,他能够感受到阳光在他脸上肆意的留下一些痕迹。
缓慢的睁开眼,窗外干净的天空与淡金色的阳光让人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愉悦了起来,暗中宁静的满足感充斥着人的内心,让人有些感动的情怀。
他一扭头,维希莉莎还在沉睡,他没有惊动她,直接起身出了门,下楼时格洛莉娅已经起来,正在为一家人制造早餐,女孩非常的情况,天刚亮就出去买菜了。
虽然前两天艾佩达遭遇了严重的炮击和骚乱,不过总体来说比起“政变之夜”的动乱还是要好不少的,而且炮弹主要落在了上城区和城墙上,对于下城区和中城区来说,除了打偏的之外,并没有多少落在中城区。
城市的秩序恢复的还算不错,其实很多时候发生骚乱或者暴乱时,大多数人都是投机主义者,并不是行动成员。
有便宜的时候,他们就会占便宜。
没有便宜的时候,他们比任何人都乖巧,城市的秩序没有被破坏,只有城墙和上城区多少有些变化,其他地方一如之前。
“早,夏尔哥……”,女孩都不用回头就能听得出夏尔的脚步声,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人,身高且体重,脚步会比其他的人要重一些。
女孩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青春的尾巴一下子就夏尔眉开眼笑起来,他和格洛莉娅打了一个招呼,从背后看了一会女孩做饭,然后就把目光投向了桌边的报纸。
报纸上说的都是这段时间发生的战争,其实夏尔离开艾佩达前前后后也就十几天的时间,一切对他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报纸上提及了提米尔家族的行为以及他们造成的损失,看得出李斯特伯爵很愤怒,他似乎是准备要复仇了。拿下了贝尔利之后艾佩达周围也没有什么强大的敌人,他可以选择直接挥军北上拱卫帝都,也能随机应变到处晃荡。
或许复仇,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在战争中士气也很重要。
正看着报纸,又有一个脚步声传来,夏尔回头瞥了一眼,顿时觉得有些热血上头。帕洛芙穿着非常节省布料的短裤撑着懒腰从楼上下来,她穿着夏尔的衬衫,上面没有什么皱纹,但扣子也没有扣,尽管她没有露出任何不该露的地方,但那种半遮半掩的遐想,反而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她似乎并不在意的扣上扣子,喝了一杯已经倒好的花茶,把夏尔手中的报纸拿走,重新倒了一杯水,端着上楼去了。夏尔看着她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她那种自然的态度是演不出来的,作为一个心胸宽广的人,夏尔还是原谅了她。
早上的早餐还算丰盛,当大家都起来之后围坐在一起,谈论着今天的活动。
夏莉还要去学校学习,顺便和老师谈论一下有关于搬家之类的问题,希望学校方面可以给一封类似介绍信之类的信函,方便她去了新的地方之后可以继续求学,顺便把一些留在学校里的东西带回来。
夏尔虽然没有给一个准确的搬家时间,但应该不会太久。
至于夏尔,他则去了公司,他需要询问一下大家的意见,如果有人愿意和他一起走,那么他就会带着这些人,如果没有人愿意,那么就让他们留在这里,他倒是希望大家都能和他一起离开,至少有了之前合作的基础,接下来的事业很快就会进入高速期。
也就在夏尔不在的这十几二十天里,女团的风开始逐渐向外扩散,并且引起了更多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