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即使这样也要恋ai》第一集开拍。
    身上好说，脖子上的吻痕即便淡了不少也还是禁不起近看，姜棠不得不用遮瑕仔仔细细盖住。
    第一次正式开工，郭胜楠亲自开车来接她，见到人第一句就是问，“前天晚上g嘛去了，打电话也没接。”
    姜棠下意识瞄后视镜，确认脖子看不出任何破绽，掐头去尾答，“酒弄到衣服上，我就提前回来了。”
    郭胜楠笑，“我还当你出息了，出去找野男人。”
    姜棠本能的紧张一下，随后明白是自己意识过剩，又莫名想乐。
    肖则？野男人？
    两人十几年交情，姜棠在郭胜楠面前向来不用装正经，笑嘻嘻问，“怎么就野男人了，你就一点不担心我睡的是肖则？”
    郭胜楠挑眉，嘴唇浮起与专业妆容极不相称的戏谑笑意，“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该担心的是肖则经纪人。既解决了我家艺人生理需求，又不用我c心保密问题，就算被狗仔拍到也用不着我出钱买照片，年底我得给他送红包。”
    姜棠乐不可支，“胜楠，你真是老天赏饭吃，天生的资本家。”
    不少人以为nv明星生活该是活se生香，各种意义上的活se生香，实际姜棠过得跟尼姑差不多。同行，b她红的不敢睡她，没她红的郭胜楠不敢让她睡；跨行，压根不认识。
    “多谢夸奖。”过一个左转弯，郭胜楠又问，“不过说真的，你多久没做过了？”
    怎么一个两个都来问她这个，姜棠深感无力，“经纪人，以后我不会连这种事也要向你报备吧。”
    听到回答，郭胜楠却渐渐收了笑意，转头看她，“别告诉我你是在为了周昂守身如玉。”
    姜棠哎呀一声，手指头快速飞舞，“胜楠，看路！”
    郭胜楠又看她一眼才转回头，面上不冷不淡。姜棠看得心头一凛，平日和郭胜楠开玩笑荤腥不忌，都快忘了这位金牌经纪人向来有灭绝师太的美名。
    知道好友在想什么，她叹气解释，“真不是，都多少年了，你不说我都忘了这号人存在。”
    沉默许久，郭胜楠终于出声，“那最好。”
    “真的，我x是假的这个都假不了。”姜棠一脸严肃，换来郭胜楠一个白眼。
    她是真不在乎，曾经那样牵动喜怒哀乐的两个字，现在说出来竟然只有陌生。
    周昂说得对，她对他，不过见se起意。
    这样一想，她反倒对不起周昂，贪图美se的明明是她，坏名声却叫人家给担了。
    罪过罪过。
    *
    郭胜楠载她来到城郊植物园，今天的拍摄地位于园内一处露天咖啡厅，主要拍她和肖则的第一次见面。
    节目走真实自然路线，因此妆发没耗太长时间。
    姜棠出来时，郭胜楠正在角落里同肖则说话。
    男人侧面线条利落得惊人，正专心致志注视对方，嘴唇噙着似有若无笑意，黑沉沉的眼睛里除了温柔还是温柔。
    姜棠看得啧啧称奇，一个劲儿感慨人家能红真的有道理，瞧瞧这演技。谁能想到这样的人，会做出那样的ai。
    郭胜楠注意到她，抬手示意。
    姜棠挂上营业神气，快步上前，主动伸出友谊之手，“肖则，最近好吗？待会请多指教。”
    笑意停留在唇上，一双眼睛平静得近乎冷淡，敞亮亮任他打量。
    肖则慢了半拍握上去，“请多指教。”
    姜棠冲他微微一笑，留下句“你们聊”，转身凑去导演身边。
    郭胜楠熟练地替她解释，“她以前吃过不少哑巴亏，现在跟不熟悉的人都不怎么多说话，别介意。”
    不熟悉的人？
    肖则收回视线，笑了笑，说，“以后就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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