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
    吴赫脑子里嗡的一声，这个叫朱佳的，他想起来是谁了！
    林峰那个王八蛋，要给他介绍的富婆就是她。
    刚刚还咽着口水呢，这一下子，吴赫冷汗都冒出来了。
    他和林峰一起去拜见大佬的时候，这个朱佳就坐在那旁边，当时也是这个动作，也是同一只米老鼠。
    呵呵，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林树那句小白脸的话，仿佛再次出现在吴赫耳边。
    这个世界有毒吧。
    吴赫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可能是就是因为他被文娱迫害，才会被雷劈死，到了这么一个境地，和某部讲韦小宝穿越到现代的电影极其类似。
    不过这里的sao嫂可不一般，没想到还真上位了，还成了华纳的话事人。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事。
    林峰那个魂淡，吴赫迟早要教他做人。至于这位朱佳，还是少接触为妙。
    “咳咳，还是说正事吧！”
    李明适时站了出来，简明扼要的说明了他和华纳的合作方式。
    华纳作为他这张新专辑的代理发行商，将负责亚洲范围内的所有宣发，这是他早就谈好的，也是百士娱乐的最后一条路。
    按照一开始谈好的，华纳会拿到四成的销售分红，如果唱片达到白金，再去掉李明许给吴赫的一成，百士剩下的就只有五成了。
    华纳负责宣发，只需要贡献出自己的渠道实力，就能平白拿到四成的分成。
    而出货和制作专辑的活，都是百士自己的，百士就只能拿到五成。
    这就是平台和个体户的差距.....
    前世的网络小说和网站的分成条款，网站也可以从中获得暴利，这就是所谓的平台优势了。
    唱片专辑发行也是一样的，谁有渠道，谁就是老大。
    哪怕你是天王又如何....
    像李明这样，有自己公司的，还至少有五成可以拿。
    而像创作人、制作人之类的人，有个固定酬劳就不错了。要是歌手的话，可能还会有公司合同的分成收入。其他的.....分红这种东西，想都不要想。
    不过作为创作人也有自己另外的一个好处，那就是所谓的版权收入了。
    就类似于网络作者的作品，被改编成ip，会获取版权费一样。
    作词作曲的创作人写出来的作品，如果版权在自己手上，每当有人改编你的歌，或者要重新出版你的歌曲，都需要向你支付版权费。
    除此之外呢....没了。
    所以整个娱乐圈，混的好的没几个，大部分的人都徘徊在灰色地带边缘，又或者干脆堕入深渊。
    其实各行各业，都是如此。
    吴赫要分红的时候，阿雯也差点翻脸，还不是因为分红的问题。
    现在吴赫算是明白了，当初要是他们答应给了四成，最后留给百士的就只有两成了，那有没有这张专辑，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专辑名就是《leo》，算是我的第二张同名专辑。两位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咱们就可以进入宣发阶段了。”
    李明这么说，吴赫当然没有问题。
    朱佳笑着微微点头，显然也没啥意见。
    “那好，之后的事情，就麻烦朱小姐了！”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朱佳走了。
    扭着蛇腰，晃着圆臀，踩着高跟鞋，渐行渐远。
    分别前，她借着握手的功夫，凑到跟前给吴赫留了一句话：“小弟弟，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吴赫笑容都凝固了，果然啊，这女人也还记得他。
    吴赫真想送她一句，你丫不是已经有赵涵了吗，还想着他干嘛啊。
    “怎么了，吴赫？”李明心情不错，看着吴赫奇怪的表情问道：“你不会是对人朱小姐有意思吧？”
    “听leo哥一句话，人家刚成寡妇，不合适。”
    吴赫：“？？？”
    大哥，你理解错了吧。
    刚才那位媚骨横生的女人，虽然不是他的直接仇人，但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她好吧。
    他碰谁都不会碰她的....
    而且.....这媚气都要冲天了，连百士公司的阴气都冲散不少。
    难怪刚才就觉得奇怪，电影一出来就一股寒意，但李明办公室里却没怎么感觉。现在朱佳一走，那寒意果然又回来了。骚蹄子连阴气都怕，他吴赫更怕。
    “行吧，现在外人走了。有些事情，leo是不是该和我说说了。”吴赫感受着越来越重的阴气，心平气和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李明一愣：“说什么？”
    “当然是你们公司闹鬼的事情。”
    “这.....我当初可是和你说过的，你不会后悔了吧？”
    李明皱了皱眉。
    吴赫摆手道：“怎么会，专辑都要发行了，我哪能这么无聊。但是呢，我现在很缺钱，虽然我不担心专辑的质量问题，可就怕有些非正常因素干扰啊。比如说.....鬼。”
    李明沉默了：“....”
    “你们这办公楼，我才到大厦，连门口都没进来，就感受到阴气逼人。上了六楼就更别提了，电梯门一开，直接就一股寒气。而且要是我没观察错的话，你们公司员工已经有一部分人，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上班了，就是因为闹鬼吧。”
    吴赫缓缓道来，眼睛一直盯着李明在看。当他说道闹鬼两个字的时候，李明的眼皮明显跳了一下。
    “而且....你们前台阿may，在一楼坐电梯带我上来的时候，也是连六楼都不敢上....种种迹象...”
    “什么前台阿may？”李明突然一愣，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来。“我们公司前台不是叫阿may啊，而且我们公司只有六楼这一层，前台也在六楼。怎么可能会在一楼....”
    “嗯？”吴赫也愣了，有些不对劲啊。
    李明问道：“你见到谁了？”
    “不是你让一个妹纸在楼下等我的么？”
    “没有啊，我只是在前台留了你要来的消息。”
    香江寸土寸金的，李明的公司又濒临倒闭，哪来的钱在中环这种地方租一栋楼啊。一楼的应该是物业保安才对.....
    的确不对劲。
    “操....”
    吴赫暗骂了一声，正想说话，门口却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