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回 危险联盟
“你认识我?”孟柚綮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虽然没有映像,看这反应,好像确实是认识而且看着他...竟觉得似曾相识。
景浩泽看着眼前像言宁妤的女子,这不就是上次遇见的那位么,上次他不心撞倒了一位老人,若不是她身上散发的与众不同的气质,还方真以为她是言宁妤呢!
“姑娘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之前在街上,鄙人骑马不心将一位老者撞到在地,还是姑娘主持公道的呢,姑娘可忘了?”景浩泽笑着看着她道。
“原来如此,我就怎么公子看上去在哪里见过似的。”
也许是因为她长得像言宁妤的缘故,又也许是因为她总是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景浩泽忍不住一直盯着她看。
红伊看着一脸不爽,“公子请自重,这是太子妃,不可造次!”不拿出杀手锏威吓威吓你们这群花花公子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你就是太子妃?!”景浩泽更是震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他正好想去府上拜望的,只是没想到竟能在此遇上。
“原来是太子妃,刚刚草民话若是有不妥之处,还望太子妃不要苛责。既然那混球已经走了,草民便不叨扰太子妃了。”景浩泽微微施了一礼道。
“对了,太子妃,依草民看来,紫色的簪子更衬太子妃。”完,便离开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孟柚綮长得像言宁妤的缘故,虽然知道她是太子妃竟然一点儿该有的对位高权重的饶疏远感也没樱
孟柚綮呆呆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为何对他的背影这么熟悉?”
“太子妃,我们快走吧。不如这几根都买了去,让孟姐自己选吧。”红伊在一旁建议道。
“嗯,如此也好。”孟柚綮将几根看中的买了下来,转身准备离去,突然又偷偷转过头,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太子殿下,门外有人求见。”厮进门汇报道。
“有人求见?谁?”景浩旻好奇地问道。
“奴才不知。”
景浩旻看了他一眼,“罢了,让他进来吧。”
“草民叶逸尘叩见太子。”叶逸尘伏在地上恭敬地道。
“叶逸尘?”景浩旻皱着眉道,“本太子似乎有所耳闻。”
“回太子殿下,草民之前在朝司门下当差。”叶逸尘回复道。
“朝司门下?哦~本太子想起来了!你可是国试第一的那位才子?”景浩旻恍然大悟似的。
“回太子,正是草民。”
景浩旻听闻后走进了些,细细打量了他一番,“你先起来吧。”
“今日寻本太子,可有何事?”景浩旻回到上座坐好,露出太子该有的高地位表情俯视着他。
“太子殿下,草民今日寻太子殿下是想投靠到太子麾下。”
“哦?有趣!投入到本太子麾下?”景浩旻端起案上的茶盏喝了起来。
“回太子殿下,草民愿为太子殿下分忧,草民愚钝,觉得在太子殿下麾下的前途会比在朝司府下好些。若是能助殿下登基,日后...”叶逸尘微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日后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殿下放心,草民定当竭尽全力辅佐殿下!如有异心,诛地灭!”
叶逸尘近日更加不相信所谓的命,若是真要弄个与人之间的关系,他只认为“人定胜”!所以这什么发誓之类的不过是给别人吃的一剂定心丸罢了。
他这招倒是见效,景浩旻见他如此诚恳,心下确实软了些。何况景浩泽风头有超过他的趋势,他虽然是太子,可是这身在皇家,命数难。
且这些宫里的大臣不过是墙头草,看哪边得宠便去巴结哪边,虽然有很多大臣是他的麾下,可是一遇到景浩泽便不敢正面交锋,为的就是以后他若得势,为自己留了一步退路!
而今这叶逸尘又是国试第一,能力定然不差,从朝司投到自己麾下,呵,想必是仗着自己有能力在朝司大人面前处处想要出头,却又被大人给压制住。不过也是平庸之辈,趋炎附势罢了。自己如今是太子,今后得势也想当个什么高官。
“草民斗胆猜想太子殿下一定顾及草民以后对煜王殿下的态度,不过太子殿下您大可放心,况且草民只是普通百姓,不像朝堂的其余大臣,要杀要剐还不是只能任凭太子殿下处置?”
景浩旻听后,满意地笑到:“叶才子能投到本太子麾下,本太子正是如虎添翼,怎舍得杀剐?既然如此,本太子给你安排个住处,以后便做本太子的门客,替本太子分忧。”
“草民叩谢太子殿下恩典!”叶逸尘连忙跪下,受宠若惊似的。“只是草民还有一请求,请太子殿下务必替草民隐瞒身份,您也知道,草民势单力薄,在这复杂的政治中替太子殿下斡旋,他们自然不敢对太子殿下如何,可是草民...”
“嗯,有道理,你可是本太子的幕后军师。这你放心,本太子替你隐瞒了便是。”
“那就多谢太子殿下了。太子殿下,若是为了巩固地位不知肯做出哪种交换呢?”叶逸尘起身询问道。
景浩旻被他这一问给问住了,“此话怎讲?”
叶逸尘笑了笑,“不知太子殿下会不会为了国而舍弃家?”看了一眼景浩旻,又接着道“听闻煜王殿下正在越曹,不知这借刀杀饶戏码,太子殿下是否嫌弃?这可是个好机会!”
景浩旻听了暗暗一惊,看来眼前这个人并非是表面上的文弱书生,竟然一上来就有些手段,偏偏还是对付自己最头疼的景浩泽!这也正是他向自己表明了自己的忠心,既如此,便听听他的想法。
“为何就要杀了煜王殿下?你可知道你这话出来十个脑袋都不够你砍的!”景浩旻假装生气道。
叶逸尘明白景浩旻是在跟自己打哑谜,不禁暗暗嘲讽了番,不过也确该如此,想必景浩旻早就想杀景浩泽许久了,就缺了一条光明正大的理由。
叶逸尘也不破,陪他演戏道:“太子殿下,您莫不是还被蒙在鼓里?这煜王殿下当初是奉了皇上之命前往越曹取青兰草,可如今青兰草都已经取回了,煜王殿下却一个人留在越曹,难道他一人身在敌营就不怕拿他当人质?
可如今他竟然也毫发未损,莫不是...这越曹给了他些什么好处,竟然让他乐不思蜀?”
“此言差矣,煜王是本太子兄弟,本太子清楚他的为人,为自己的国家,本太子还是清楚他不会...”
“不会?”叶逸尘不等他完便反问道,“太子殿下,若是为了权力,什么又不会呢?人心可是隔着的,在两国对峙面前煜王殿下定是不会,万一这越曹给了他些什么好处助他登基接着越曹也从中得利,他们各取所需,您又如何能单单从所谓的’了解’中推断煜王殿下’不会’呢?”
叶逸尘步步紧逼,正是抓住了景浩旻的弱点处将此狠狠渲染一番。
“这么的似乎有理...”
“太子殿下,您就是太心软了,您这可是为民除害啊,万一这煜王当真为了权势勾结越曹,到时候不但是您太子殿下,就连整个东岳也都身处绝境了!”
景浩旻听了,脸上浮现出若有若无的怒意,当初越曹向他伸出橄榄枝时他可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这越曹阴险狡猾,难免不会在景浩泽身上故技重施,若是景浩泽真为了权势,不顾国家利益,岂不是真自己误己误国了?
景浩泽嘴角突然又隐隐浮现出些笑容“叶才子,可有何妙计?”
“算不上妙计,不过是老的戏码,借刀杀人!”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