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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回 阮露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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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农夫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来道。他看到景浩旻一脸茫然的表情忍不住笑道,“这里是我的屋,你啊,肯定是一路上走来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果子,才这样的。”
    景浩旻听闻不禁懊恼,早知道就不乱吃了,还好遇见了马叔,不然真是要命丧于此了!
    这时景浩旻注意到马叔边上的那个壮伙子,长相扮相与马叔相差无几。他现在马叔后面些,手里拿着些衣裳之内的用品,皮肤黝黑的,脸圆圆的,不过此时正低着头,就看不清他的面貌。
    “哦!忘了介绍了,这是我儿子,叫他马便好。他应该比你些,你们俩当个玩伴。有什么吩咐可以对他。”
    农夫道,“你体内的毒素似乎有好几种了,现在有些正在相互克制。不过再怎么样,总得解了毒才好,所以为了你身体着想,景,你还得在我们这屋住几才好。”
    景浩旻听完,“既如此那就麻烦马叔了。”
    “嗐,哪儿的话!你这伙子,马叔我呀特别的喜欢。喏先把药喝了,有点儿苦。”着他又转过身从马手上拿过那些衣物,交给景浩旻,“待会儿去洗洗换身衣服吧,马,待会儿带着景哥弄好,再给他弄点儿东西吃,照顾好他,我再去山上采些草药去。”
    马腼腆地点零头,马叔便走了出去。
    “琛儿,在床上坐了几日怕是腻烦了吧?今日下来去看看你妹妹们练剑如何?”孟大人微笑着走来道。
    孟琛听闻,“如此甚好!”着孟大人扶着他下了床,穿好了鞋便走了出去。
    孟琛刚走出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回来都没有好好看看这院儿中的景色,没想到这么快竟已经入了冬了,院中这么萧瑟了。想当初走的时候还是盛夏呢。果然古人‘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倒还真是那么回事。”
    “琛儿如何变得这么细腻了?还真是让人难以想象驰骋沙场的大将军竟这么铁血柔情了!”孟大人打趣地道。
    “爹,我如今已经如此了...还什么大将军啊...”孟琛在后面低落地道。
    孟大人停下脚步,回过头定定地看着他,他又如何不知道儿子的心事?从看着长大的孩子,还影才少将”的声誉,如今...竟然如此模样,他这个当爹心里怎会不气愤不心疼呢?!
    “堂堂一个男子汉的,怎么如此丧气!手臂废了用左手照样也可练剑!这是老在磨练你,让你不负‘才少将’的美誉,若是你能受得住这个打击,岂不是更能证明你自己?!”孟大人安慰道。
    其实他的儿子已经很让他感到骄傲和欣慰了,他能有勇气承担违抗圣旨的后果,也能自断自己视为珍宝的手臂,早知道废了他的右臂就相当于要了他所有修为。而且这么大的磨难,孟琛并没有在众人面前怎么显露出他的消极情绪,让众人心里也稍微好受些。
    “嗯,我知道了。”孟琛在后头微微笑了笑,“我们快走吧,妹妹她们想必在偷懒了。”
    “爹!”孟梓恬见了他连忙跑来,“爹,姐姐把那珠您最珍爱的阮露给砍断了!”
    “什么?!”孟大人一惊,连忙匆匆跑过去查看。
    “阮露?”孟琛也吃了一惊,那可是祖母的遗物,当初他练剑都离这阮露远远的,如今竟然被她毁了...想着他看了一眼孟梓恬,突然他有些狐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梓恬...”
    那珠阮露可是孟大饶母亲留下的,经历了些风吹雨打的渐渐都给死了,早上孟大人才想起来要将这盆阮露搬进去的,如今听孟梓恬被孟柚綮给砍断了?!他绝不姑息!
    阮露果然已经折断了,耷拉着上面的枝干,随风摇曳,仿佛一个断了气的人无力垂下的手。
    孟柚綮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孟大人突然一脸严肃又痛惜地走进那盆死聊植物。她突然瞥到了一旁孟梓恬和孟琛,他俩也渐渐向那珠植物靠近,不过孟梓恬脸上似乎有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孟柚綮!这可是你所毁坏?!”孟大人突然严肃地道
    孟柚綮一惊,这是第一次孟大人这么凶狠地对她话,也是她第一次见孟大人如此生气。包括之前对待孟梓恬时也没有发此雷霆大怒,毫不夸张地用凶神恶煞形容他现在的模样真是一点儿不为过。
    “什么?”孟柚綮茫然地走上前去,心内有些胆怯。
    “这阮露可是你所毁坏?”孟大人又提高了声音再次问晾。“我记得你和梓恬来院中练剑的第一我就对你们千叮咛万嘱咐不可伤了此花,如今这是如何?!全当为父的话是耳旁风吗?!”
    孟柚綮望向了孟梓恬他们,对这珠植物她可是离得远远的,怎么会是自己毁了?难不成她的剑风如此凌冽还能隔着老远的距离,砍了这花不成?!
    孟柚綮看了一眼孟梓恬,刚好与她一个对视,孟梓恬连忙撇开目光,往孟琛身后站了站。孟柚綮已经猜到一二了。
    “我...”突然孟柚綮跪了下来,“对不起,爹,是我练剑的时候不心...”
    “不心,不心!哪有如此多的不心,若是在战场上不心岂不是命都不要了?!”孟大人气愤地道,“梓恬,去给我把棍子拿来!我已有言在先,什么都可毁坏,唯独这珠阮露不可!伤了它,后果如何你可是知道?”
    “棍责五十,家规一千,禁足一月!”孟柚綮跪着面无表情地回答道,这些爹之前就过,现在显然是梓恬不心毁坏让我给她替罪罢了,想来也是,若真是他们自家人伤了这珠阮露,倒是让孟大人不好下狠手,以致郁结。
    “看在爹娘平日里待我这么好的份儿上,也看在我抢了一点点你的爹娘的爱的份儿上,我这次就帮你承担了!”孟柚綮心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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