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七百三十七章 欧阳家!
易湿在说这句话的时侯还撇了撇嘴,看起来很不满的样子。
“我并不在乎这个。”我皱着眉头回答道。
“你不在乎,总有在乎的人。”易湿笑着回答道。
“我听说当时连莫须有那个老家伙都出现了,我想这个莫须有也很在意这一点吧?”
我没有再说话,原本是想要质问易湿一番的,结果却被易湿给说得哑口无言。
“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看看你是什么样的情绪。”易湿再次开口道。
“不过看上去你并没有让为师失望啊,这么多年的磨炼对你来说确实有着很大的用处,如果放在三年前多以前,你估计早就开始暴跳如雷了吧?”
“我只是将这种状态隐藏了而已。”我缓缓开口道。
“能够隐忍也是一种成长。”易湿继续笑道。
“你将蒋家的那个女人也给带到了家里来,不知道你有没有得到什么进展?”
“没有。”我摇头道。
“现在的她精神很不稳定,我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所以我让她昏睡了过去。”
“哦?”易湿诧异的看了我一眼。
“我还以为你真的将她给安慰好了呢,原来并没有那么容易啊。”
“所以你有办法吗?”我看了看面前的易湿询问道。
“当然有办法。”易湿笑着回答道。
“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的,你带我去看看那个女人吧。”
我点头嗯了一声,随后便带着易湿走进了我的房间。
易湿来到了床边,伸出手抓住了蒋晴晴的手腕把了把,随后便轻轻放下对着我开口道:“如你所想,蒋晴晴现在体内的气息很是紊乱,或许这是造成她情绪不稳定的主要因素。”
“现在应该怎么办?”我皱着眉头询问道。
“我待会儿给你写个方子,你去药店配点药。我听你父亲说他将太玄针法的针谱交给你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学会?”
“你难道不会吗?”我疑惑的看了看面前的易湿。
“要是你父亲能将这个给我,我帮他一辈子都没问题。”易湿撇了撇嘴开口道。
我看了易湿一眼,随后便对着易湿点头道:“我会。”
“既然如此,那自然是最好的。”易湿笑着开口道。
“跟着我的指引,你在蒋晴晴的身体上的几个穴位上面施针,争取将蒋晴晴体内的这些紊乱的气息给释放一些出来。”
我点头嗯了一声,随后便在易湿的指引之下拿着银针开始对蒋晴晴进行着针灸治疗。
过了好一会儿,我这才缓缓收针,而此时的易湿也再次摸了摸蒋晴晴的手腕,随后便笑着开口道:“不错啊,这个太玄针法确实是厉害,要不你什么时候教教我?”
“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就教你。”我将银针给收了起来。
“我像是那么没有节操的人吗?”易湿撇了撇嘴不乐意道。
“再说了,哪有徒弟当自己师父的师父?这不是乱了套?”
“那就没办法了。”我回答道。
“别啊,可以商量的嘛。”易湿看上去确实很想学学这个针法。
“要不我给你一些有用的信息,你把针谱给我看一眼?我就看一眼。”
“什么信息?”我看着易湿询问道。
“你给我看看我就说,肯定对你有用。”易湿对着我神秘的笑了笑说道。
“那免谈。”我回答道。
“诶!你这个小子,太不讲道理了吧?”易湿没好气的对着我骂道。
“好吧,其实是有关于夏黄河的,你不是一直想要调查夏黄河的下落吗?我这里可有很多有用的消息。”
“什么样的消息?”我看着易湿询问道,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对这件事情也有着研究。
“我也是最近从欧阳家那里打听来的。”易湿回答道。
“欧阳家?”我不由得愣了愣。
“是啊。”易湿对着我开口道。
“你没听说过没关系,他们可低调得很,这种传承了几百上千年的世家确实不愿意被外人所知。这个欧阳家可是厉害得紧,是剑法世家,擅长使剑,我教你的那套刀法你现在还记得吧?其实这是我从欧阳家的反手剑改良而来的。雁荡伤你认识吧?他就是出师于欧阳家的一个老怪物,早在多年前就获得了一个剑神的称号。”
“这就是老疯子所说的那些隐世家族?”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老疯子?”易湿诧异的看了我一眼。
“就是你们嘴里的莫须有。”我回答道。
易湿这才恍然大悟,随后便对着我笑了笑开口道:“这个外号不错,不过看上去你与莫须有的关系很好的样子。”
“你想要打探什么吗?”我看了看面前的易湿。
“我当然想啊,不过一看你就不太愿意告诉我,那我就不问了。”易湿耸了耸肩。
“所以你所说的这些跟夏黄河有什么关系?”我再次询问道。
“估计你也不会想到吧?夏黄河多年前出现在欧阳家一次。”
“嗯?”我眉头不由得挑了挑。
“多年前?是多少年?”
“大约十来年。”易湿回答道。
“十年?”我不由得愣住了。
“也就是说……夏黄河果然没有死吗?”
“是的。”易湿点头道。
“二十多年前夏黄河就失踪了,没有任何人知道原因,很多人都猜测这跟夏长江有关系,只是一直没有证据,现在看来夏黄河并没有死去,还是活在这个世界上。至于他现在去了什么地方,我也不太清楚。”
“这个夏黄河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所说的那个欧阳家族之中?”我赶紧询问道。
“我听欧阳家的那个老头子说过,据说夏黄河是在躲避追杀,当时夏黄河已经身受重伤,被欧阳家的人救下,那些追杀夏黄河的人仿佛明白欧阳家的厉害,并没有追上去,所以欧阳家的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追杀夏黄河。”
“追杀?夏黄河惹了谁?谁会追杀夏黄河?难道是夏长江吗?”我一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这也是此时我内心所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