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霆御利用钢撬,打砸在门上,终于将门给撬开。他一脚踹开门,里面的烟尘,弥漫出来,他赶紧用手将那些青烟扇掉。
“小熙……”他大步走进去,呼喊着乔小熙的名字。烟雾缭绕中,只见乔小熙依偎在封简程的怀中,已经昏迷失去了意识。
那双深邃的眸子中,顿时燃烧起熊熊的怒火,放在侧身的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满脸都是嗜血的肃杀之气。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封简程怀中的乔小熙拉过来,俯身将她横抱着。
封简程还有意识,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无力的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淡漠的望着抱着乔小熙离开的封霆御。“大少爷,你怎么也在这里?”马叔见抱着乔小熙走出来的封霆御,比刚才的脸色还要难看,下意识的跑进储物室。“来人啦,赶紧把大少爷带出去。去请医生到家里面来。
”
“总裁。”在封霆御经过冷秦风的身边时,他喊了一声。
“去把那个贱女人带回来,若她不回来,就拖她的尸首回来。”封霆御没有丝毫停留,脚步急切匆忙,冷酷的吩咐冷秦风。
“这是怎么回事啊?”封御梦依旧扶着自己的母亲,见封霆御抱着乔小熙走了,佣人又扶着封简程出来。
哥哥的老婆,跟大哥怎么在一起?
怪不得封霆御会那么生气,天啦这下肯定封宅,又要天下大乱了。就像几年前,父亲突然把封简程带回封宅,告诉大家他是封家长子的事一样。
封霆御没有想到,自己放任乔小熙,去查找线索的后果,居然会是这样的。再晚一点,这小女人的命,将葬送到火海里。
更让他没有想到的事,还会跟封宅的女佣有关。
不到两小时的时间,封宅的女佣小玉,就被查出了纵火的嫌疑。她的嘴巴实在是太硬,鞭打了上百下,都还坚持着原话。
经过医生治疗的乔小熙,渐渐的恢复了意识。耳边隐约听到有女人惨叫的声音。那声音太过吓人,如同鬼魅一般。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放火的?不说就把你打死。”
院子里的太阳下,小玉被五花大绑,被男佣拿着鞭子,狠狠的抽着。“我都已经说了……我看到少奶奶跟……跟大少爷在储物室里……他们俩在偷情,我心疼少爷,想要替少爷出口恶气……所以就放火,想要……把他们俩烧死在里面。我是在
替封家着想,不希望这种丑事,被……被传扬出去……咳咳……”小玉趴在地上,被打得皮开肉绽,满身都是血。“啊……”
男佣拿着盐水,使劲的泼在小玉的身上,深入骨髓的痛苦,痛得她惨叫起来。
马叔有点看不下去了,摇了摇头,把这里交给佣人,自己回到客厅里。
这种下贱的女佣,被打成这样,还在胡说八道,要是把她放了,肯定会出去败坏封家的名声。
“妈……家里出什么事了?”赵玉芝刚刚回来,没有一个人愿意理会她,所以她还不明白情况。
本来她出院是后天的,刚才莫名其妙就被冷秦风,带人从医院带回来了。
她想着自己刚刚流产,就算方柔对她再嫌弃,也不可能在此时,突然对她发难吧。
“……”封御梦盯了一眼赵玉芝,一句话都没有说。
相比之下,方柔连甩都没有甩她一眼。只是满脸的愠怒跟气愤。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封宅,突然又出现这么大一档子的事。要是封敬德知道,肯定又会说教她了。
那个男人在国外逍遥,把偌大的封宅交给她来管理,她的心都快要操碎心了。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那个男人滚回来,她独自一个人去环游世界。
“老夫人。”一个女佣从楼上下来。“少爷说少奶奶需要休息,有什么事等晚点再来处理,老夫人和小姐先去餐厅用餐吧。”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哪里还有心情吃饭。”方柔愤怒的吼叫着。“妈,可是我肚子好饿哟,我们不能跟自己的肚子,过意不去是不是?”封御梦理解自己哥哥的意思,赶紧劝说着母亲。“你要是饿坏了,岂不是如了有些人的意了。走吧,
我们去吃点东西。一会儿才有力气训人啊。”
在封御梦的软磨硬泡之下,方柔才气恼的去餐厅吃东西。
“你们……你们都走了啊?那到底把我叫回来做什么?看你们发脾气吗?”赵玉芝也只敢等方柔走了之后,才敢大声的嚷嚷,对着下人出气。
马叔嫌弃的瞪了她一眼,那目光仿佛在说,一会儿有得你受的。
楼上卧室里面。
乔小熙睁开眼睛,吃力的坐起身来,而在她的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的针管。
“咳……”她难受的咳嗽起来,手下意识的压着自己的胸口,隐约还能够感觉到,一股烟尘的闷息感,在自己的喉咙处。
她抬头望向站在落地窗户前的封霆御,他一直看着她,目光冷冽,没有一丝毫感情。
“你……你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她没有闯祸吧?那场火跟她没有关系。他现在一脸的愠怒,不是因为她的原因吧?“你怎么了?”她蹙紧眉头,脸色略微苍白。
“你和封简程在储物室做什么?”半晌,他才愤怒的开口。
原因是因为这个。
当那道门被关上的时候,她就已经预料到了,一旦封霆御知道她和封简程,单独相处在一起,他肯定会生气,会误会她的。“我去储物室找赵玉芝的产检报告,刚好在那里遇到大哥。不知道为什么,储物室的门突然被关上了,没过多久,大量的青烟进入屋子里,外面还燃烧起了火。我吸入了很
多烟尘,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乔小熙一五一十的,把整个过程都告诉封霆御。
“……”她的解释,他没有理会。“你相信我好吗?真的就是这样。你不要多想好不好?”乔小熙急切的说着。“不然呢?你们以我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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