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渣皇帝不渣 14
后宫中的争斗,裘关月是知晓的,但她总不能遣散后宫,独宠一人吧?前朝的大臣也不答应啊!再说这些妃嫔可都是打着攀附富贵的想法才入宫的。
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家人胁迫的,入了宫,身家性命,乃至生下的孩子都是属于皇帝的。
自她来后,是再也没有召幸过珍贵嫔,更没有单独面见过她,这女人在一干后宫女人中,堪称毒妇之最,虚荣心,争胜心排第一,可偏偏表现得弱不经风,惹人怜爱,要不是祖安生查到的资料,她也是难以想象这个女人这么狠。
在柳家的时候就亲手淹死过一个一岁多的小堂妹,打死过两个小丫鬟,毒死一个小厮,进了宫,为了获得宠爱,她是踏着鲜血成为贵嫔的。
倒是娴贵妃那个刁蛮霸道的,心思敏感,虽然抚养了珍贵嫔的四皇子,却从不亲近她,平时像是躲什么脏东西一样躲着她。
后宫两位贵妃,一个仪贵妃,一个娴贵妃,仪贵妃老实低调,家世也不显,是作为皇子的时候,先帝偶尔关注他一下,赏赐的一个五品小官子女,作为侧妃,其实是委屈了一个皇子的。
娴贵妃可是把闺女的娇蛮可爱给展现的淋漓尽致,其实原主心里喜欢的就是娴贵妃吧?尽管身处后宫,尽管要争宠,要心机维护地位,可她很真,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想要什么就要什么,这样真是不同的贵妃,原主若是不动心,估计不可能。
就是可惜,娴贵妃的身子坏了,不能生育。
外面的雪花飘洒,大洲京城地处偏北,树木早就成了秃子,皇宫里却还能寻的到盛开的芳香。
拉回思绪,裘关月看着外面的大学眉头紧皱,金手指商城就像是手机的首页页面,上面有年月日,还有天气,至少可以看到四十天内的天气。
京城方圆五十里内的范围,四十天内有二十多天都是大雪,而且下雪量不小,恐怕今年冬天,百姓们很难过了。
“陛下,工部尚书钱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吧!”
钱尚书官至一品,今年五十三岁,常年操劳,他满头白发,行动间虽然不至于颤颤巍巍,但还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老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吧!朕令你建造的民房如何了?”
“启禀陛下,在湖州,以及湖州北部的梁州,齐州都已经找到能烧制红砖的黄土,上个月,夏州和隘州已经送来近三千吨黑煤,因着陛下说今年天冷,百姓们十分踊跃,如今每个州皆已经用红砖建成暖屋三千余间,面积有六十多万平方,每一间都有火炕,储存了足够的黑煤和柴火,若是如钦天监所言,今年有暴雪大灾,那这些暖屋将拯救百姓多达三百万余人。”
“还有总数多达九百万户人家在下雪之前加固了房屋,盘了火炕,存了足量的黑煤和柴火。请陛下放心!”
湖州,梁州,齐州都是大洲地处北部的三个州区,若是天寒地冷,这三个州区总会有冻死饿死之事发生。
裘关月:“京城里呢?朕可是给你拨了三百万银两,夏州和隘州的黑煤乃是朕之私产,并不需银两去买,若是如此计算,应该还有一百多万剩余。”
她早就开始计划,夏州和隘州是矿产大州,裘关月亲自批条,令祖安生亲自跑了一趟,给皇帝私库置办了大片的煤矿。
这个时候,黑煤这东西因为会产生有毒气体,并不被人所利用,因此裘关月用了极小的代价,拿下了隘州所有的煤山,夏州也有一半的已知煤山被她收入囊中。
她这是属于正常商业范围,谁都不能说皇帝与民争利。
她贡献出了暖炕的烧制方法,还有煤炉的打造,将黑煤的安全使用方法公布出去,如今就是平常人家,都能够买来一车车的黑煤,准备在冬天取暖用。
这些也是她的功德能量条涨幅这么大的原因。
钱尚书忙道:“因着是陛下出钱,臣等购买了足够的材料,还有运送来的红砖,给京城中所有的简陋房屋进行了加固,臣以性命担保,绝对会保京城中的每一户人家都安然无恙!”
“朕信你!钱尚书,这些日子辛苦了!”
“臣不辛苦,臣心里暖和着呢,陛下自己掏腰包,调派了上万人,就为了给百姓们一个暖冬,臣激动呢,臣遇到了一个不世明君,陛下必将千古流芳!”
“钱大人请起,那接下来还有许多事要做,还要继续辛苦钱大人了!”
钱尚书满面红光,“臣叩谢天恩!”
于是钱尚书捧着一盒子赏赐出了宫,还有流水一般的布匹宫娟送到了钱府内眷。
钱尚书走后,裘关月继续苦逼的批阅奏折,当皇帝不容易,当一个几乎是圣父的皇帝更不容易。
数数自己的私产,现在几乎挥霍一空了,不过幸好,她的煤矿正在产生利润,分分钟也有几千两银子。
天越来越冷了,雪下了七天都没有停,夏州和隘州的黑煤大卖,不过价格被严格压死,裘关月下了圣旨,将价格公布天下,因此尽管寒冷从北方延伸到南方的四五个州区,黑煤都没有涨价。
“陛下,陛下,太子病重!皇后请陛下移步!”
皇后,裘关月冷哼,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表面上表现的那样安分。
到底还是不甘心吧?但裘关月真的没有赶尽杀绝的想法。
林家和常家的一些老弱妇孺已经被勾珺安排好,生活没有问题。
其他被杀的也都是证据确凿的,这女人恐怕是只看的到自己的不幸,觉得所有的事都应该按着她的想法进行,不然就是对不起她了。
“摆驾景仪宫!”
景仪宫一直都是闭宫的状态,但外面的人还是知道了皇后还活着,不然朝廷上早就吵翻天了。
皇帝驾到,林凝芳无动于衷,她只是坐在小太子的床前,抚摸着他发烫的额头,神色哀恸。
“太子怎么样了?”
江太医自从进了景仪宫,就再也没出去过,他心中很是忐忑,战战兢兢的说:“陛下,太子一直以来忧思成疾,心火肝旺,再加上最近天气骤冷,太子体内的病灶就一并发了出来。”
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