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1章 儿子回家会告状
她偷偷的吐了下舌头:在盛世王城总她不至于也喝到假酒吧。
谢闵行突然伸出手,挡在云舒的面前,他拿过云舒的酒杯说:“我们夫妻俩得有一个清醒的,我老婆回去的时候需要她开车,这酒我替她喝了。”
韩柏心中一时有些惶恐,他或许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但道歉又不知道该从何道,于是不再对云舒敬酒,而是普通的聊天。
云舒在谢闵行的身边,她仿佛就是一个学生,谢闵行是她的家长。
谢闵行不在的时候,她是个成年的大人,是小云总,她也有许多话可以应对韩柏。
当他在的时候,云舒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她只负责当个乖宝宝,时不时的插一句话,剩下的让她的丈夫替她说话。
她就负责吃饭。
谢闵行还经常性的为她夹菜,他的西装外套搭在云舒坐的凳子后背。
包括他的左手,也总是下意识的想去顺云舒的头发。
安琪眼神望着韩柏,希望他可以直知难而返,因为当谢总的情敌,太难了。
所有人在谢闵行面前,都是不自量力。
韩柏佩服谢闵行,通过简单的交谈中,他就明白,谢闵行能有今天,全是他自己的脑子,他的格局很大。
或许受他的影响,云舒的梦想也十分的伟大。
韩柏十分欣赏云舒,因为她无拘无束,可以做他想做而不敢做的梦想,或许她还很稚嫩,韩柏知道她是新手,他希望能尽自己的力量让云舒完成她的梦想。
虽然,现在来说是天方夜谭。
但是韩柏相信云舒可以。
一顿饭过,韩柏的司机过来接他,安琪和江左影视的其他经理一起坐车回公司。
迈巴赫车内,谢闵行中午喝了快一斤的白酒,除了韩柏,江左影视也有人朝他敬酒,他坐在副驾驶,云舒为他系上安全带。
他的手挡着自己的额头,看着不太舒服。
云舒又为他放平躺椅,“老公,是不是很难受?”
谢闵行摇头,“我没事,小舒你开车直接去江左影视。”
“我办公室没有休息室,我要不陪你去谢氏集团吧?”
云舒弯腰在他的眼前,她心疼的紧皱着眉头问丈夫。
谢闵行:“没事,我在沙发上躺会儿就好,你先开车乖。”
小妮子哦了一声,她开始去开车。
下车的时候,云舒担心他走不稳路,于是全程抱着他胳膊走,“小舒担心我跌倒?
这点酒不碍事。”
云舒担忧的神色不允许谢闵行挣脱开她,“我担心你,你就得让我扶着。”
“好好,走。”
他将身子轻轻的压在妻子的人肉架子上。
到了办公室,谢闵行躺在了云舒的沙发上,他腿修长,直接脱掉鞋子放在沙发的扶手处,云舒拿着她椅子上的靠背,放在谢闵行的头下,“老公,枕着这个,脖颈不难受。”
谢闵行起了个上半身,云舒放下,他又躺那儿,确实舒服许多。
他的外套,云舒直接盖在他身上,“现在的天还有些凉,办公室没有毯子,盖着你的衣服睡觉吧”。
云舒做好一切,她坐在谢闵行的身旁看着她昏昏沉沉要睡着的丈夫,她老公今天为她喝酒了诶,好帅的。
她的小心脏扑通直跳,“好奇怪,结婚快四年了,我还会对你心动。”
她捧着丈夫的脸,吻上他的唇,轻轻的。
谢闵行距离云舒最近的手,直接环住妻子的腰,“你怎么休息?”
他的语气带着酒醉味道,把云舒都传染的有些醉了,她又爬上去吻了一口。
“我不困,你睡吧,我去工作,我们今日身份颠倒。”
昔日是她和儿子在谢闵行的办公室蹦跶,他在安静的办公。
今日是他在睡觉,小妮子去批阅文件。
这一睡,一个下午都过去了。
快五点,云舒桌子上闹铃把谢闵行也叫醒,他捏捏鼻梁,问:“小舒,几点了?”
云舒:“快五点,老公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接儿子下学,十分钟回来。”
他从沙发上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你在办公室就当给他一个惊喜,我很快回来。”
睡醒一觉,窗外竟然刮起了风,天空黑压压的,谢闵行提醒说:“带着伞,看天快下雨了。”
云舒也看了眼窗外,她去把窗户关上一半说:“雨季来了,我办公室一直备着的有伞,今日派上用场了。”
她拿起一把黑色的伞说:“老公,我走了。”
谢闵行缓了个劲儿,他起身外出送妻子进入电梯后,他走到安琪办公桌前问:“中午在办公室你想对我说什么?”
安琪老实巴交的全部交代说:“谢总,韩总监对小舒好像有意思,一周时间内,他来了好几次都是找小舒,之前还请小舒吃饭,不过被小舒拒绝了。”
谢闵行阴沉着深眸问:“还有什么?”
“他不叫小舒为小云总,而是叫云舒。”
安琪再想还有哪儿奇怪的地方,她又说:“他在教小舒如何管理公司,不过小舒说你在教她,而且还夸了你,这才过去。
嗯……好像就这些了。”
“多谢提醒。”
安琪受宠若惊,她连忙摆手,“是那拉先发现的,让我提醒你。”
“嗯,我知道了,别告诉小舒。”
安琪点头,“好,你们都说不告诉小舒,我就不告诉。”
谢闵行回办公室前,他到门口挺住脚步,遂折身回去问安琪,“小舒在公司是不是又吃零食了?”
安琪吓得瞪大眼,她不敢吭声。
骗了谢总是她死,不骗谢总,她友谊死。
云小舒怎么可能不偷吃零食,不偷吃的云小舒就不是云小舒!不过没有之前实习的时候频繁了。
加上每天办公室都会有谢公子,云舒已经很克制,她怕回家儿子告状!谢闵行一看这幅神情就知道百分百了,小妮子不是个会轻易妥协的人,他家有一间空屋子专门用来没收小妻子的零食,如今里边都可以摆摊儿去卖了。
谢闵行问:“她又藏哪儿了?”
安琪抿嘴摇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