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8章 二少篇,她要回来了
上前,扶住季千语,封一霆干笑了下:“没有,碰到墨说了几句话才耽搁了点时间!”
“还说没有,我都嗅到烟味了!”
娇嗔了句,季千语接过手机,抬手跟秦墨宇打了个招呼:“秦少,好久不见!”
点头秦墨宇也回了个礼:“好久不见!”
她若再晚来一会儿就好了,不知道那抹身影是不是就是她口中的那个所谓的什么超级大帅哥?
心里结了个疑惑的疙瘩,倒是把萌生了那么几秒的退意给击退地一干二净了。
上前了一步,秦墨宇突然出声道:“千语,方不方便跟你单独聊几句?”
霎时,封一霆的眸子就瞠大了几分:“咳咳~”他不是来直接的吧?
那可要穿帮了!一目了然,季千语也是心知肚明,当下点了下头,伸手指了指前方:“那这边吧!”
随后两人往前边一处的角落走去,身后呆愣着,被撂下的封一霆一脸懵逼:这两人,一个是要把他卖了,一个也不象征性地征求下他的意见?
……拉开了一点距离,配合着季千语的步伐站下,挣扎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秦墨宇最后只崩出了两个字:“宛宛——”等了半天,也没见下文,季千语不自觉地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你要问她!”
“看来你还是很在意她的!别怪我八卦,你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怎么感觉宛宛谈起你的态度突然像是换了个人。
秦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
苦涩地扯了扯唇角,秦墨宇却还是本能地摇了摇头:“我怎么会?
如果我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就好了!”
起码他还知道错在哪儿,怎么改、怎么去弥补!但是现在看来,她好像也并不知情!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秦墨宇先出的声:“千语,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
还有,她说的那个很帅的男人——”到底是有没有这个人?
两人是什么关系?
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说不在乎那都是骗人的,提起来,秦墨宇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又揪又痒,还是难受地想死。
“你看了我的手机?”
池月宛说过,这个小号只加了家人、特别的几个好友,而且是从来不接通讯录之外的陌生电话的,她说过已经删掉了他的全部联系方式,他怎么可能看到她的动态?
而且那个超级大帅哥的事儿,他怎么会知道?
眼角的余光扫过身后侧,季千语瞬间恍然大悟。
也没有否认,秦墨宇的态度还是难掩颓废:“抱歉,我……我只看了她的!”
知道不该私自看别人的隐私,而今他却连隐瞒都顾不及了。
池月宛不同于一般人,她若不想让人查到,他就真的只能靠碰运气!她在电子产品方面的造诣,真的不是一般人可比的!见他态度还算诚恳,最能理解为情所困的苦楚,季千语叹了口气道:“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谢谢!那——”“她只跟我说山河很美好,要趁着年轻四处看看,我只知道她爬过有名的泰山,而后又去了南方参加了个展会,还去了当地的美食节,现在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道,不过她好像提过一句近期会回来,可能下个月吧!”
激动莫名,秦墨宇近乎是呼喊出声:“她要回来了吗?”
大步上前,他只差没当场去抓季千语的手了:“什么时候?”
猛不丁地,季千语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好~好像是,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千语,如果有她的消息,请你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
求你了!”
再一次,季千语被他乞求的态度惊到了,半天都忘记了回应:看来他还是非常在意宛宛的!见他不停地搓着手,一副高兴地想笑又极力隐忍、完全不知道怎么表达地只差原地转圈的反应,季千语也不禁有些纳闷了:这两人到底怎么回事?
看他的反应不像是会做对不起她事情的人,那又什么事儿能让池月宛态度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
想起什么地,季千语故意多加了两把火:“你说的那个帅哥,是她旅途中认识的那个吗?
听说是年轻帅气还是个富二代、非常有品味,以前两个人好像就有过一面之缘,具体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宛宛大概是不记得了,那小帅哥倒是记得牢靠,这次不知道怎么又遇上了,说是殷勤地很,宛宛好像也不讨厌,可能这就是缘分的一种吧!”
观察着秦墨宇的反应,季千语还故意添油加醋了些,话音落,也不给秦墨宇再度追问的时间,她便道:“一霆该等急了,我先过去了!梨诺他们还等着我呢~”心都像是要被人掏空了,身后呆站着,秦墨宇半天都没能回神:她是对那个男人有好感了吗?
以她的家世才貌,他深信她绝对不缺男人追!只是这么快,她就接受了别的男人吗?
怎么想,秦墨宇都觉得太过不可思议。
她根本就不是这么随便的人!可是这一次,她的态度,与之前,又完全不同!因为这一个梗,这一夜,秦墨宇就没睡着。
……而后接连的时间,像是中邪了一般他都是在池月宛要归来的喜悦跟她可能有了新的目标男人的担忧之中徘徊挣扎,加上繁琐的公务,又跟完全瞎了眼一样、始终没有结果的调查,每天,他的脾气都跟那烈日下点了油的芯子一般,碰不碰都要燃爆一串。
这天,办公室里又发了一通脾气,撵走了所有的高管,瘫坐在按摩椅上,秦墨宇又禁不住一阵懊恼地狠狠捶了捶脑门:“怎么回事?
不是说了不发脾气的吗?”
烦躁地将桌上的记录纸揉成了一团,秦墨宇甩进了垃圾桶:乱死了,哪儿哪儿都是文件,处理不完的文件,真是一团糟糕!蹭蹭地划拉了一通,最后,一个甩手,他僵硬的身躯整个靠入了椅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整个状态都不对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