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唉！”
    看着来邀功的儿子，孙子，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除了对儿子的溺爱以为，她，还算是一个比较睿智的老太太的。
    “这个什么卫生纸，明显，是一个人人都要用的东西。”
    她，竟然没有想到文人这一块，也是，她的眼光还是达不到的，可是，作为一个小家族的当家主母，或者说是，一个中等商人家庭的当家主母来说，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商人，或许是他们的本业，可是，世家，却是他们的皮，没有了这张皮，这商人，他们是做不长的，这也是杨乔一直在考虑的一个问题，这商人，到底应该怎么定位，千年的习惯，你说改，就能够改的了，就是杨乔来的前世，那纯商人，都做不多久的。
    老太太虽然说不出民生用品这个词语来，可是，意思，还是那个意思。
    既然能理解到这里。
    “你们跟我说说，说不定，我就能够去跟那侄媳妇要几个工匠过来呢，唉，你们啊，把人，都得罪光了。”
    果然，如果老太太找老娘来要人，杨乔还巴不得给送去呢，而且，这次，他们能从杨家招到人，也是杨乔放水的缘故。
    这，都是吸收炮火的炮灰啊，就是老丈人，那也是，不过，他们两家制造卫生纸，是别人不会注意到的，当外界的卫生纸出来之后，这两家的，早就上市了，而且，这个价格，就已经给限制住了。
    暴利，想都不用想了。
    我不挣钱，也不让你们来挣取暴利。
    或许，用句装逼的话来说，我要以普及天下技术为己任。
    其实，这是杨乔的真实想法，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可，他没有那个钱财，来支持天下的穷人来发明技术利用技术普及技术，那么，就用另类的办法，让那些窥视他的世家们，为他所用好了。
    当外界在研究杨乔的技术的时候，他在干什么，他在研究卫生纸的加香，以及卫生纸的漂亮包装，送人么，自然，要讲究一个漂亮了，至于实用，反而要放在后面了。
    “这小子，把心思，都用在这些无用的东西上了。”
    难得，长孙笑眯眯的跟李二说着话。
    “嗯，让我看看，这又是送来了什么东西？”
    终于，杨乔算是研制成功了，而且，这卫生纸，还更加的高档了一些，也就是说，吸水性好了一些，更加薄了一些，而且，还采用了一个漂亮的纸的盒子装着，这纸盒子，就是他用来制造扑克的硬纸板，而且在四面，还有正面，则是印着一些漂亮的图案。
    图案，怎么印的，这个，很好解释，不过是雕版技术，一个图案，用几个版来联合完成，这就是一个漂亮的彩色图案了，就这么小的雕版，而且，能用好久，真的不算是费工的玩意。
    还有就是，这卫生纸，竟然让他做成了后世的那种抽纸的方式，正好，在纸的盒子上面，当用的时候，照着那切割的虚线扣开，这就是抽纸的盒子的开口了，用起来很方便，就是那颜色，有些不好看，怎么说呢，算是原纸的颜色。
    “圣上，那偷盗杨郎君技术的人，都已经造出了那什么纸来了，这，都是他们的产品。”
    当长孙在跟李二说话的同时，这暗卫，也把其他人造的卫生纸给送了过来。
    喝，还真不少，竟然有十多家。
    可见，有多少技术人员，让人给拐走了。
    “小子，你够狡猾，狡猾的，如果你是卖技术的话，真的没有多少人来买，谁会为这点事情而花高价去买什么卫生纸技术，可是，这从你这里偷技术，他们竟然是如此的上心，而且，这纸，出的速度也够快，而那什么你的老丈人，以及你的本家，就弱了很多，不能说他们是小家族，只能说，他们上心的程度不同。”
    “不过，他们的高价，你怎么处理？”
    这些人，还真是贪心，一叠纸，大概在五十张半尺见方的卫生纸，他们竟然能够要到十文钱，够黑心的，这么一叠，估计，连一文的本钱都要不了，这还是杨乔给他们算上他们是生手的原因，如果是杨乔的作坊，那么，一文的本钱，能造出这么二十多叠来，这还是杨乔给人工给的高的原因。
    “笨蛋，棒槌，你没有发现，我的那个新的卫生纸的盒子上，有这么一些字么，皇家特供，建议卖价，三文钱。”
    “你果真狡猾狡猾的，你说，我这程序脑袋，怎么会忽略这么重要的事情呢？”
    “不是忽略，而是，我认为，你自从有了智能，一直在学习人类，开始抓重点，忽略一些不重要的东西了，也许，你是这个想法，而不是没有扫描到。”
    “好像，好像是真的，当时，我在干什么，是的，我在分析这送给皇家的图案，跟送给别人的不同，可是，竟然都有皇家专供这四个字的字样，因为你说过是送，我还真就把这小字的价格给忽略了，那个，你真的要售卖呀？”
    不卖，等机会合适了，我会找代理来生产这卫生纸，我可不想为一个重污染的企业来专门建造厂子，尤其是现在，可没有处理污染的能力。
    “你以为，这样，这污染，就不计在你的头上了？”
    “你还真别说，这时间长了，谁还记得这破纸是谁研制出来的，来，你告诉我，那黄表纸，到底是谁发明的，对了，现在，还没有黄表纸呢，不过，此时的道士画符要用什么东西？”
    “嘿嘿，这些的东西，我也无解。”
    “你无解，才是好事，我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了，我本来以为，这次，这杨乔，又要增加多少寿命呢，结果就是，这次，竟然无奖，无罚，看来，他说的那污染，还是对他有影响的，不然，这为了民生，还是有所奖励的，可现在，竟然奖与罚平齐了。”
    “你们真黑心，这么烂的纸，竟然卖十文钱，你看这纸，还是皇家专供，还有香味，才卖三文钱。”
    一些跟杨乔相关的家族，杨乔都给送了这纸，可是，要用，这真是不够，正好，在市面上也有卖这种纸的了，可，这价格，虽然真的无所谓，可，人们也不愿意做冤大头不是么。
    于是，很快的，这纸，就变成了两文钱了，其实，就算是两文，普通的百姓，也用不起，不够，估计，再过几年，就用起了，这可是对人体健康，有隐形的好处的，总比那什么土坷垃，杂草，还有那专用的竹片啥的好多了，要知道，那些东西，都是会拉伤人的。
    还有就是，老娘，还有大姐，大媳妇，小媳妇的，都给自己的好姐妹，普及了怎么在某些日子，用这种纸来处理，附带着，大姐甚至还开了一个内裤铺子。
    不过，说起来，可不是内裤铺子，而是女子用品铺子，里面有专用的卫生纸，有内裤，还有那小背心，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细麻制成的。
    还有一项最重要的内容，那就是，高级皮毛加工的服饰，可以来料加工，也可以预定，所谓来料加工，就是，那剥下来的兽皮，不超过三天，才会收，然后给加工，。
    大姐，已经开始慢慢的朝着商人这一方面转变了，虽然，她已经有了官方的身份，也就是正六品的一个职务，主要就是负责教书，可是，一个女子，做商人，谁会去关注这些事情呢，反而，人们会关注她的那个六品的身份问题。
    而且，此时，那长孙无忌，已经算是下定决心了，让人开始跟杨家交谈关于结成亲家的事情了，没办法，那长孙冲，就是被大姐给迷住了，这又有什么办法，这个时代的男子，那真是痴情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