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蛊虫壁画
“现在这丧尸蛊就寄生在我们的眼睛里,不断的吸取我们的身体里的精气成长,我们瞳孔四周出现的黑丝会变得越来越多,最终布满我们整个眼睛和大脑,这些丧尸蛊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它们能够钻进我们的大脑,控制我们的神经意识,将我们变成了它们的宿体,我们会变成由它们控制着的行尸走肉,虽然我们的身体是活着的,但意识完全被它们控制,形如丧尸,这就是丧尸蛊名字的由来。”
众人看着这个主要研究各种神秘和超自然现象的女子,听着她的介绍,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周克胜还算冷静,沉声道:“这么说我们刚刚被困在这里走不出去,也是这丧尸蛊搞的鬼?”
于婷婷道:“对,它们现在寄生在了我们的眼睛里,可以让我们产生种种幻觉,也可以让我们迷失在某个地方,很快它们就能控制我们的行动和思想,看大家眼睛里的黑丝,我们中了这丧尸蛊到现在,时间已经不短了,如果不想办法破解,我们也许很快就要变成一具具失去自我的丧尸。”
听于婷婷说得严重,众人尽皆变色,肖凌看众人眼睛里的黑丝果然变得越来越多,这种变化,越来越剧烈,情况不妙。
宋继福忙着道:“那我们要如何破解这种蛊?”他开始感觉到了眼睛里发烫,刺痛,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于婷婷道:“我父亲说过,这种丧尸蛊所在的地方,必有克制之物,现在重要的是想到我们是在什么地方中的这种蛊,只要找到了这个地方,就能在那里找到克制破解之法。”
“在哪里中的丧尸蛊?”众人彼此互看。
肖凌看着四周众人一个个的眼睛越来越黑,那黑丝越来越多,看起来越发像长着重瞳,脑海里猛地想到了在虞庙看到的那具像王卫国的尸体,眼中也有重瞳,现在想来,这尸体到底是真的生有重瞳,还是说和他们一样,只是中了丧尸蛊?
如果这尸体也中了的丧尸蛊……
肖凌脑海里电光一闪,几乎是失声叫了起来:“虞庙——”
叫出来后才发觉周克胜和胡胜哲几人几乎是同时叫出了这个名字,显然大家都想到了一起。
于婷婷道:“对,我们一定是在虞庙里感染了丧尸蛊,那虞庙里既有丧尸蛊,必有能吸引它的东西,否则丧尸蛊不会留在那里,只要找到这东西,就能破解。”
孙涛焦躁起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叫道:“那我们快点回虞庙。”
肖凌也渐渐感觉到了眼睛不适,忍不住揉起了眼睛,发觉这一揉眼泪横流。
“不要揉眼睛,越揉这丧尸蛊变化越剧烈,我们眼睛不适,说明这蛊虫开始发作,大家快要返回虞庙,迟了就来不及了。”于婷婷大声叫了起来,脸上露出焦急神色。
周克胜沉声道:“大家跟我走,朝这个方向。”一边说一边当先朝着来路冲过去。
李志宝道:“老周,这一次不会又绕回到这里来了吧?我们时间不多了。”
周克胜一边飞奔一边道:“不会的,刚刚是因为一直以那堵黑墙为方位来当参照物,一心想要绕过黑墙,寻找前路,却没想到那黑墙定有问题,虽然我暂时想不出来这黑墙哪里出了问题,但我现在明白过来,至少返回寻找虞庙不会出错的。”
众人跟着周克胜,一路狂奔,时间紧急,都顾不得是否途中出现危险,很快,众人看到了前方出现了一根根的圆形石柱,众人终于冲出了这片黑暗森林。
周克胜这一次没有带错路,众人看到石柱,本能松了口气。
那虞庙就在这片圆形石柱群的中心,众人冲进石柱群中,一路不停。
众人眼睛疼痛加剧,眼泪不止,很多人眼里的黑丝几乎要将双眼完全染成黑色,情况越来越严重,甚至有人开始感觉手脚有些不听使唤。
“快,再快一点——”
好几个人都狂吼起来,终于,前方出现雄伟而充满了神秘色彩的虞庙,那表面绘制着着的一个个重瞳巨眼似乎在冷冷注视着他们,发出嘲弄的神色。
众人顺着虞庙石门冲了进去,孙涛举着探射灯,四处扫射,焦急的对着于婷婷道:“你说的破解之法是什么?”他感觉双眼肿胀,似乎要喷出眼眶,这种难受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于婷婷同样情况严重,双眼几乎完全黑化,但她还是保持着一线清明,知道生死就在这短短的一两分钟内,找不到破解之法,清除这蛊虫,他们所有人都要变成受这蛊虫控制的丧尸,沦为丧尸蛊生出幼虫的营养母体,最终身体里的一切被吃空,变成一具空壳,而他们在这个过程之中并不会立刻死亡,而是慢慢感受死亡的到来,这种痛苦和挣扎,简直是真正的人间炼狱。
于婷婷在焦急中看着这虞庙,盯着四面八方绘制着的重瞳巨眼,突然间叫了起来:“刚刚刚进入这虞庙,你们有没有人触碰这些壁画?”
众人一愣,不明白她突然问这句话的意思,但胡胜哲还是开口说话道:“我曾经伸手触摸过,主要是想看看这些壁画是用什么材质绘制出来的,经历了数千年也不会褪色,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原来如此。”于婷婷像明白了什么,朝着迎面的墙壁冲去,嘴里叫道:“大家都快过来。”
众人忙着跟了过去,胡胜哲一脸不解道:“到底怎么了?”
于婷婷道:“这虞庙四周绘制着的重瞳巨眼,定然代表了这虞庙的主人,如果有人用手触碰壁画,是代表了对主人的大不敬,就会触发这丧尸蛊,被蛊寄生,因为这些壁画,就是用丧尸蛊绘制出来的。”
这话一出,众人尽皆倒吸一口冷气。
这四面八方大小不等的无数重瞳巨眼,竟然都是利用丧尸蛊绘制出来的?
汪雷目瞪口呆,喃喃道:“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