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眠瞪大眼。
    半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团子不是说，副人格不会知道主人格身上发生的事情吗？
    鹿眠从没有感觉这么羞耻过。
    鹿眠低着头颅，简直恨不得有条裂缝能让她钻进去。
    看她这个反应，褚珩深沉的眼眸渐渐染上笑意。
    似乎感觉自己对她的刺激还不够，褚珩继续道：“其实我和他之间，记忆是共享的，情绪什么的也是。”
    直到见鹿眠羞得快哭了，他抬手捏着鹿眠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和自己对视：“他喜欢的，我也喜欢。”
    他渐渐凑近她，俩人温热的呼吸交织成团。
    鹿眠长睫抖动，褚珩握着她的双肩，一起倒在床上。
    他轻声安抚道，神色沉稳得不行：“别怕。”
    副人格和主人格最大的差别就是他们的性格，一个天真活泼，一个冷静从容。
    要不然上次成亲时，鹿眠也不会一下就区分开他们俩。
    在鹿眠的心里，副人格是冷漠且稳重的。
    就连刚刚说那话时，明明她羞得十趾蜷缩，他却依旧面不改色。
    身上的衣服如同剥洋葱一般一件件被抛在地上，鹿眠突然睁开眼，看着身上这人。
    哪怕这个时候，他面容神色依旧是克制的，端的是临危不乱君子之风。
    只是君子此刻做的事情，却有些风流。
    注意到鹿眠睁开看他，他拉过一旁的被子，将两人齐齐遮住。
    隐忍克制什么的，被他尽数丢弃，只剩下满腔火热与无穷力气。
    ……
    第二天，鹿眠醒来的时候，才恢复意识，就感觉到身上传来的阵阵酸痛。
    她睁开眼，动了动身体，虽然泛酸但是却很清爽，倒也不算太难受。
    鹿眠撑起身子，对外叫了一声：“玉竹。”
    才一开口，鹿眠就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外面脚步声传来，进来的人却不是玉竹，而是褚珩。
    褚珩面冠如玉，身姿颀长，气场强大。
    他几步走到鹿眠面前，眸光柔和，问道：“是要起床吗？”
    鹿眠看到他，脸上微微发热：“嗯。”
    她的声音一出，褚珩也察觉到了她声音里不同于平时的沙哑。
    褚珩立刻转身给鹿眠拿衣服。
    两人的情况，就好像反过来了似的。
    之前是七皇子乖乖巧巧的坐在床上，等着鹿眠为他穿衣洗漱。
    现在却是鹿眠安静的坐在床上，等着褚珩将她的衣裙拿过来。
    褚珩将衣裙拿过来之后，并没有走开，而是将中衣拿在手上，显然是要亲手伺候着鹿眠床上。
    鹿眠本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一抬手，发现自己手臂也酸酸胀胀的之后，鹿眠就随着他伺候了。
    褚珩显然是第一次帮人穿衣，动作很生疏，甚至在帮鹿眠系衣带的时候，也不利索。
    可是他胜在力道轻柔，且富有耐心，特别是他那认真专注的神色，让鹿眠恍惚有种自己很珍贵的错觉。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哪怕是斯条慢理给鹿眠整理衣摆的举动，也被他做得极有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