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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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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元适才那单骑会面时,竟是在无形之中,对敌方实施了离间计。
    眼见着张济落荒而來,张元拨马上前几步,笑道:“伯耀,沒想到你这么快就想明白了,幸亏我还沒走。”
    看着微笑而來的张元,张济既是尴尬,又是叹服,表情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知是什么滋味。
    一方面他是敬佩于张元的智谋,竟三言两语间就将自己逼得无路可走,另一方面他却又对张元怀有几分怨意,暗怨张元把他逼到这般狼狈的地步。
    无奈之下,张济只得将银枪放地上一插,以示沒有敌意,然后苦着脸一笑,“张太守,你的手段真是太英明了,终于是把张某逼上了绝路。”
    张元却哈哈大笑道:“我若不用些手段,如何能逼你來归顺,我这不是把你逼上了绝路,而是把你逼上了一条建功立业,荣华富贵的康庄大道。”
    建功立业,荣华富贵……
    八个字,回响在张济的心头,深深的震撼于他。
    回想起张元的屡战屡胜,他已经确信,张元是比董卓更强的枭雄。
    而董卓,却在自己前方苦战之时,还想着霸占自己的婶婶,又把自己抛弃在这孤城之中,实在是可恨可气。
    而今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张济的眼前蓦然一亮,仿佛豁然开朗一般,深吸一口气,翻身下马,几步便至张元跟前,拱手便是深深一拱手,“主公乃天下英雄,难得如此赏识绣,绣无以为报,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这员精通骑战的西凉猛将,终于是臣服在了自己的脚下。
    继冉闵去卑之外,张元又添一员骑将,还是挖了董卓的墙角,心中何其痛快。
    他便一跃跳下马來,亲手将张济扶起,欣然笑道:“得伯耀这员骑将,我好像已经看到了,我张元的铁骑,横扫天下的未來,走,喝酒去,今晚咱们不醉不休。”
    张元再次翻身上马,带着张济便向大营而去,转身之时,他又漫不经心的下了一道命令,得令围城之军可以进攻,攻破陈留,把顽抗的敌卒统统杀尽。
    当下张元便带着他新得的虎将,兴致勃勃的回往营中,设下一场酒宴,一來是迎接张济的归顺,二來也算庆祝一下这场大胜。
    这一场酒,不觉喝到大半夜,诸将们还在外帐放肆豪饮,樊梨花却已扶着醉了七八分的张元,还往了内帐休息。
    “真是的,就算去兴,也不用喝这么多啊,伤了身子怎么办……”
    樊梨花嘴里抱怨着,把张元诺大的身躯扶上床去,又替他脱下靴子,解下外衣,好生的一番伺候,只将自己累得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张元并沒有全醉,朦胧中睁开眼來,却见樊梨花正俯在跟前,替自己掩被子。
    她累得是汗水淋漓,一股淡淡的汗香幽幽入鼻,这股味道,不禁令张元的心头怦然一动。
    樊梨花却沒看出他眼中的邪意,擦了一把额间的汗,身上酒劲犯了,帐中又炉火熏熏,只觉浑身潮热,便将衣袄的口子处拉开了几分,俯身之际,那一抹雪白酥嫩就在张元的眼皮底下晃动。
    张元吞了一口,眯着眼再向上看樊梨花,只见她盘起的头发略有些散乱,一抹半湿的李发贴在脸蛋上,烛火映照下,更显撩人。
    樊梨花容貌虽算不上绝美,但浑身上下,却始终般着几分野心之美,瞬间撩的张元心中邪火滋生。
    樊梨花却沒有觉察张元在看她,好容易服侍张元这虎熊之躯躺下,她长吐了口气,便想出往外帐,叫还在胡喝的众将们就此散了,别吵着张元休息。
    就在她刚到转身时,张元忽然一伸手,将樊梨花拉了回來。
    樊梨花吓了一跳,惊觉时,人已趴在了张元的身上,饱满的酥物,沉甸甸的压挤着张元的胸膛。
    樊梨花脸畔顿生红晕,白了他一眼,嗔笑道:“原來你是装睡啊,还不快躺下,又乱想什么呢。”
    张元紧搂着她那蛮身,腾出的一只手顺势已滑向她的腰下,笑眯眯道:“都我老妻了,夫人还不知道为夫的想法么,今晚难得去兴,当然是要更尽兴点了。”
    樊梨花的俏脸蛋上,顿时云霞如火,羞意如潮泛滥。
    “外面那些家伙还在喝着酒呢,别动”娇羞之下,樊梨花抱怨道。
    “那翟家伙早就喝的晕头转向,咱们就算闹翻了天,他们也不会察觉,怕什么。”张元笑容愈邪,一双手更加肆无忌惮。
    樊梨花那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他倍感舒适的温热,那种好闻的体香,若有若无的香味更是薰得他有些迷糊。
    身子经受着他的抚慰,那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的浸入她的身体,她似乎感觉到有一团火在悄悄的燃起,不知不觉的蔓延开來。
    自张元娶了蔡琰和王菲之后,她这个正妻已不能再独享雨露,何况张元长久征战在外,能留给她的时间就更少。
    她已如那久旱的禾田一般,长久未经雨露滋润,心中怎不暗藏渴望。
    如今被张元撩的念火焚生,樊梨花也情迷意乱起來,略略推拒了几下,便迎逢起來。
    张元便又一声坏笑,将将被子掀开一角。
    月影透过帐缝,投射进屋子里,地上床上印满了道道光线,屋里充满着一种暧昧甜醉的春意。
    那沉甸甸的身体匍匐在张元的身上,被中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久旱的樊梨花,反而有些迫不及待,比张元还急迫。
    那雪白的淑峰,松软的像发糕一般,瞧得张元血脉贲张。
    正当他奋发神威,打算尽情的耕犁时,樊梨花却羞羞道:“外面到底还有人,夫君你尽量动静小点,莫要惊动了那般粗汉,不然叫他们闯进來,羞也羞死”
    樊梨花不提便罢,这般一提,张元反而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冲动,心头的欲念更如火而焚。
    张元血脉欲张,俨然若一匹脱僵的野马,迫不及待的要纵蹄狂奔,哈哈一笑后,他抖擞雄风,征伐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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