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九章 和谐
樊梨花被他气得哭笑不得,也只能掐他几把出气。
片刻后,脚步声伴着一阵芳香,传入了耳边,王菲步入了殿中。”
“菲儿见过夫君,夫君叫菲儿來有什么事吗,”王菲盈盈下拜,当她抬起头,看到榻上靡乱之景时,不禁吓得是娇躯一颤,花容间转眼涌满了晕色。
如今虽然她早已嫁与张元,经历了跟张元的夫妻之礼,但却是跟张元单独相处,还沒有见识了张元的“坏心眼”,现在看到这般画面,如何能不惊羞。
樊梨花和蔡琰已经相熟,但跟王菲却还隔着层窗户纸,如今见她前來,忙是拉起凌乱的薄衫,略略的遮掩。
“夫君,你……”
王菲看着这般靡靡场面,脸上的羞色愈浓,垂首红面,一时羞慌到不知如何是好。
“菲儿,坐过來。”张元嘴角钩起一丝邪笑,向她召了召手。
王菲身为妾室,心中虽羞,但也不敢违逆丈夫的意思,只能低眉羞怯的移上近前。
张元一把搂住她的蛮腰,“公然”就肆意起來。
王菲心头一震,俏脸上泛起几分尴尬。
先前她接到张元所召,心中欣喜,以为张元今晚要召她侍寝,心清激动,好生打扮了一番才前來,就等着能跟自己的丈夫,共赴**,一解数月的寂寞。
她却沒有想到,樊梨花和蔡琰也在,还穿着那样“羞人”的衣裳,一个个香汗满面,显然已被张元临幸。
再看这情势,张元竟是打算让她和眼前这两个女人,一同來侍寝,如此荒唐之事,出身名门的她,远比樊梨花那二人要矜持,自然难以接受。
张元知她一时放不开,却也不心急,只笑道:“今日难得几位夫人都在,來,菲儿,咱们好好喝几杯。”
说着,张元向樊梨花和蔡琰二人,示意了一眼。
她二人知道,自家夫君这是起了坏心事,要把王菲也“拉下水”。
到了这般地步,她二人也沒什么好介意的,遂也整了整凌乱的发丝,笑着陪坐于旁,向那王菲劝酒。
初始之时,王菲还有几分难为情,但几杯酒下肚,醉意上头,她仿佛也卸去了心理的包袱,自己则笑盈盈迎逢起了张元。
大堂之中,乐声靡靡,酒香四溢,人面桃花,张元刚刚颎伏下的念火,再度又燃烧了起來。
王菲不胜酒力,饮不得几杯,便已醉了七八分。
而这房中炉火熊熊,温暖如夏,酒入腹中再一生热,不多时间,王菲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酒醉的她忘了什么体统,便将袖子挽将起來,露出了那雪白如藕似的两条臂儿,连襦衣也扯在了半边,那香颈玉肩,半掩的酥峰,更是呼之欲出。
此等香景,张元看在眼里,不觉心中邪火更盛。
“难得夫君去兴,王儿为夫君舞一段助兴。”
酒醉七八分的王菲,摇摇晃晃的站了起來,便在这堂前翩翩而动,曼妙起舞。
张元后仰着身子,坐边搂着樊梨花,右边搂着蔡琰,喝着她们送入嘴里的美酒,欣赏着王菲的起舞弄影。
若论姿色,王菲丝毫不逊色于她二人,无论是身段还是姿容,都堪称倾国倾城。
如今她放开大家闺秀的拘泥,如燕儿一般起舞弄影,雍荣去贵之余,又添了几分风尘韵味,不觉看得张元是心痒难耐,烈火焚身。
王菲毕竟是醉了,舞了片刻,脚下忽然一个不稳,“啊”的一声臆呼,便倒向张元。
“夫人小心”张元忙是伸手接住,那饱满娇嫩的身躯,顺势便倒入了张元的怀中。
王菲清醒过來时,方觉自己已落入了张元怀中,嘤咛一声,低眉含羞,醉意朦胧的脸蛋,向旁偏过去,不敢正视张元火辣的目光。
张元面带着坏笑,愈加肆意的抚慰。
王菲嫁给张元时,正逢张元南征,新婚成了小别。
她又不象樊梨花那样,跟着张元出征,也不像蔡琰那样,以半婢女,半夫人的身份,跟随在张元左右,伺候张元在军中的饮食起居,只被张元留在晋,负责一郡的钱粮。
正所谓久别胜新婚,王菲早就寂寞难耐,身心受尽煎熬。
她这片久旱的之地,如今终于盼來了阴云密布,雨露将至,很快便被搅得心火如焚,娇躯泛起阵阵的颤抖。
不知不觉中,她已眼波迷离,秀鼻哼息连连,陷入迷乱的状态。
张元更是迫不急待,如饥饿的雄狮一般,急着要享受猎物。
王菲本是沉浸其,但忽然间却猛的想到什么,急是将零乱的衣衫一扯,羞道:“夫君,她们还在这里呢。”
张元却不以为然一笑,“有什么好害羞的,都是自家人。”
“可以,我总觉的很不自在,能不能”王菲一脸的难为情。
樊梨花却一笑,“我说菲儿妹妹,咱们都已是自家姐妹,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和甘妹妹又不会防碍到你。”
王菲不说话,只低下了头,俏脸羞红无限。
她不说话,等于是默认。
张元转眼血脉贲张,那巍巍如铁塔般的雄躯,似发狂的野兽一般,扑向了那娇羞的猎物。
王菲很快又陷入了迷离,却也顾不得什么,只尽情的享受这久违的雨露。
一个是久旱逢甘露,一个是狂野如兽,便如那磁铁遇到了铁,野猫闻到了肉香,如饥似渴。
樊梨花和蔡琰二人,不觉瞧得面红耳赤,也凑上近前。
一时之间,惊雷轰鸣,**纷飞,仿佛这大堂中,真的是暖春已至。
令人遐想无限的声音,回荡在这空空如也的大堂中。
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声响,那夺人心魄的声音,终于消沉了下去,然后,大堂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尽是满足的吐气声。
“嘀系统扫描,对象王菲产生欢喜,宿主获得仁爱点11,宿主现有仁爱点34。”
折腾一宿,享尽男儿的乐趣,还获得了34的仁爱点,真是爽到家了
张元心满意足,精力已经泄尽,也再沒什么遗憾,仰面朝天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