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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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实在无法想象,当自己脆弱不堪的一幕,暴露在其他人的眼下时,那个男人的心里面当时到底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煎熬。
卿无欢不知道玄衍绝是怎么想的,可只要她试图去还原那个场景,不知道为何,卿无欢的心口就开始隐隐泛着疼。
她用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一下跪在地上的沉墨和敛白,脸上浮现出一丝让人说不明道不清的神色。
“这蛊毒是谁给玄衍绝下的?凭他的身手谁能近得了他的身?”
冰冷的语气吓了在场的几人一跳,敛白心中一凛,心想果然自己猜的没错,王妃的确不是不在乎他家主子的啊。
一旁的沉墨也感觉心下倒是有了一些安慰,如果真的是自家主子一厢情愿,他还真怕主子会受情伤。
不过想到下蛊之人的身份,敛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
“这蛊是五年前新帝登基,主子进宫赴宴的时候被当今太后下的,太后想要通过这样卑劣的手段,想要让主子跟她乱伦。但主子虽然中了蛊,可还是没如太后所愿,回了摄政王府。”
“但太后告诉主子,如果主子不跟他交合的话,每个月到了被下药的那天,药性就会发作。而且种了初心蛊还不能找除了太后以外的女人解毒,不然那个跟主子交合的女人就会横死,药性也会越发的凶猛。”
听到这儿的时候,卿无欢的脸色就变得有些僵硬了。
这话的意思,岂不是说玄衍绝只要跟宫里那位滚床单就能解除药性?
既然如此,那还找她喊什么救命,只要跟宫里那位滚一次床单就行了,何必苦苦忍了五年,最后还被自己给不知不觉间破了身……
不过一想到那个宛若谪仙般的男人要跟别人滚床单,卿无欢心里就忍不住一窒。
若说用一句话形容她的心情,就是那种仿若一脚踩在了狗屎上,并且还一辈子都无法清洗掉的操蛋感觉。
不过她也有些不能理解玄衍绝了,如果是这样,那等解了毒就把太后那个女人给弄死,岂不就万事大吉了?有必要一忍就是五年么?
而且都二十五六岁了,竟然还保留着童子之身,这只怕在整个天璇也是独一份了。
这简直比华夏的国宝还更加罕见好不好……
再说宫里那位虽然心狠手辣,主要手段还不怎么滴,但不管如何,也是个绝世大美人,跟玄衍绝年纪也差不多,若是其他的男人,只怕都恨不得能跟这样的女人春风一度吧?
如此看来,玄衍绝的确很能忍。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也同样认为是如此。但现在看来,也不能全部都一概而论。
不过这两人找自己来,肯定不单单是来跟她说,你名义上的丈夫,只有睡了别的女人才能保命吧?
心中如此想着,卿无欢用那双顾盼流离的桃花眼扫过两人,面色泰然自若的开口。
“既然如此,你们不应该进宫把那个女人抓回来给你家主子解毒么?毒又不是我给你们主子下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敛白和沉墨的嘴角都忍不住狠狠抽了一下。
进宫把太后抓出来给主子解毒……如果事情能够有这么简单的话,他们也不至于这样。
先不说主子愿不愿意的问题,这蛊还有一个让人抓狂的技能,那就是一旦种了子蛊的人跟拥有母蛊的人结合,一辈子就只能忠于她一个。
除了拥有母蛊的人之外,绝对不能跟其他人结合,不然就会全身腐烂,七窍流血而死。
当然,就算没有这个设定,凭他们主子的性格,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跟太后结合的。毕竟不管如何,那都是他皇兄的女人,哪怕对方给他下毒,他也不可能做出对不起自己皇兄的事情来。
而且之前他们一直以为主子中的是毒,前不久莫老才查明并不是毒,而是蛊,一种结合了毒和蛊的性质的初心蛊。
敛白斟酌了一下说辞,把为何要来找卿无欢,并且把毒的作用和该如何才能解毒,都事无巨细的给她讲了一下。
当卿无欢听敛白讲完的时候,只觉得心里千军万马奔腾而过。
这特么的也太狗血了吧?
刚好她破了玄衍绝的童子之身,刚好她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体阴者,刚好她还成为了玄衍绝的妻子。
这些结合起来,只得出一句话,那就是玄衍绝的命太硬了,简直就像是开了挂似得,通过这种方式,硬生生的把自己这个解药送到了他面前。
卿无欢压下忍不住想要脱口而出的三字经,低着头不发一言。
她现在还没答应玄衍绝开始处对象呢,听他们的意思是,三天之后自己就得很对方啪啪啪,这让卿无欢一时间有些接受不能。
但是她也明白,既然敛白和沉墨把一切都摊开来说了,自己就已经没有了退路。
不,也不对,在莫老查出只有出生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体阴者,才能救玄衍绝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了第二种选择。
同时经过方才的解释,再看看莫老面色讪讪的模样,卿无欢也知道了对方之所以收她为徒,还要在三天之内给她传授一甲子功力的目的是什么。
不管是莫老还是沉墨敛白,都是玄衍绝的人,在玄衍绝和她之间做选择的话,这些人都碎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不过更可笑的是,她在听到那个担任撑不过半年,而且这半年来,每次发作,都会承受无尽痛苦的时候。竟然也随着这些人选择了前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她不想去深究自己为何没有一丁点儿想要逃跑的念头,反而甘愿留下来给玄衍绝做药引。
不过,她还有最后一个疑问。留与不留,救与不救,都会跟这个疑问的答案有所关联。
卿无欢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目光冰冷的注视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你们主子知道这件事吗?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