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时候,梁千歌带着一身痕迹,迷迷蒙蒙的睡了过去。
他们已经很久没这么不节制过了,梁千歌甚至都来不及想,身上这么多痕迹,明天该怎么才能遮住。
她睡下后,薄修沉并没有睡,他从身后将梁千歌抱住,细密的啄吻,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的后颈上。
梁千歌睡得无知无觉,没有醒来,薄修沉吻了一会儿,伸手将她落下来的长发拢起,托到旁边去。
挪开头发后,他能看清她恬静的睡颜,还有脖子上,那一颗一颗红色的印记。
拇指指腹抚摸着那些印记,薄修沉思忖一会儿,转身拿过手机,打开相机。
他握住梁千歌的手,大掌与她纤细的手指十指紧扣,然后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两人交握的手,按下快门。
手机屏幕里,男人与女人交缠紧贴的双手透露着暧昧与缠绵。
薄修沉打开微博,将这张照片上传,却在正要发布时,停顿了一下。
片刻后,他将图片删除,退出微博,只将这张照片设置成手机屏保。
放下手机,他转过身,大掌顺着梁千歌的发丝抚摸了一会儿,最后贴到她耳边,用低浅的声音,小声说:“这次放过你。”
话落,在她耳垂上亲吻了一下。
……第二天早上,梁千歌是被说电话的声音吵醒的。
她疲倦的睁开眼,朦胧间,耳边是薄修沉的声音:“基本可以,你先发过去,等那边回复。”
梁千歌掀开被子,露出惺忪的双眼,看着身边的男人。
薄修沉听到动静偏过头来,他对电话那边说:“到公司再谈。”
说完,挂了电话,伸手摸了摸梁千歌的脸庞:“吵到你了?”
梁千歌摇摇头,蹭过去,将脸贴到他手臂上,说:“没有。”
薄修沉将她拥着,手指摩挲着她肩膀上的皮肤。
梁千歌注意到他的动作,往自己肩上瞥了一眼,然后叹了口气:“这里居然都有。”
薄修沉低笑一声,倾下身,在她肩上的吻痕处,轻咬了一口。
“嘶……”梁千歌闭上眼睛,倒抽了口气。
薄修沉一愣,问:“疼?”
梁千歌睁开眼看向他,低声说:“痒。”
薄修沉先是一滞,下一秒,他的唇落在了女人柔软的唇瓣上,手滑进被子里。
炙热的体温,逐渐将怀里的女人牢牢禁锢住。
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去,房间里火热的一幕又开始上演。
……一个小时后,房里闹钟响起,梁千歌听着刺耳的铃声,艰难的推着身前的男人,说:“我要迟到……唔……”薄修沉将她未完的话含住,不放过似的将她搂得更紧。
梁千歌没办法,又跟他厮混了一阵。
直到闹钟都响了三次了,实在拖不起了,她才发狠似的一口咬在薄修沉肩上,大声吼他:“你能力怎么这么强!都不会累吗!”
薄修沉本来还想压着她不放,闻言,突然笑出了声。
他将头低下,埋在她脖项间,呼吸里都是她身上的味道,他瞥着她的脖子说:“是你先招惹我的。”
梁千歌冤枉得不行:“我哪有!”
薄修沉不和她争了,只咬着她的唇,又吻了许久,才终于翻身放开她。
他一退开,梁千歌赶紧抱着薄毯滑下床,忍着两腿酸软,急急忙忙的钻进浴室。
梁千歌冲澡的时候,薄修沉走了进来,梁千歌听到声音,赶紧说:“你不准进来!”
薄修沉说:“不是要我送你吗?
我也赶时间。”
梁千歌骂道:“那你刚才还一直闹!”
薄修沉自知理亏,没有争辩,只是放软了声音说:“我保证,只是洗澡,不做别的。”
梁千歌往外面看,却见薄修沉一点遮掩都没有的站在那里,她脸顿时红了,咳了一声,说:“你说的哦!”
说完,她将手松开,自己站进了淋浴里面去,让薄修沉进来。
薄修沉走进来,潮湿的空间里,热气腾腾,薄修沉说到做到,没有再折腾梁千歌,只是帮她洗了头发。
薄修沉帮梁千歌吹头发的时候,梁千歌在对着化妆镜涂遮瑕。
吹完梁千歌的头发,薄修沉吹自己头发的时候,梁千歌还在涂遮瑕。
薄修沉换衣服时,梁千歌在涂遮瑕。
等薄修沉衣服换完了,手表戴好了,收整妥当,已经可以出门了,梁千歌依旧!对着化妆镜!在涂遮瑕!梁千歌:“……”薄修沉也看出梁千歌很憋屈,他走到她身后,握着她的肩,主动说:“我帮你擦?”
梁千歌一下拍开他的手,恶狠狠的说:“走开!”
最后等梁千歌收拾完下楼时,已经九点过了,祁正知道薄修沉会送她去,就自己先走了。
梁千歌坐在薄修沉的车里,还拿着小镜子在看自己的脖子,她边看边问:“是不是看不出来了?
我觉得这里还有点红。”
薄修沉发动着车子,转头看了一眼,说:“没有。”
梁千歌又埋怨他:“都怪你。”
薄修沉笑着的点头:“是是是,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认错。”
梁千歌看向他,抿着嘴,过了片刻后说:“也怪我,不应该跟向晋升吃饭,向四海走的时候,我也应该走。”
薄修沉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没有再对这件事发表评论。
不高兴肯定是不高兴的,但说到底这也是向四海的谋算,跟梁千歌没关系。
不过他丑话也要说在前头:“向晋升的电话,不准存。”
梁千歌倏地笑出声,有些忍俊不禁,她点点头说:“恩,不存。”
薄修沉将梁千歌送到《我假》节目组安排的工作车附近,这会儿时间已经晚了,梁千歌也不敢耽误,跟薄修沉道了别,便快速的跑了过去。
梁千歌离开后,薄修沉却没急着立刻发动车子,而是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屏幕时,先弹出来的那副牵手的待机画面。
薄修沉顿了一下,指腹摩挲了一下屏幕,片刻后,才打开通讯录,拨通了一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电话那边的人立刻就说:“薄总,那边已经回复了。”
薄修沉问:“怎么样?”
电话那边的人说:“向氏最近的房产投资只有三项,而这三项都跟大兴集团有冲突,我早上已经把薄氏对这三项投资的最新风险评估预测报告,和解决方案,都一并发给大兴了,刚才大兴回复了,表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帮他们,但他们接受我们的好意,并允诺承下这个人情,以后有机会一定会报答我们。”
薄修沉“恩”了声,说:“那就这样。”
电话那头的人又不解:“可是薄总,这三个项目,我听说都是向氏总裁向晋南亲自主理企划,并且表示一定要成功的,咱们这么公然的帮大兴对付向氏……会不会显得太针对了?”
薄修沉淡淡的说:“我就是针对他。”
电话那头的人一噎。
薄修沉说:“你也说了,向晋南是向氏现任总裁,那向氏有谁得罪我,我自然先找他这个当家人算账,他要是怕了,就该夹着尾巴,有多远滚多远,我心情好,可能就放过他了。”
电话那头的人说不出话了,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有别的向家人得罪了老板,但老板把这笔账算在向总头上,然后联合向氏竞争对手,合起伙来欺负人家向总?
向总这是倒了什么八辈子的大血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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