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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拒婚的嫡公主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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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宁看了看木桌,实木的呀,一巴掌就打碎了,而她拍桌子的手还疼着呢。24孝老爹真厉害,看来再活个十年八年的没问题。

    “竟敢下毒!”纳克哈特怒火滔天,面目有点狰狞(其实是手疼),那桌子是实木的实木的呀,要知道不那么用力了。

    四王子的母妃哭得梨花带雨,诅咒发誓自己肯定没干。

    纳克哈特下令,四王子和其母妃在各自寝宫软禁;使者押下去严刑拷打。

    “父王,母妃是被冤枉的,父王……”四王子急得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侍卫要上来时,突然转而扑到希宁身边,一把抱握住了希宁的手腕,言语哀哀地求:“十一妹,我母妃是被冤枉的,求你和父王说一声,求你了。”

    希宁……太子在旁边,不求太子求她干嘛?

    “四哥……”希宁眼泪都快疼出来了:“你说归说,能不能不要那么用力?”

    王子只要身体健康,都从小识字习武,哪怕四王子长得漂亮,年龄小,但力气不小。

    四王子赶紧地松手,侍卫立即上去,将他拉走。

    看着四王子哭叫着被拖走了,二王子站起来:“父王,四弟没错,为什么也要关起来?”

    这个笨蛋!纳克哈特正好生气,不想回答。

    太子回应了:“四弟母妃成了嫌疑,四弟年龄尚小,生怕有人利用他弄出事情来,所以暂且关着,吃穿什么的都不会少。”

    虽然法老走前,宣布宴会照旧,可大家早就失去了胃口,纷纷对着官吏告辞。今夜不知道有多少人兴致勃勃地私下议论此事,有多少人不眠盘算着那此事做文章。

    纳克哈特直接走到旁边他的寝宫,气呼呼地坐下。

    太子、二个王子、十一公主、还有阿肯纳顿、伊布杜随同走入。

    按照刚才的位置坐下,侍女和奴仆立即呈上水果和饮料。

    官吏走进,跪下行礼后,告知法老这个使者的身份和背景,是波斯旁边临海小国派来的。

    加上使者将侍女出宫时间都说得那么清楚,这下四王子母妃就算没策划,也洗不干净了。

    纳克哈特走在那里,手摸着黄金戒指上巨大的红宝石,过了许久才问:“你们想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求情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大家都看着太子,二王子虽然有勇无谋,但也不傻,太子没说话,他还是先别开口。

    太子揣摩着法老的意思,将目光转向阿肯纳顿。

    而阿肯纳顿低着头,就坐在那里。伊布杜都没开口,他说个什么?这是法老的家务事。

    纳克哈特转而看着十一公主:“苏莉塔拉蒙,你说说吧。”

    对呀,还是十一公主说,法老最宠她,十一公主说错了也无妨。这也是四王子不求太子,却去求十一公主的原因。

    希宁“噗嗤”一笑:“不敢说,这话只敢对父王和大哥说。”

    法老耷拉着嘴角,显然很是不快:“说,这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都是自己人……伊布杜心中一热,果然阿肯纳顿就是为了继承他衣钵,延续他家族荣耀的。法老真是用心良苦,说什么也要好好辅佐太子,特别是阿肯纳顿培养成才。

    “我看父王才不会相信,只不过这样做是为了大哥。”希宁扬着眉毛,笑着问:“是吧,父王,还要说下去吗?”

    纳克哈特嘴角微微翘起。

    希宁见状立即说:“这件事还没彻底定论,只要做了,就一定有蛛丝马迹。先查清楚了再说!”

    纳克哈特于是命阿肯纳顿和伊布杜跟着查,随后挥了挥手,意思让所有人各自回去。

    希宁坐上轿子,太子的轿子立即跟上,并排一起走着。

    二王子和三王子的轿子也只有跟在后面并排走,阿肯纳顿和伊布杜去看使者的审讯情况。

    二王子不懂,于是问:“十一妹到底什么意思?”

    三王子一脸茫然样:“我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说,要低调。

    “是吗?”二王子狐疑地看着三王子。是真的还是假的?转而看着前面,太子和十一妹正在说话。

    希宁轻声说:“这二天的面包就从我那里拿,麻烦大哥送去四哥和他母妃那里,告诉他们安心,这件事一定会查清楚,你会盯着的……”

    太子对着希宁轻声感谢:“这次真的谢谢十一妹了。”

    以资历,四王子的母妃是波斯庶公主,波斯为了边境稳固,当然希望四王子能继承王位,所以四王子以后哪怕去封地,也是太子最大的忧患。法老无论信不信,借着这件事先关了四王子和他母妃,让波斯那里目前消停点。

    太子去送面包时说上几句,安定四王子的心,这事是不是四王子的母妃干的,四王子一定会领他和十一妹的情。

    希宁睡足了一晚上,第二天命人抬着她去看看使者审问了如何了。

    地牢里,阴暗异常,四周点着火把。希宁刚进入,地牢负责的官吏以及伊布杜就迎了上来。

    官吏弯腰屈膝:“怎么敢劳苏莉塔拉蒙公主殿下。”

    一股子臭味混合着血腥味让人作呕,希宁却不以为然,无论年代无论地方,地牢都臭。径直跟着伊布杜走到审问的地方。

    使者被绑在一个木桩上,背对着。背后的鞭痕层层叠叠,烙铁烙下的地方一片焦黑、不停渗着血水。

    而阿肯纳顿坐在一旁,显然也是一晚未睡,眼睛里全是血丝。作为伊布杜的接班人,他必须上战场,必须对这些司空见惯。

    “招了吗?”希宁站在木桩前,微微皱眉,为什么要背对着:“把他转过来。”

    使者被严刑拷打了一晚上,反过来后,有气无力地说:“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们是小国,为了讨好波斯,不得不从。”

    希宁猛地笑了:“好个一石二鸟之计。牺牲了你一个,波斯就不敢攻打你们,因为生怕说是你们没完成,恼羞成怒。但你没发现这里有很大的漏洞,法老已经多年未和波斯征战,太子贤能,四王子肯定是无法继承王位的。有什么理由毒死法老?”

    使者立即就回应:“我怎么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我只管做事。”

    官吏去把地牢里最好的一张椅子搬来,还用自己的兜裙擦了几遍:“公主殿下请坐。”

    杜雅过来,扶着希宁走过去坐下。

    希宁坐下后下命:“叫刽子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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