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章 一刀两断
“狐妖王,今日之事我希望你不要参与,这是我与他之间两个人的事情!”
百里玄蛟以一种近乎商量的口气“命令”楚月璃不要插手。
他有把握自己能够秒杀帝鸿,但是楚月璃在一旁的话,他不敢保证这个妖王会不会因为眼前的人类来秒杀自己!万妖界三大妖王对于天妖王墨无敌也只是听调不听宣而已,就算是这一次一起合力进攻萤火界,墨无敌也是以商量的姿态,请求三大妖王过来的。
更别说他只是十二首领之一的儿子,三大妖王根本不看在眼里。
不过,楚月璃淡然走到了一边,看都不看他一眼,虽然让开了,但是依旧无视!楚月璃只是心想虽然这小子说话非常狂妄,修为也因为手上的武器猛地提升了一截,但不妨碍她相信这在公子面前仍然是小菜一碟。
百里玄蛟露出了得意的神情,要是楚月璃在的话他不好动手,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跟狐妖王之间的差距,根本不是一把金蛇剑带来的提升所能够弥补的。
金蛇剑与他属性相符,只要他拿着金蛇剑的那一刹那起,他的修为就能够猛然提升一个大境界!这种逆天的宝物是他在三百岁生日的时候,天妖王墨无敌亲自送给他的,因此他特别倚重。
也正是因为这把金蛇剑,他才认为这是天妖王墨无敌对他的信任,也觉得他有把女儿嫁给自己的想法。
不然百里玄蛟怎能苦苦暗恋墨如月二百五十年?
百里玄蛟有绝对的自信,金蛇剑法他修炼上百年,金蛇剑一出必见血!百里玄蛟的双眼早已锁定了帝鸿,双眼发红就如同蒙了一层红纱,眼睛向外鼓着。
“这么丑陋的人类,公主殿下也会喜欢上?
你是不是会什么幻术?
卑鄙!”
丑?
李嫣然听了这话哪里能忍,立马说道:“你才丑!丑八怪!”
“你们人类的审美,真恶心!少说废话,拿你命来!我要挖开你的心!让公主殿下开心。”
金蛇剑身不断扭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脱离百里玄蛟的手了。
百里玄蛟轻轻抚摸剑身,道:“金蛇,莫慌,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惹怒我的后果,对付这种人类,其实本来不想用你的,但只有你能让他感到痛苦!”
金蛇剑不断扭动,宛如一条蛇在百里玄蛟的手中,让他如臂指使。
有如此宝物,百里玄蛟丝毫不害怕。
“我听说脆弱的人类没有心脏就会死掉是么?
金蛇,将他的心挖出来!最好能够让他在死前好好看看,自己的心脏有多脏!”
帝鸿脸色无比淡漠,面对百里玄蛟的话就如同没有听到一样,,对身后的两个女人说道:“咱们继续走吧。”
“竟敢无视于我!拿命来!”
百里玄蛟手中金蛇剑闪动,身上气势爆发,手中举着金蛇剑直取帝鸿而来,幽绿色的真元气包裹着百里玄蛟。
周围黄沙瞬间被百里玄蛟气势冲开,气势如虹遮天蔽日!随着那一剑而来,百里玄蛟浑身如同一条黑蛟,猛然直来!帝鸿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竟然直接转身回去跟李嫣然讲话!“你竟然敢看不起我!”
百里玄蛟一剑刺来,帝鸿看都没有看,甚至天雷阻流都没有拦住百里玄蛟。
可见帝鸿有多看不起他。
百里玄蛟的蛇眼之中早已经看到了帝鸿的后心,“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手,竟然如此畏惧我,正面看着我!”
金蛇剑距离帝鸿仅仅一寸!“灵蛇吐信!”
剑尖犹如绽放一朵莲花,但却分成两瓣,更像是蛇舌吐信!但在碰到帝鸿的一刹那,百里玄蛟的脸上却由兴奋转化为疑惑又化为不可思议,最终他的脸型直接扭曲!金蛇剑确实是已经碰到了帝鸿身上,但在碰触到他身体的一瞬间却再也止步不前了!!“这……这是……”帝鸿身上因为治愈那道伤口,浑身遍布着密密麻麻的雷电,只是如果不近看的话,根本看不到!剑尖却也是抵在雷电之上!帝鸿一个转身,金蛇剑顺着帝鸿身体转过,帝鸿两根手指轻轻捻住金蛇剑,一撇,吭哧一声,金蛇剑剑尖被帝鸿折断!情急之下,百里玄蛟突然转身,但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金蛇剑剑尖被毁,犹如一条蛇被打断七寸一般,整把剑的剑身,瞬间失去光芒,而百里玄蛟也被打出数十米之外!金蛇剑被弹飞,最终被直直插在沙土之中!一口黑血从百里玄蛟口中涌出,金蛇剑乃是他的本命武器,金蛇剑一旦受损,他也随之受到内伤!“为……为什么!”
帝鸿双眼凌厉,但脸上确实波澜不惊,看着被打出那么远的百里玄蛟只是露出了自己的笑容。
而在那一刹那,李嫣然与楚月璃都早已看出来帝鸿的计划所在,因此也没有阻挡百里玄蛟。
百里玄蛟慢慢支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后便爬到了断掉的金蛇剑旁边。
“为什么……为什么……”帝鸿将手中剑尖射向百里玄蛟,最终剑尖直接插在剑身旁边。
帝鸿冷冷说道:“不自量力,刚刚的那股子拼劲到哪儿去了?
嗯?
告诉我。”
看着断层两截的金蛇剑,百里玄蛟内心深深痛惜,但也因此恨上了帝鸿!他根本就不敢想象自己的剑竟然会被帝鸿折成两段,这可是天妖王亲自送给他的!原本想着剑在人在,剑毁人亡,可是当下却仍然不放心墨如月,百里玄蛟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
看到这家伙竟然哭出了声,帝鸿嘲讽道:“没这个本事,就不要来我这里找打,今天我高兴,就不杀你了,赶紧滚吧。”
一个时辰以前,墨如月从帝鸿身前离开,内心带着无比的悲伤以及失恋的情绪,往万妖祭坛走去。
一个时辰以后,百里玄蛟也从帝鸿身前离开,内心除了带着无比的绝望,还带着如同“丧妻”一般的痛苦!两人之间判若两样,但却如同一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