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亲情 * 爱情3
红衣急切的点着头,她怎么敢动未来的蛇后,要不是有王的旨意,打死她也不敢啊!
“你回去告诉王,让他好好的准备退位吧,别竟操心一些不关他的事情!”遗络甩了甩手,突然心烦起来,虽然已经得到醉心,可醉心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知道……
第一次对自己毫无把握!
红衣的眼珠都突了出来,虽然从小就知道王子殿下的反叛心理很重,对王也大呼小叫的,可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却让她去转告,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她喃喃的说不出话来,而且,她好不容易来这世界一趟,也好不容易见到王子,还不想这么快回去!
遗络也不理她,顾自进了屋,每日的修炼被醉心的喊叫声打断,现在他必须抓紧,不然幻变成人形会有影响!
红彤彤的太阳从东边升起,浴室中,一条泡在溪水中的金色蛇微一动,水中即刻出现一个绝美而感性的男子。睁开眼,嘴角牵起一个大大的弧度,他随手擦了擦身子,低头看见肩胛处的抓痕,不由的将那抹笑笑出声。
抚摩着那些抓痕,感受着醉心靠在身上的滋味,那种急迫着想见到她的心情绞的他心神不安。他快速的起身,换好了衣服,走出门,准备去接醉心。
屋外,昨晚的红衣竟还跪在那里,晚上的露水已经把她的衣服打湿,紧贴在身上,长长的头发湿蠕蠕的贴在额头上和颈部,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可惜,遗络是个死心眼的人,对眼前的美女图根本就没有什么兴趣,甚至有些厌恶,他微一皱眉,语气已经不善:“你怎么还在?”
“王子殿下,请不要赶红衣走,红衣奉王的旨意来伺候王子,如若现在就回去,王会处罚红衣的!”红衣娇若的声音有些嘶哑,可怜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哪里经受过这么委屈的事,当下已经泪眼婆娑。
遗络冷笑:“怕是奉了红王爷的旨意吧!”
红衣的身子一抖,附下身子不敢再说话。
遗络怎么会不明白,他是未来的王,除了蛇后必须是人类,其他的妃子就可以是任何的蛇,这红蛇家族只怕早已经等不急了。
可惜,自己早已打算,除了醉心,就不会有什么妃子,就像父王,除了母后没有别的女人一样!何况,自己就算真想娶妃,那也要醉心大方才行,但按照她的脾气,怕是自己被他怎么修理还不知道啊!
遗络冷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笑,只因为想到了醉心,声音也因此变的有些轻柔:“回去,不要再出现在这里了。”
红衣失神,自从遗络长大后,她就很少见过他脸上有笑容,现在他竟对着自己在微笑!热烈的望着他坚实,想象温馨的背影,心中暗暗想:“我是再也不要回去的,不管受到什么惩罚,我也不回去!”
醉心悠然醒来时,房间内已经没有了文宣的身影,想必是已经上班去了。她微微发怔,昨晚经历的事情太复杂了,更可怕的是,竟和遗络……那个!
腿部依然发酸,腹部似乎往下坠一般,说不出的难受,却也不是疼痛!
慢腾腾的洗漱了一下,想着今天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正胡思乱想间,电话铃响。
传来的是遗络特有的天籁般的声音:“醉心,我在家门口,快来开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烦躁的抓了下头皮,脚步却不听大脑的使唤,飞快的去开了门!
比二郎神还洒脱的遗络心灵和身体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自然风采更加的照人,醉心本有好多的情愫想表达,思念想流露,看到如此出色的他,所有的话被咽了下去!哎,如若遗络把昨晚当作一次误会,自己岂不是脸都没处搁了!
打定主意的醉心头也不抬,顾自上了车。遗络以为她在害羞,而自己也感觉到了稍微的尴尬,也就不声不响。
两个本来应该热恋的人陷入了僵局!
一直单调的别墅门前,竟出现了一抹艳红。醉心眯起眼睛,细细的看着,直至那抹艳红逐渐的变大变大,呆到车子驶到红色的跟前,她才看清,竟是一个性感的无法形容的女子!
脑子中哄哄作响,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才不得不承认,真的是一个女子,比思凡还要性感几分!
怪不得……
醉心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遗络让自己见她,当然不是仅仅见一面而已!
遗络的眼睛在看见红衣依旧站在门前的时候,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正要上前质问,红衣已经飞快的跑了过来,替醉心拉开车门,口中亲切的喊道:“你就是伯母口中常提到的醉心吗?”红衣是条聪明的蛇,知道此时的遗络惹不得,赶紧奉承上醉心。她很清楚,遗络在醉心面前,根本就不会摆出王子的架子!
醉心反应很慢,脑子却神经过敏,一见到她不愿意见到的人或事,第一个反应就是别人在歧视她或看不起她。现在红衣口中说着的伯母,自然就是遗络的母亲,遗络的母亲来过后,就出现了这个红衣,难道是遗络的母亲故意让她来的!
她勉强的笑了笑,不知道,也不想说什么。
“我叫红衣,以后请姐姐多照顾哦!”
红衣说的照顾是指遗络,而醉心误解的意思却是她是遗络雇的保姆,自然要照顾她了!
遗络拉过红衣向前几步,挡在醉心的面前,几乎是用可以杀人的眼睛怒视着红衣,他自然看的见醉心眼中的勉强:“你还不回去!”
他用低的无法再低的声音对着红衣怒吼!红衣可不怕,现在醉心就在旁边,遗络是不可能乱来的。她趁此机会一把勾住遗络的手,左右摇晃,轻声哀求:“就让我呆上一段时间,好不好,错过了这个机会,下次来还不知道要到什么年代呢!”
醉心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就看见红衣摇着遗络的手臂,自然是在撒娇。心中一滞,一些不应该有的想法如粘在凳子上的泡泡糖,顽固并且成了形,烙在了她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