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两个女人
钟鸣放下报纸,叹了口气,他自言自语道。“王大方的鬼魂怨气未消,只怕还要杀不少人,真不知道他要杀多少人才会停止,看来,这段时间这座城市不得安宁喽。”
旁边传来一声冷哼,十分不屑得说道。“胡言乱语,怪力乱神,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也什么事情都往鬼魂身上扯,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说鬼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钟鸣旁边来了两个人,他们估计也才刚坐下没多久,两个都是女的,一个年轻一个中年妇女,年轻的那个十分漂亮,个子高,估计有一米七八左右,比钟鸣还要高出一点点,一脸英气,十分漂亮,英姿飒爽的样子,颇有种巾帼英雄的感觉,另一个中年妇女脸色有些憔悴,四十来岁的样子,身上衣服名贵,看起来家里应该很有钱。
这么一个组合坐在钟鸣身边,而且那个年轻女人还出言呵斥钟鸣,钟鸣摇摇头。“你没见过,并不代表不存在。这世上啊,可没有绝对的事情,凡人凡眼,可悲可悲。“
钟鸣摇摇头,放下报纸继续抓着包子啃了起来。
那年轻女人却是个脾气火爆的主。“臭小子,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凡人凡眼,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的眼睛还是金子做的不成?你就是一个白痴啊!“
旁边中年女人拉了拉她,可是她依旧十分恼怒。说来也不怪她,主要是她们小组最近接手了这个古怪的连环暗杀案,案件的诡异已经让她烦闷异常,再加上不久前又被上头训了一顿,此刻正憋着一肚子火呢,钟鸣正好撞在枪口上,也只能怪钟鸣运气不好。
这个年轻人是警察,名叫骨灵,骨本来就是特别少见的姓氏,她老爸还给她取了个灵字,这让骨灵平时没少因为名字而受别人注意,当然,她本身也是一个美女,所以不管在哪里都很容易成为焦点。她今天来却是调查案子的,调查的对象,就是自己旁边的这个女人。
钟鸣皱了皱眉头。“小姐,你心情不好找你妈妈哭去,在这里对这一个陌生人发火,是不是有些影响市容。”
骨灵砰的一拍桌子。“我影响市容?小子,你是故意找茬是不是。”
骨灵这一拍桌子,不仅把别人吓了一跳,就连钟鸣桌子上的小老鼠也被吓了一跳,它胆战心惊的看了周围一圈,然后抱了一团的馒头,直接冲到桌子边缘,然后用力一跳,正好跳进钟鸣的口袋里,然后不出来,不仅是钟鸣,就连骨灵也为之一怔。
雷老板看到这边情况不同,急忙围着围裙又跑出来了,看到骨灵横眉冷对的样子,不仅吓了一跳,脸上的横肉都抖了一抖。急忙上前,腆着笑脸。
“哎呦,这不是骨ji……”骨灵冷眼一瞪,直接让雷老板的警字走了音,变成了鸡,骨警官变成了骨鸡!
钟鸣可不知道对方是警官,听到雷老板这么说,不由的怔了怔。“骨鸡?哈哈哈,这天底下,竟然还有叫骨鸡的,你老爸跟你是有多大仇啊,哈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看着哈哈大笑的钟鸣,以及脸色彻底黑下来的骨灵,雷老板急忙一巴掌拍在钟鸣的脑袋上。“笑什么笑,你小子给我闭嘴,刚才只是我口误了而已,那啥,骨小姐,您好久没有光临小店了啊,消消气,消消气,年轻人一点眼力见没有,您别生气啊。”
骨灵跟雷老板也算是熟人,虽然心中恼火,但也不好继续发作,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跟这陌生人一般见识不就显得自己没有素质了吗?
她重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没好气得说道。“给我来一屉包子,两碗豆浆。”
“好嘞,您请稍等。”雷老板笑呵呵得说道。
钟鸣摇摇头,斜看过去,那个中年女人真好也看过来,钟鸣眉头一皱,轻咦一声,那女人倒是和善的很,笑着问道。“小兄弟,有什么不对吗?”
“我看你身上鬼气浓郁,是被鬼魂纠缠了吧,而且眉间黑气缭绕,最近家里有至亲死于非命了吧!”钟鸣有些惊讶道,他从小跟着爷爷,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倒也知道不少。
中年女人十分惊讶,反倒骨灵不高兴了。“你还有完没完,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还以为我怕了你啊?”
钟鸣只是冷冷的看着她,那中年女人急忙拦住骨灵。“小兄弟,你说的没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当然是用眼睛看出来的,这句话你可能不爱听,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不出意外的话,你是活不过今晚的。”钟鸣摇摇头说道。
中年女人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嘴唇微微哆嗦。“还未请教小兄弟的名字呢。”
“呵呵,我的名字叫做钟鸣。”
“钟先生,还请救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喂,你干什么?这明显是一个骗子,肯定是事先调查了你的身份的,所以才用这种话来框你的,你怎么就相信了啊?”骨灵不乐意了,当着钟鸣的面毫不在意得说道,看向钟鸣的目光好像要活刮了他一样。
中年女人不乐意了,她眉头微皱。“小灵,你能不能闭嘴。”
骨灵怔了怔,然后一脸便秘的表情,冷哼一声,却真的不再继续说话了,只是恶狠狠的盯着钟鸣。钟鸣倒也不在意,反正被人盯着,自己也不会掉块肉,不过,这个中年女人的威势倒是不小,估计身份并不简单。
“钟先生,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这里说话不方便。”钟鸣看了看自己才吃到一半的包子,有些不乐意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早饭还没吃完呢。”
骨灵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那中年女人却并不在意,微微一笑道:“也是,是我太唐突了。”她说着,然后便坐在钟鸣这一桌的对面,骨灵也十分不情愿的坐在她的身边。
“是这样的,我的名字叫朱洁,我的丈夫昨天晚上死了,他是昨天晚上十二点多死的,报纸上已经报道了吧,他是上吊的,不管是真是假,反正就在办公室里死了。不过我敢肯定,他不是自杀呢,说起来也很可悲,我跟我老公的关系一直很不好,我们平时也没有住在一起,他自杀的事情,我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那个叫朱洁的女人脸色有些黯然,但并没有太过伤感的样子,可能真的跟她说的那样,她跟她老公的关系并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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