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时间回到一天前童小赖的父亲和母亲的对话,母亲用最后期待的眼神说道:“你是说如果我们不牺牲,童小赖就会有危险是吗?”
父亲无奈地点了点头,“时间早已经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充裕了,而且就算给我们再多的时间,我们也是毫无胜算的,我们的能力实在是差得太远了。对不起,我们……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此刻谁也无法明白父亲的沮丧。
“我不管!我就问你,只要我们奉献出自己,童小赖就会没事对不对?对不对?你快说对不对?”母亲又用最后一丝企盼的眼神像在哀求着父亲,她的神情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
父亲亲吻着把她搂在怀里,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放心吧,他会没事的,他会带着我们的希望好好地活下去。”
时间回到一天以后,童小赖在太阳下山之前从刘凯男家里赶了回来,尽管外面的世界布满挫折,然而只要推开家门,总有一种等待让他感到快乐。“爸!妈!我回来了!”童小赖释放出全身的疲惫喊道。
小时候童小赖一进门,妈妈总会帮他卸下书包,现如今长大了,却仍然怀念这一种感觉,妈妈每次让他做作业,他却调皮得只知道怎么让妈妈生气,可是妈妈每次仍然还是会这么做,尽管止不住生气,生完气又耐心地教导他,时间也就是这样偷偷地溜走的,在你感到最幸福的时光却又模糊了时间的概念,让人来不及好好感受童年却又已经长大。
就在这时,家里的灯光忽然熄灭,经接着屋里燃起了温馨的烛火,和弹奏着华丽的音乐,爸爸妈妈捧出了一个大大的蛋糕,高兴地唱着生日快乐歌:“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happybirthday,happybirthdaytoyou!童小赖生日快乐!祝贺我们的童小赖又长大一岁!万岁!喔!”妈妈微笑着使劲拍着手掌,童小赖从来没有想象过这个意外,而且这时候看起来妈妈简直就是乐疯了,妈妈好久没有像今天这么快乐了,童小赖总以为自己长大了就再也不需要过生日了,没想到今天又能够有幸重温岁月的痕迹。
“童小赖!你今天开心吗?”
“开心!”童小赖傻呵呵地站着,眼里全是这个硕大的蛋糕,他真想尝一尝一口咬下去,把脸埋在蛋糕里面是什么样的滋味?
“妈,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开心?我的生日不是下个月才到吗?”
“只要你开心,今天就是你的生日!来看爸爸妈妈今晚给你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妈妈揭开了惊喜。
没想到居然是一桌子的菜,满满的都是爱。而且这么多都是他最爱吃的,现如今全是他一个人的精彩,他虽然有时候会觉得母亲的要求是无理取闹,可是现如今看来,他们都是全世界最爱他的人。
原来我们都是为了爱而活着,爱自己,爱他人,小时候我们都是自私地活着,因为我们只知道爱自己多过于爱他人,爱自己的一颗糖,爱自己的一个毛绒玩具,爱父母的一个宠爱。长大后我们便应该成为一个无私的人,爱他人多过于爱自己,把爱传递给社会,传递给那些仍处于自私的人,培养出他们无私的爱。为爱而活,也许人类出现的目的就是把爱一直传递下去。
童小赖又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为了眼前的好吃的暂且忘了生活所有的痛。
此刻的我陪在你身边,这么近却又隔的那么遥远,母亲把所有的泪都咽进了肚子里,今晚我们只为你,我们的心里也只有你,你一定要好好地活着,因为你承载着我们的梦啊!寄托者我们所有对未来的幻想!
童小赖吃完不久便昏倒在了餐桌上,拉开了今晚夜的序幕。
妈妈把他抱在怀里,像抱着曾经的一帘岁月,眼泪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流,怀里抱着的是他的童年,也是她的童年,他的成长,也是她的成长。此刻所有想对他表达的爱都挤进了眼泪里。
时间停留在晚上的七点十一分,母亲为童小赖擦净嘴角,把他抱进卧室,盖上温暖。
红红的酒杯里,开满玫瑰花瓣的娇艳,就干了这杯酒吧,留下我最后的祝福。父亲为母亲擦去眼角的泪水。
“我们走吧!”父亲为她伸出了手。
“嗯!”母亲微笑着牵住父亲的手,也留下了她最后的思念。
“童小赖,并不是妈妈不爱你,不要你了,只是爸爸妈妈先走了,今晚是爸爸妈妈这么多年来对你的补偿,没曾想一转眼你已经长大成人了,妈妈一直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你,有时候也会忽略了你的感受,在你长大后的这么长时间里,妈妈也一直没有好好给你过过生日,原谅妈妈好吗童小赖?你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吃蛋糕,每次和你上街都不敢带你路过甜品店,因为你小时候总是不喜欢刷牙,长蛀牙的时候又总是大哭得没玩没了,但是每当你哭闹的时候妈妈却又忍不住地给你买。”
“天黑了,童小赖晚安,童小赖,再见!。”
“妈,你怎么哭了,别哭好吗?”童小赖仿佛在梦里对母亲说道,“妈,其实,我没有怪你,因为,我已经长大了,也不再是,那个当初满街打滚跟你吵着要蛋糕的小孩了,我很好,很快乐,有你们在的每一天里,都是我最幸福的季节。”
父亲牵着母亲的手走在林荫道上,置身于危险之中,黑暗中不知从何处出现了两个神秘人的身影在悄然向他们接近,父亲和母亲没有反抗,这也许就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