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司徒养伤护诸葛,七擒七纵出谋策
玉宸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尽管仙力正在一点一滴地重新聚集,慢慢恢复,但肉ti上的伤口却一时无法治疗,只能想着回去再作打算。突然孔明开口道:“判官大人辛苦了,亮在此代表全军多谢判官大人救命之恩。”司徒判官无语了,良久方才幽然道:“丞相军机紧急,下官能够理解,但丞相最好不要三更天四更天交替之间行军。毕竟俗话说阴走三阳走四,一声鸡叫分阴阳,者可不是说说着玩儿的。孤王回去了,毕竟孤也是第一次,受了点伤。”孔明沉思道:“判官大人何必还要回去,可至军中,以答谢救命之恩啊!”玉宸子哑然,总不可能躲避诸葛孔明一生吧,总是欠下因果要还的,便极为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想着用天子重臣的功德就可以使伤口好个大半,剩下的慢慢再说吧。便不置可否了,也不许别人搀扶,慢慢地随着走。到了营地便赶紧安营扎寨,孔明一时想不到将这位年幼的判官如何安排,见他自己也不上心,就将他安排在自己营帐中。司徒判官也累了,便洗了澡将衣服销毁后,躺在孔明榻上与他抵足同眠。第二日,孔明便去商议军政了,而判官却很晚才起身,毕竟受了伤,恰好有休沐,判官很不厚道地想:微臣为因果所累,陛下自己处理阴天子殿公务吧!
判官起身后,孔明也回来了,他手里托着托盘言说是军厨备下的膳食,由于司徒判官阳气损耗了些,便打算用膳就着些简单的菜蔬,将一大碗麦粥飞快地消灭了。诸葛孔明笑了:“小猪都没大人您吃得多。”“你!”司徒判官生气了,冷冰冰地哼了一声,便扭头走开,诸葛孔明讨了个没趣,正想过去哄哄,司徒判官轻飘飘地躲开,孔明只好坐着开始处理公务。判官面无表情地坐着,有一口没一口的饮茶。良久,孔明抬起头来,见司徒判官也正在看着自己发呆,眼神都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孔明轻轻咳了一声,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司徒判官:“城隍王爷,要是王爷没事就不要看了。”“哼!”某判傲娇了,孤是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你好看才看呆的。可不是吗?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啊!诸葛亮温和地笑了笑用扇子拍了拍某判的小脑袋。司徒判官怒道:“丞相,对阴间官吏不敬,是要下油锅的,别怪下官忘了提醒!”诸葛亮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太有趣了,随即上手就捏,恩,滑滑的嫩嫩的,凉凉的,夏天一个小冰块真不错啊!某腹黑丞相不停地吃着豆腐(本作者该说丞相您真有胆量?),一边想着,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半晌才一边一只手捏着脸,揉了两把,将司徒判官精致的五官揉成了各种模样,然后叹气道:“其实,亮总是不放心。”大概是觉得司徒判官年幼不知事,便放开道:“究竟该如何南征呢?”司徒判官轻轻拨开那双名叫诸葛的细长的手,没有说话。诸葛亮轻轻道:“哎!判官大人可有何法助亮?”见判官长眉微微挑起,诸葛孔明又继续半真半假地道:“大人在我军中,总该做些事吧?亮可养不起一位判官啊?”(判判,你被吃定了!)司徒判官苦恼极了,面上却不显分毫,淡淡地道:“罢了,南中叛乱,虽骤然有烈火之势,然则诸渠率一无智略,二无勇略,要平定反侧并非难事,斗胆断言,不过二三月,乱当弭平。但烈火虽灭,灰烬犹存,如何使南中再不复反,方才是此次平南的真正目的。”
诸葛亮颔首:“正是此理,雍闿等人在南中散布谣言,称朝廷妄增赋税,以不可得之物强加夷人,便是要埋下反叛火种,挑拨夷汉不和,令夷人仇视朝廷。故而弭平夷汉仇隙,稳定南中民心,兵战固难,收服人心更难。”
判官清冷嫩声声道:“在下窃为丞相谋划三策,可与不可,望丞相察之!”
诸葛亮含笑:“请言。”
“一、平南宜速不宜久,南方瘴气横行,路途艰险,大军开拔,粮草运送,深入不毛,若不能速战速决,一旦拖沓日久,必会陷入泥淖僵局,兵卒不熟地形水土,难免会倦怠疲敝,贻误战机。
“二、南中叛乱虽牵连甚众,但究其缘由,亦不过是二三首恶作祟,南中百姓并无大罪,靖难除首恶而已,不需殄尽遗类,以免民心惶惑,陡生死拒之心。如此也可树季汉仁德之威,宽厚之信!
“三、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若能以收服人心为主,武功征伐为辅,善之善者也!譬如降服南中渠率大姓,定下绥靖安抚之策,远近之民必定望风归附,甚至可收归南中骁勇之兵为部曲,岂非因祸得福!”诸葛亮一直在含笑安静地谛听,待得判官说完,举起羽扇轻轻一挥:“好一个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诸葛亮受教也,此可作为南征教令宣示全军!”司徒判官微微点头,便端坐阖目继续入定疗伤,孔明也再次往前面去了。
----作者拽着孔明羽扇:怎么你家那位不好收拾吧?
孔明:还不是你写的他
作者:嗯?你是要攻,还是要受
某亮长眉一挑,霸气笑道:以君之意呢?
作者手一抖:对不起,判判,你还是小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