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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向善记_分节阅读_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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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尸?

    死了吗!

    花吟不及多想,转而朝南宫瑾喊,“喂!你站住!”

    南宫瑾没理,不过脚步一直放的很慢,是以,也没走多远。

    花吟一咕噜从棺材里跳了出来,提着裙裾就追了上去,“你刚才和我说道别是什么意思?”她狐疑的上上下下看他,越看越心惊,“不会咱们都死了吧?”

    南宫瑾站住,表情古怪,临时改了剧本,“不,我们死了,你还没死。”

    “我没死?”花吟一击掌,“你这不会是托梦吧?”

    南宫瑾见她面上无半分悲凄之色,止不住的后悔了。他们一行有南宫瑾之前金印加盖的通关文书,一路倒也畅通无阻,未免花吟捣乱,索性就继续迷晕了她。直至到了周金俩国的边境,大周国的最后一个关隘,幺姑郡。

    幺姑郡因着金国俩国那场未打起来的大仗,由高小将军及朝中几员猛将率领,屯兵在此,后来南宫瑾怕他们回朝影响朝中局势,由昌平帝下令,一律暂且驻兵在外,未经传令不得返朝。

    其实南宫瑾又岂不知武将手握重权,屯兵在外,才是最大的祸端,但是他就是故意的,留了这支不是昌平帝的势力在外头,句等于给了旁的人有机可乘,那么即使他走了,周国也能继续乱下去。

    只是他没料到自己设的局,还是不小心稍稍难为到了自己。

    他是有打算在自己走之前将这支大军调走,好让自己走的方便,但是他没想到花吟寻到的这般突然。

    他为了搅乱周国朝堂,少不得做了许多恶事,四面树敌、引火烧身也是避不可免,乍看他还是那个权倾朝野威风凛凛的丞相大人,实则他心里清楚,恨不得他倒台的自上而下,只是那些人彼此设防,被他用计制衡,没得机会沆瀣一气。这次在高将军府被花吟刺伤,不管是高将军指使的还是花吟自己的主意,他既然伤在将军府,高将军即使是之前有什么打算,此刻恐怕为了自保,都要对他下手了。更何况他还握着高秀丽与朝廷钦犯凤君默婚配的证据。

    南宫瑾来不及准备,更不敢轻举妄动掉开高小将军的那支大军,未免生变,只得连夜就走。好在他之前一直做好了撤离的准备,真要走了,兵分数路,一来混淆敌人视线,二来队伍化整为零机动性更大,也更容易撤退。

    可到了幺姑郡,还是被凤君默给堵住了。

    到底是凤君默得了什么消息,还是他神机妙算,这些都不重要了,总之关隘守兵严阵以待,就连大街上也不时有人盘查。后来还是自盐城过来的送葬队伍帮了南宫瑾一个大忙,那些人本就是金国的商人,一直在周国经商,现在人死归故土,就算是盘查再严,也不可能不放心。南宫瑾遂叫人买通了送葬的家主混进了队伍里,易了容,在凤君默的眼皮子底下溜回了金国。

    本来吧,到了金国的地界,扔了这些装备,赶紧回宫就是了,偏他信了大海那狗东西的话,用诈死来唬花吟一唬,试试她的真心,这下好了,面子里子都丢光了,真相如此残酷,真真叫人痛彻心扉。

    南宫瑾止不住的胸口疼,一只手就按了上去。

    “你怎么啦?”花吟这会儿倒信了他的话,她几番出入南宫瑾的梦境,心知梦境堪比现实,人有五感,因此对自己此刻能呼吸,身上有温度,一点都不奇怪。况且,就算是花吟做梦都不会想到,南宫瑾那般严肃认真的人居然会跟她开这种玩笑,还全套装备演的这般真!

    “还不是你伤的,”南宫瑾格开她,径自走开。

    花吟呆了呆,又疾步追上,“你是说,你是我杀死的?”

    南宫瑾冷飕飕的回了她一句,“你还有脸说!”

    虽然之前花吟千百般的想杀死他,此番见他真的死了,第一反应却是热了眼眶。

    南宫瑾说话的同时一直盯着她瞧,见她落了泪,心头一软,说:“你哭什么?死都死了,你还能将我哭活过来不成?”

    花吟“哇”的一声,眼泪瞬间决堤,头往他胸口一撞,就紧紧抱住了他的腰,“你活不过来,我死了陪你好了,你找个地方先躲着,别给鬼差勾了魂去,我这就醒过来,杀了我自己,然后下来陪你!”

    “当真?”南宫瑾嗤笑。

    花吟泪眼婆娑,仰面看他,眼里的情谊倒是真真切切的。

    南宫突然觉得胸口不疼了,他说:“既然我已经是鬼魂了,那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你……”他有些不好意思,面上泛红,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花吟一愣,总觉得这种时候问出这些话,是不是有些不太应景,但她瞧着南宫瑾盯着她的眼动也不动,无比执着的样子,暗道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说不开的,遂摸了摸心脏的地方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啊。”

    南宫瑾眸色一暗。

    花吟也没看他,反抬头望月,感受自己的心情去了,“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正视过我们之间的感情,因为不敢想,所以从不多想,既然是想了也没用的东西,何必想那么多让自己痛苦纠结。”

    南宫瑾重新燃了希望,抱住她坐在草地上,“那你现在好好想想,认真回答我,否则我就是死也不瞑目了。”

    花吟睨了他一眼,“你真是奇怪了,你死不瞑目的难道不是你的江山天下吗?你什么时候竟也对男女之事这么认真了?”言毕,突然意识到他这是在跟自己表达感情来了,旋即红了脸,胸臆之间莫名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这样的感情她很熟悉,她突然就紧张了起来,心跳加快了,手也有些微微发抖。

    南宫瑾不知她出了什么事,抱紧她,迫切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花吟偏过头,刚好与他鼻尖碰上鼻尖,气氛霎时凝滞,花吟也不知招了什么邪,伸了小舌在他的唇上舔了下。

    南宫瑾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怀里抱着的又是心爱之人,哪里受得住她这般撩拨,当即就捧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了去,二人旋即揉进了枯草败叶中。

    这馊主意是大海出的,自然的,在场诸人就没有谁比他更关心这边的动静了,之前趁着二人没在意,他就偷偷往这边走了,这会儿瞧着二人滚做一团,登时就乐得合不拢嘴了。那兴奋劲,比他自己做新郎官还雀跃欢喜呢。

    花吟被南宫瑾吻的呼吸不能,衣裳也被他扯了个七七八八,花吟一面拢紧衣裳,一面急道:“你这是干什么啊?”话未说完,只觉身下被顶住,隔着衣裳,花吟攥住他的凶器,面上已然血红,结巴道:“都……都……都做鬼了,还能这样?”

    南宫瑾一只手去解她的衣裳,哄道:“你总不能叫我死不瞑目吧?”

    花吟仰头看身后那隐隐约约的白影,推他,“那么多僵尸瞧着呢,咱总不能现场表演活春、宫啊,虽然做鬼了,不需要太讲究了,可咱好歹也当过一回人不是?你不能这样啊。”

    南宫瑾早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闻言暗恨那些个奴才没眼色,他眼神何其锐利,挺起上半身就瞧见了大海,朝他的方向快速的一挥手,大海早就准备着撤呢,见此,忙招呼着所有人,集体僵尸跳,不一刻,只听震耳的蹦蹦声,其声渐远。

    饶是花吟再傻,此刻也觉察出了不对劲,平素里做鬼的正确姿势难道不是离别在即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么?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只剩这事了?

    她惊醒过来的同时,南宫瑾已急不可耐的在扯她的裤子了,花吟大叫,“南宫瑾!你骗我呢!你骗我呢!”意识到这点后,花吟自然不从,奈何到底男女体力悬殊,况且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火都被勾起来了,灼的身子都疼了,临了你说不干了,怎么可能!

    到底是兵临城下,直捣黄龙,杀了她个丢盔弃甲。

    花吟气的不行,自然诸多不配合,在他身上又抓又挠,逮着机会还上嘴咬。

    她越是这样,他待她越不客气,由着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及至潮水般铺天盖地的极致快感来临时,二人几乎是同时,脑子一片空白,任之前你掐我抓,我捉你逃,闹的再狠,这一刻也紧紧抱在了一起。

    好一会过去,花吟才从余韵中回过神,自己方才是怎么了?

    虽然她和南宫瑾已经在一起三次,但是第一次她只顾着疼去了,第二次她被迷晕了,就算身体有感觉也记不住了,也就这一次总算是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滋味。

    高、潮过后便是一言难尽的羞耻感,花吟狠命的拍打覆在她身上的南宫瑾,也不说话,更不敢看他。

    南宫瑾这会儿泻了那股子邪火,才回过神来想起心疼自己的女人了,一把抄起她抱在怀里,暗哑的嗓音搀了蜜似的,“弄疼你了没?我看看。”

    花吟哪还敢给他看,现在她连多看他一眼都羞耻万般,双手双脚乱打乱踢,“死开!别碰我!”

    这泼辣劲!

    南宫瑾回味无穷,第一次的温顺,第二次的热情,乃至这一次的泼辣,次次都让他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她到底还有多少面他没见识过,他竟有些迫不及待,好在来日方长,不急,不急。

    他随即往她身上披了件衣裳,抱起就走。

    花吟大惊失色,“南宫瑾,我求你了,你不怕丢人就算了,我可还要见人的,好歹我也是个姑娘,就算名誉不要了,脸面总还给我留几分吧,你要是就这样抱着我叫你那些属下看见了,我也不活了,转头我就吊死我自己,变成凸眼长舌的厉鬼夜夜找你索命……”她口内乱喊着,头却深深的埋在了他怀里,双手更是将他缠的死紧,生怕他不管了自己,丢人现眼。

    “夜夜找我索命啊。”好好的一句威胁的话,经他嘴里一念,立刻变了味。

    花吟大恨,“你站住!你快站住!你再不站住,我就咬舌自尽了,我真的咬舌自尽了!”

    南宫瑾无奈,低头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缠住她舌,任她是千般纠结万般无奈也尽数吞进了腹中。

    也没走多远,南宫瑾放开她,“到了。”

    花吟一愣,疏影横斜,虽眼前朦朦胧胧,耳边却是潺潺流水之声。

    她抬头,竟不知何时东方破晓,晨雾曦微。

    南宫瑾将她放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她身上的衣裳早已被他撕烂,他随即又撕下一片,花吟大怒,“你还撕!你撕上瘾了是吧?”

    南宫瑾只是笑,碎布搭在肩上,自己先跳入了小溪,溪水清凉如许,他也不怕冷,胡乱的将自己洗了一通,继而扯下碎布蘸湿了又拎干,先是擦了花吟的脸,继而又慢慢的擦她的身子。

    花吟羞的无地自容,本能的躲开。

    南宫瑾只当是溪水凉了,问,“冰着你了?”

    花吟一只手捂脸,一只手夺过,“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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