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做好死的准备
第一章
我叫靳月,是一名工作一年的心脏外科医生,就职于s市的一所公立医院,长相好,身体棒,父母安康,家庭和谐,除了有个不省心的弟弟老想让我教育他之外,恐怕就是缺个男友了。这不老妈又打电话来催了:“阿月啊,你姨奶奶的妹妹的远方表哥家有个外孙,听说是个公务员,才三十,人长得又实称,你去看看,地点在xxxx,记住了吗?”我一边开着车一边不耐烦的连连应道:“恩恩额,造了!啊!我在开车不说了。”我盯着手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才27真是的,搞得我像没人要的剩女一样,烦死了!”
临近转弯口,突然冲出了一个人,我吓得急忙刹车,前额重重的砸在方向盘上:“嘶!好痛啊!”我狼狈的抬起头,手扶着额头一点点的揉着,我看着车前倒着的人,迅速打开门,心想道:”没碰到他吧,不会遇到碰瓷的了吧?“我急忙上前把他扶起来:“老爷爷,你没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看这....&”没事,我没事,呵呵呵!“老爷爷突然笑了出来,我扶着他,被他的笑声吓到了:这是,怎么了,就。。。笑了?老爷爷拉着我的手笑道:“小姑娘,你是今天第一个过来扶我的人,可惜命不久矣啊!看在你帮我的份上,让老头我帮你一把吧,算是还你的恩情了!这块玉你拿着!”我当场傻了:“什么叫命不久矣,老爷爷你别乱说。我上星期才体检的,这玉看着好贵的样子我不能要。”我把视线从玉上移开,真准备再跟老爷爷说点什么:“靠!人呢!真是活见鬼了,我一人蹲在空荡荡的街道旁,秋风扫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在嘲笑我的傻!我赶紧回到车上,手忙脚乱的开车离开,望着近在眼前的目的地,我只觉得头越来越痛,拿着玉的手烫的像要烧起来一样,终于我忍不住倒头晕了过去,耳边传来一阵阵惊呼,也没有精力再去顾忌。
”妹妹,妹妹你醒醒啊!呜呜,不要吓姐姐啊!“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着眼前蹲着哭的女孩,我有点无语,:哄孩子我可不会,她妹妹怎么了?“小妹妹!别哭,告诉姐姐,你妹妹怎么了,姐姐是医生,我能给她看看&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微笑的看着她,格莉呆呆的看着我,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转身就跑:”爸爸,快过来看看吧,妹妹傻了,呜呜呜!“我脑门闪过三条黑线,:这小姑娘乱说啥呢?怎么看着我喊妹妹啊?!我挣扎着支起身子,突然我被眼前白白软软的小胖爪子吓到了,发育的不错,皮光肉滑,一只手掌5个窝儿,可见营养很到位,但我不明白的是它为什么会长在我身上啊!!天哪,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这是怎么了我去?!
突然一只温暖的大手放在我额头上,就听到头上传来一阵担忧的问候:“怎么了,我的宝贝,头还痛吗?啊?”我看着眼前满眼忧愁的陌生男人,无措的摇了摇头,我想我是被这满口嗲嗲的泰文给雷到了!“天哪!穿就穿了,你他妈连国籍都给我换了,换就换吧,你他妈怎么给我换到泰国。我呲着牙,已经无法用任何脏话来表达我现在的心情了,于是我华丽丽的再次晕过去了。
我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星期才慢慢接受自己已经是个泰国人的事实,好几次我都怕看到自己一副人妖脸,看到原身姐姐的呆萌样我才稍稍有点放心,和姐姐格莉不同,我长得偏向妩媚,幸好自己不瘦,不然一定看着很刻薄。花了一个星期,我从呆萌姐姐格莉嘴里套出来一些事情,我现在叫玛诺提,今年8岁了,原身家里是没落贵族,现在的父亲还在银行工作,母亲早亡,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琅帕,不久前和卓泰缇家族的5兄弟玩耍时,因为和他们产生不愉快去告状,使得五少派生气之下推了原身一把,结果刚好撞在石头上晕了过去,醒来自己就穿过来了。”哎!所以说嘛,小屁孩干嘛这样打打闹闹,闹出人命了吧!不过没想到那老头给我的玉竟然也一起过来了。“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挂在脖子里的玉石,喃喃的思考道。
一晃4年过去了,这四年我沉浸在书本里复习和再一次了解自己熟悉的心脏外科,想着自己辛辛苦苦念了近8年的心脏外科专业,结果一夜回到解放前,哎!可惜在泰国能接触到的有关心脏外科的资料太少了,看来我向父亲提议去美国留学是正确的。”二妹,你在吗?“门外传来姐姐格莉温柔的叫唤声,我清了清嗓子回道:”在呢!姐姐进来吧。”格莉微笑的走进来,手里端着刚做的糕点,:“妹妹,这是我新做的点心,你尝尝看好不好吃?”我想着伸手接过闻了闻:“恩~~!这么香,不用尝就知道肯定很好吃。”说着张嘴就是一个,:“呵呵,果然很好吃,姐姐出品,味道保证!”格莉侧坐在床边,伸手点了点我的鼻头:“就你!淘气,到了美国可不能再这样了!”我抱过姐姐点了点头:“遵命!”格莉看着我:“妹妹,有时候真觉得你变了不少,自从伤了头之后就觉得你变了很多,变得更懂事,也更开朗了,这样真好!”我头靠着姐姐的肩道:“这么说姐姐很喜欢现在的我喽,我也很开心有你这么温柔的姐姐。呵呵!”我枕着姐姐的肩享受着这一刻,连离别的悲伤也冲淡了不少。
五年后,我沐浴在西雅图优雅从容的夕阳下,看着姐姐寄来的信,信上说她要结婚了,对方是卓泰缇家大少的同事,一名叫做庆纳甘的大学老师,姐姐说她很爱他,嫁给他很开心,但也叫我小心,父亲没能和卓泰缇家结亲很生气,他也许会让我这个二女儿继续和卓泰缇家定亲。我合上信,抿了一口咖啡,响起不久前知道的娃娃亲,“卓泰缇家的儿子必须与塔瓦帕罗家的女儿结婚”,天哪!卓泰缇的老爵爷真是死了都不让儿女省心,这种事也能随便定的吗?难怪父亲听到我要去留学竟然完全不反对,原来是想把我养肥了拉出去卖啊!哼!那也得看我乐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