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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关于洗碗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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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家人,果然个个不容小觑。

    这位靳三少,更为道貌岸然。

    谁能想到芝兰玉树的谦谦公子其实本质是个残忍冷酷的刽子手,大魔王,刚好克制了靳彦冬的暴躁,疯狂。

    靳彦冬笑容不止:“三哥,你这副面孔,若是三嫂见了会怎样?”

    “不劳你费心。”靳牧寒情绪毫无起伏,盯着他,手猛的掐住他的喉咙,在其耳边一字一顿的:“敢碰她一根头发丝,我要你的命。”

    一阵窒息感,靳彦冬呛的咳嗽,满脸通红,不可否认,刺激归刺激,可对于死亡,他仍有恐惧。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像地上的蚂蚁,是食物,靳牧寒是天上的苍鹰,是狩猎者。

    须臾间,靳牧寒松开他。

    他得以喘息,整个人躺在冰凉的地上,手脚发软,失了力气。

    其他人大气不敢喘。

    尤其是楚凡,莫名被恐惧支配。

    因为靳牧寒走前瞥了他一眼。

    轻描淡写的一个目光,足以半夜噩梦,忐忑不安。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还是这两天就办理出国吧。

    病房里,安静如鸡。

    许久许久——

    何先承问:“六少,你没事吧?”

    靳彦冬抬手撩了撩头发,手上黏糊着血,他像个得不到糖的小孩躺在地上发起脾气,他囔囔:“三哥,你等着,等着,我会要你好看的。”

    “六少?”

    何先承试探性的又喊。

    靳彦冬烦躁的吼:“你废啊,叫医生过来。”

    医生很快过来。

    靳彦冬手有软组织拉伤,头部那个伤口,缝了六针。

    缝针的时候他没让医生打麻醉直接上手,靳彦冬用着闲聊的口吻:“你知道我三哥为什么被我爸送出国吗?”

    何先承简直坐不下去,但又走不了:“为,为什么?”

    “我把他养的一只橘猫尸解了,我差点没被他弄死。”

    “怪我,年纪小,太冲动,可是你不觉得像我三哥这种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把他包装的外皮一层一层剥了,会很有成就感吗?”

    何先承:“……”抱歉,没有。他想知道靳家人是不是都这么变态!而靳彦冬,怕不是个抖m。

    靳牧寒洗了很多遍手,直到再闻不到血腥味才离开。

    医院露天的停车场,他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车窗半降,有淡淡白雾从窗口飘出来,修长冷白的两指夹烟,模糊了他的轮廓。

    “靳总,去哪?”

    驾驶座上,阿璇带着黑色手套,架着墨镜懒懒问。

    “超市。”

    得咧,大老板得去买最新鲜的菜,为意中人洗手作羹汤。

    如果这是追人必要学的技能之一,阿璇不介意学学,今晚,她也要给亲爱的尘尘做饭。

    车子发动,拐出医院大门。

    靳牧寒抽了两口,把烟捻灭:“槐江19部,了解吗?”

    阿璇:“听说过。”说起来,没跟靳牧寒手下做事前,她以前干的活儿跟槐江19部算是同行,只不过,人家是国内,她是在国外。

    “我需要他们的成员资料。”

    槐江19部的人接活儿,从不以真实身份跟人接触,更不会跟雇主见面,都是通过网络交接。

    “没问题,交给我。”阿璇:“陈铭那家伙,办事就是不靠谱。”

    远在北港集团里的陈铭突然打了个喷嚏:“……”

    谁在念叨他,出来,保证不打死。

    ——

    下午的时间消磨的快,将近五点,沈千寻带着吉他回到家里,一进屋已经闻到香气。

    看来靳牧寒比她先回来,悬了一下午的心有了着落。

    是汤,放了板栗的,香气四溢。

    多一个人住,屋里哪还有冷清的味道。

    沈千寻也怕自己习惯,到时靳牧寒走了,自己会无法适从。

    毕竟,没有谁能够像靳牧寒那般能让她吃得好,睡得好。

    “回来了?”靳牧寒从厨房里出来。

    沈千寻放下东西:“恩。”

    “除了吉他还买了什么?”

    沈千寻拿出马克杯,款式跟自己相同,除了颜色,她懒得挑,况且其他杯子没有自己的好看。

    “总不能让你一直用茶杯喝水,不方便。”沈千寻继续翻着购物袋:“还有一双加棉的男士拖鞋,围裙,以及洗碗用的手套,这样就不怕水凉,总不能你做饭,碗还是你洗。”

    靳牧寒浅浅笑着:“千寻,我说水凉不让你洗碗,那是借口,有手套也不让你洗。”

    “为什么?”

    吃饱了就躺,沈千寻偶尔会有种自己被圈养的即视感。

    如同她觉得是自己房客,而靳牧寒是房东,身份调换的彻底。

    靳牧寒理所当然:“我是绅士,而你的手珍贵。”

    沈千寻脱口而出:“你的手也珍贵。”

    “谢谢。”

    “……”我不是在夸奖你,沈千寻眼眸圆睁:“我的意思是我们的手是一样珍贵,所以你不用迁就我,也不用对我这么绅士。”

    靳牧寒一副我明白了:“那麻烦千寻待会去扔一下垃圾。”

    “哦。”

    晚饭过后,碗还是轮不到沈千寻洗,她哭笑不得,天真的以为靳牧寒被她说动了,结果还是没变。

    她只好叮嘱靳牧寒洗碗一定要带手套,说洗洁精伤手。

    夜里七点,雨停了。秘书送魏行洲回家,途中一路顺畅。

    “今天那个闹事者,查出事因没有?”

    “警察问出来了,说是一年前城北的拆迁,那位闹事者是钉子户,后来好处没捞着,又不满意你当时的作风做派一直记恨着,他也跟踪您大半年了,寻思着报复。”

    魏行洲:“就这样?”

    “恩,我亲自查过,他说的话属实。”

    车子回到南洋公馆。

    里头,灯火通明。

    “妈,你给爸爸打个电话,问他回到哪了?”魏嫣然坐在沙发上,手里剥着桔子。

    南诗静拿着报纸,坐姿端方,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急什么?”

    “妈,我发现你得到爸爸后就一直不冷不热的,你就不怕爸爸哪天在外面给你戴绿帽。”魏嫣然语气责怪。

    南诗静脸上一丝异样都没有:“你顾好自己便可,管我们做什么。”

    “妈,该不会是你……”

    话未说完——

    保姆的声音响起:“先生回来了。”

    ------题外话------

    啊!

    千寻:。我想洗碗。

    靳先生:乖。

    碗:我真受欢迎(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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