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半夜子时
“老头子!你不说今晚不回来了吗?你······”谢峰的奶奶说到这,突然停了下来,目光投向黑煞身后的宏天与妙灵两人。
宏天面如美玉,两道浓浓的眉毛泛着柔柔的涟漪,乌黑深邃的眼眸透出邪魅的光泽,高挺的鼻梁下是厚薄适中的红唇,红唇两边微微翘起,显得其狂野不羁。
“不错!他今晚本来是不打算回来的,不过······”宏天首先开口道。
谢峰的奶奶听到宏天的话,知道其中必有隐情,又转眼看向黑煞,大约定了一秒钟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宏天拉着长音,然后一步一步地靠近黑煞,眼里透着满是玩味的目光看向谢峰的奶奶说道,“黑煞尊者还是你告诉她吧!不要让你的夫人失望哦。”
黑煞点了点头,意思很明显,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随后,宏天牵着妙灵的手走出谢峰奶奶的房间,留下黑煞与谢峰奶奶二人。
妙灵惊奇地瞪着眼睛看着宏天,她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其实,宏天这样做是为了不想惊吓到妙灵,他想让黑煞秘密解决掉谢峰的奶奶。
“老头子,到底怎么一回事啊?难道你改变主意了?”谢峰的奶奶脸色蜡黄,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黑煞没有说话,眼睛透着红韵,好似一头正要猎杀动物的狮子,他不紧不慢地走向谢峰的奶奶。
“老头子,你······怎······怎么了?”谢峰的奶奶已经感觉到黑煞的不对劲了,但作为几十年夫妻的她还是很坚定地相信黑煞不会伤害她。
黑煞在听到谢峰奶奶的这句话时,手上的指甲突兀地长了出来,尖尖的指尖在灯光地照耀下泛着淡淡的白光,令人不寒而栗。
“老头子!你要杀我吗?······”谢峰奶奶蜡黄的脸变得跟窗户纸似地煞白,眼里透着不相信的目光看向黑煞,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
黑煞不等谢峰奶奶把话说完,瞬间移到谢峰奶奶的身前,两只手卡在谢峰奶奶的肩膀上,面目狰狞地露出一对撩人的尖牙,这时,黑煞低头、侧脸,死死地咬在谢峰奶奶的脖颈上。
“啊!”谢峰的奶奶大叫一声,声音如闪电,瞬间戛然而止。
“宏天,里面怎么了?我们进去看看吧!”妙灵听到里面地叫喊声,立即转头看向屋内。
“一会儿,黑煞与他的老伴会一起出来的,你不需要紧张,嘿嘿嘿。”宏天嘴角挂着微笑,眼里透着邪魅,修长俊美的身材玉立在妙灵的跟前,整个人散发出令人害怕的气息。
“宏天,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令女孩着迷,嘿嘿嘿。”妙灵转过头看向宏天,只见其面若芙蓉,说起话来宛如百灵鸟,脆耳动听。
“嘿嘿嘿,是吗?真的有那么**倜傥,玉树凌风的样子吗?”宏天突显一张坏坏的笑脸,俊美的五官因此流露出其更加邪魅性感。
“且!你才没有那么完美呢!夸奖你一句,你还真来劲了啊!真不要脸!嘿嘿嘿,不过······”妙灵开着玩笑,明眸如秋水,一眨一眨地看着宏天,似乎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没有说出来。
宏天俊俏的脸蛋上微微透着淡红,他挠着头,一副不好意的样子,但实际上这厮并没有不好意,他天生就这样,每次说完这话时,他都会有这样地动作,让人以为他是害羞了。
“嘿嘿嘿,不过什么呀!”宏天一副嬉皮笑脸的说着。
“不过······。”妙灵故意拉着长音,然后说道,“不过,你的样子很俊俏,有时看起来很邪魅,透着坏坏地感觉,有时也很神秘,嘿嘿嘿,其实我也说不好,总之很······很······”
“很什么?”宏天看到妙灵吞吞吐吐的,特意追问道。
“很······很······。”妙灵听到宏天地追问,显得更加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随后娇声道,“哼!不告诉你!”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像一对小夫妻似的,有说有笑地聊着,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眼看马上就要到子时了。
“嘎子!”一声,屋内的门被推开了,首先出来的是黑煞,最后跟在黑煞后面的是谢峰的奶奶。
谢峰的奶奶脸色煞白,好像是刚被抽完血似的,那张饱受风霜的脸上,一条条皱纹褶在一起,让人看了浑身不舒服,但她的精神比以前好多了,深凹下陷的小眼睛泛着精光,并且走起路来不摇不晃。
而黑煞与谢峰的奶奶就截然不同了,他脸上泛着红光,好像被打了鸡血,原先深陷的眼窝也恢复了正常,整体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主人!”两人来到宏天面前,同时躬身应声道。
宏天邪魅地看着这两人,嘴角微微翘起,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嗯,不错,黑煞你干得漂亮!嘿嘿嘿。”
“谢谢主人!”黑煞很恭敬地再次低下头回应道。
宏天听到黑煞地回答,很满意地睨视一眼黑煞,然后又转眼看向两人说道,“你们两现在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吧?”
“是!主人,属下明白!”
“是!主人,属下明白!”
黑煞与谢峰的奶奶同时应声道,两人的态度极其地恭敬,最后慢慢地转身离开。
站在一旁的妙灵,看到两人奇怪地表现,惊讶地瞪着秋水般的明眸,像半截木头愣愣地戳在那儿。
“喂!你怎么了啊!”宏天看到愣住的妙灵,不由自主地叫道。
“他······他们怎么了?”妙灵头一次看到这么诡异的事情,她吞吞吐吐,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嘿嘿嘿,傻妞,怎么了啊!就这样你也能目瞪口呆啊!”宏天调侃道。
妙灵听到宏天的话,这时才缓过神,慢慢说道,“宏天,你实在是太神奇了,能告诉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这两人这么听话。”
“嘿嘿嘿,等今天的事情结束了,我会告诉你的,你就先别问了,一会儿,还有你感到惊奇的事情呢!”宏天犹如一尊邪神,目似朗星地看着妙灵说道。
“还有?”妙灵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地,像是探询,又像是惊讶,她不淡定地看着宏天惊疑道。
宏天看着妙灵正欲开口解释,突然周围有人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少主·······”
妙灵听到喊声,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一双探索、恐惧的目光看向宏天,好似等待宏天地帮忙。
“妙灵,你不用怕!有我呢!今晚你不杀他,我还有杀他呢!放心!”宏天仿佛心有灵犀地安慰道。
“谢谢你,宏天,来到地球,你是第一个真心想帮我的人,谢谢你。”妙灵说着,一滴晶莹的眼泪忍不住地流了出来。
“好了,你千万别哭啊!你一哭,我可真就不知道怎么帮你了啊!”宏天看着还要欲哭流泪的妙灵,慌张地安慰道。
妙灵听到宏天的话,忍不住地破涕而笑,这一笑不要紧,差点迷倒慌慌张张跑进来的管家。
黑煞的管家得知谢峰被杀,就急忙跑到谢峰奶奶的住处过来通报,正巧遇到破涕而笑的妙灵。
妙灵本来就是一个非常美的女人,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嘴唇玲珑而丰满,妙曼的香躯,性感撩人,纤细的小蛮腰,挺翘的臀部,在修长的玉腿支撑下,一摆一摆的,销魂无比。
现在妙灵又破涕一笑,浑身上下仿佛都为之颤动,而那双刚刚湿透的眼睛又好像天生就会**人似的,不断地向外输送秋波,一颦一笑,都是那么撩人心扉,也怪不得黑煞的管家会如此陶醉,竟然忘记他来这里的意图。
“宏天!”妙灵感受到有人正在盯着她,她侧过宏天,看到不远处地管家,然后用眼神示意宏天并说道。
宏天转过身,看到黑煞的管家,不由严肃道,“你过来!”
“你是那位爷啊?别以为跟在我家主人屁股后你就是大爷了,我告诉你,我是这里的管家,而且还是我主人的亲戚,别给你脸你不要脸,什么东西!叫我过去!哼!”黑煞的管家很不削地说道,而眼神却贼不溜秋地扫视着妙灵。
“哎呦!”
这时,又跑进来了一个家丁,他神情慌张,仿佛身后有一只老虎正在追赶着他,因为速度太快,直接撞到与宏天叫嚣的管家身上,管家没有站稳,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
“妈的!谁tmd不长眼啊!”黑煞的管家瞪着眼睛,眉毛一根根竖了起来,大骂道。
“哎呦,真对不起啊,小的眼缺,不小心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生气啊!”家丁脸上的汉一股脑儿不受控制得开始往外冒,他不顾自己的疼痛,赶紧上前搀扶起趴在地上的管家。
“啪!”黑煞的管家朝着家丁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打得家丁眼里直冒金星。
“tmd让你走路不长眼,今后让你长点记性!”黑煞的管家不解恨地看着家丁说道。
“您教训的是,小的以后谨记您的教导。”家丁见势不妙立即转移话题说道,“张管家,小的有事要禀告您,这才······”
“说!什么屁事!”这个叫张管家的人,很不耐烦地说道,眼神却不经意地瞄向妙灵。
“张······张管家,少主······被一个叫妙灵的女子给······杀了!”家丁低着头,浑身打着哆嗦,吞吞吐吐地说道。
“妙灵?抓住她了吗?”张管家转过头看向躬身低头的家丁问道。
“回,张管家,那女子跟着老爷还有一个小子一起混进了这个院子内。”家丁不敢抬头,唯唯诺诺地说道。
“嗯?是不是她!”张管家愤怒地指向妙灵,大声叫道。
家丁循声抬头望去,面色,一刹时地变了灰色,“嗯!就是她!她就是老爷偷偷买回来的那个女子,她······”
说道这,家丁好像失音一般,冷汗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原来,他因为慌张,一下子把老爷金屋藏娇的事情透漏了出去,而这件事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老爷,另一个便是他。
张管家听到这,已经明白了一二,趁着家丁愣神之际,朝着家丁的脑后狠狠地拍了下去,家丁的脑瓜犹如西瓜一般,鲜血即刻迸溅了出来。
“哼哼,有些事情你知道得太多了!”张管家一脸不削地看着死不瞑目的家丁,阴狠地说道。
“张管家,看样子,你也知道这件事情了啊!嘿嘿嘿!”宏天邪魅地看着阴险狡诈的张管家,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幽幽地说道。
“小兔崽子,老子现在就让你归西!”张管家怒目圆瞪,好似一头发怒的狮子,朝着宏天的方向奔去。
只见张管家双眼变得赤红,嘴角露出撩人的尖牙,浑身冒着黑色的气旋,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看来张管家也不是白吃饭的主。
宏天不慌不忙,长身玉立,丰神俊朗地看着变身的张管家,仿若对面的敌人不是针对自己而来似的。
“小兔崽子,我让你不变身,等会儿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张管家双目爆射出淡淡的红光,锋锐的匕首划过空气发出瑟瑟的声音。
“宏天!小心!”妙灵看到张管家杀向宏天时,已近控制不住她对宏天地关心,她知道张管家已经放出必杀技了。
“嘭!”
一道寒光射来,直接穿过宏天的身体,接着击破宏天身后的一块石头,石头发出爆裂的响声。
张管家见到自己放出得必杀技穿过宏天的身体时,得意忘形地大笑道,“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么弱!垃圾!真不堪一击!”。
妙灵见此,愣愣地立在原地,半张着嘴,眼泪哗哗的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好似断了线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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