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老婆的庞大少
叹了口气,道:“这里不用你侍侯了,你出去吧。”**一躬身,心道,只要我不靠近你你就做不了什么坏,再说你现在接连受伤,身体虚弱,也抓不住我。这才退了下去。
张恒走到窗前,长吸了一口气,任由体内气流转动,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检查。
他刚一醒过来,就已经现了自己和前几天有了非常明显不同,只是一直没有时间查看罢了。此刻一旦用心检查,顿时大吃一惊:眼睛明显的能看到更远的地方,三丈之内,哪怕是地上一只蚂蚁,都能看得到有几条腿,整个世界在自己的眼中,似乎也变了样子,树木草丛无不葱翠欲滴,生机盎然。
太阳刚刚升起,张恒瞪着眼睛看着初升的朝阳,良久也没感觉到有刺眼的感受,只是一团温暖的大火球……
“小骷髅,你在吗?”张恒惊喜地对着脖子上的吞噬神链问。
“我当然在,主人什么事呀?”小骷髅突然从神链中出来,变成一个婴儿拳头大的玩偶。
“经过昨夜一晚上的练功和洗经伐髓,我现在对于炼天化地诀,应该稍窥门径了吧?怎么身体素质怎地还这么弱呢?肌肤雪白粉嫩,就算是大姑娘的手臂也是绝对比不上自己肌肤的细嫩”!
“你的身体若只看表相,当真孱弱之极,实则肌肉组织之间韧性十足,而周身骨骼经络目前的素质也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高的地步,如今的身体,当真可谓是得天独厚,相信对之后的武道进程,必然是一个最佳的载体!”小骷髅道。
“原来如此,太好了。对了,我现在相当于修炼到什么阶段了。”张恒急切地问。
“可以算是炼气大圆满了。”
“嗯,知道了。”
这么一想,张恒自然又更增继续练功、已求早日强大。“
接下来的一个月,张府生了一件让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本朝有数的纨绔子张小恒大少爷居然一个多月没有出门去胡作非为,没有去眠花宿柳,也没有去斗鸡跑狗,更没有去杀人放火;就算是呆在家里,也是规规矩矩,不是呆在自己小院里,就是去藏书阁,居然没有见他调戏哪个侍女!
竟然对所有的下人也变得很是和气!
以上的一切一切,让张府的所有人都感到,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又或者太阳从南边、北边出来了,反正肯定不是从东边出来的!
苍天啊大地啊,您终于开了眼了,张三少总算是有些改邪归正的迹象了啊!
看着孙子的变化,张天老爷老怀大慰!这小子,貌似有点改邪归正的迹象呢?
一个月的时间里,张恒终于将第一重开天造化功炼天化地诀给巩固了下来,境界也稍有上升,
唯一让张恒感觉到不爽的,就是自己脑中的那座炼天神塔,整整一个月的功夫,张恒始终在第一层徘徊,曾经无数次想要开启第二层,只要是感觉到功力稍有进步,便去尝试一次,但每次都是吃一次大大的苦头!脑海中千万根针一起扎过来的那种痛苦!
这实在让张恒心痒难熬,第一层已经有这么逆天了,第二层第三层岂不是会有更多的好东西?但……进不去啊!
进不去,怎么办?!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就是不行,即使以张恒的韧性,也顶不住了,到了最后,张恒终于确认了想要以普通状态开启第二层,肯定是不可能了。估计是要跟第一层一样,机缘到了有意、无意中就进去了,若是不到,撞得头破血流也是白搭的,这却与多少次尝试无关,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练功吧。
如今他的修为已经堪比凝神中期了,不过炼天化地诀的修为程度是按第几层来计算的,所以也不能与普通修炼级别相提并论。
为了掩人耳目,张恒勉强把修为压制到了炼气大圆满。不然一定会引起怀疑的,要知道这大陆上的绝顶天才要几日内提升几个等级也是不可能的,更别说是纨绔大少张小恒了。
这一日,张恒正在闲着没事逗着**说话,这段时间以来,由于张恒行为性格皆是大变,小丫头终于不再像从前那样害怕他了,虽然还是不肯接近他的身边,但却已经不是极度排斥他了,尤其更不排斥张恒讲的故事。每到这时候,小丫头便两只小手托着香腮,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安静的坐在张恒面前,聚精会神地听故事,唯恐漏过了那一句。更随着故事中人物的遭遇或悲或喜,或哭或笑,或俏眼圆睁,紧张不已……
张恒讲了一个灰姑娘的故事,直接让小丫头感动的泪水如同江河决堤,抽抽噎噎的哭了一天…从那之后,张恒心中对自己赌咒誓不再对女人讲悲剧故事!
眼泪……淹死人啦!
“少爷,庞公子来了。”张恒正和小萝莉聊天。“庞公子?”张恒愕然抬头,随即便翻出了有关于此人的记忆:“快请。”
远远的一个肉球从院子里滚了过来,一边滚一边喊,声音甚是凄惨:“三少,救命哇,这下可了不得了。”
张恒瞪着眼睛,张大着嘴巴,错愕的看着滚来的肉球,实在难以想象一个肉丸子居然会说话!直到这肉球来到近处,张恒才现这乃是一个人!
此人脖子是决计没有的,至少以君三少的眼力是没看出来,肩膀即宽且厚,手臂极短又粗,圆圆的头颅以下呈流线型展,两条大腿长不过尺许,粗却有一抱!走起路来浑身的肥肉波澜壮阔,犹如长江后浪推前浪;总而言之,除了竹竿说他像什么都行,不过就是不大像人的说。
从院门口走到这里,貌似也没几步路,居然已经气喘吁吁,不住的抹汗,显然很是劳累。此人正是天香城中与君家齐名的另一大家庞家的大少爷,庞裘!
“哦?胖球,很想。。。。“张恒心里一笑。
“呃……庞大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闹到了要救命的地步?那个不开眼的家伙招惹您了?!”张恒看着眼前这位死党,强忍住内心中的笑意问道。
“还不是唐家那几个杂碎和孟家”庞大少很是愤慨,努力的将眼睛从肥肉之中睁开一条缝:“这几天在我们那千金堂里,哥哥我十天没出来,输了整整五十万两银子,三少,你可要救救我,要不然我……我回去之后非得让老头子打死不可!”
“五十万两银子!”张恒吓了一跳:“怎么会输了这么多?你那来那么多钱来着!”
庞裘唉声叹气:“开始的一天我还赢来着,我赢了整整五万两……”
“不让你赢,你会继续赌吗?到底玩啥输的?你也真敢玩!”张恒瞪着他。
庞裘不敢反驳,嘴里嘟囔:“上个月你不也输了十万两?我就比你输的多一点,还说我……”
“说那些有什么用。哎,我说区区五十万两银子,你庞大少也不是输不起啊,至于来找我喊救命吗?”张恒顿时想了起来,眼前这几个货可不能用常理揣测,这都是一些极为典型的败家子!“就算你老子,也绝不会因为区区五十万两银子就打死你吧?这数字你又不是没输过……”
“可是,可是我到后来没银子了,我说回家去取,唐博就激我,说大家都累了,我要是走了就散局好了;我一狠心,就……”庞裘可怜巴巴的看着张恒,满脸后悔莫及。
“就什么?”张恒突然感觉有些不妙。
“输人不输阵…….我一着急……就把佩玉和宝剑都压上,压了三十万两银子,寻思很快就能赢回来,没想到…没想到最后也输了,”庞裘哭丧着脸,欲言又止。
张恒有些无语,这哥们……也太能败家了吧?
“我不是没法么?当时僵到那了!再说也不知怎么地,脑袋里面一犯迷糊,就…”庞裘嘟嘟囔囔。
“就算你输了这两样,当时也说的抵押,之后赎回来不就行了,你爹那么疼你,顶多也就训斥你几句,还能杀了你不成?反正你家有的是银子!百八十万的银子,你会真当回事?!”张恒哼哼两声。
“废话啊,这两样东西可是宝贝,我难道不想当场赢回来啊?”庞裘有些愤慨了:“老爷子的家法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你还看着我领略过一回……那可是能打掉一层皮的!”
“所以你就继续赌了?这次你压得又是什么?你值钱的玩意也不少,但值个百八十万的可就没有了!”张恒可是阅历过人的,尤其熟悉赌徒的心理,这胖子定然是把最不该押的东西押上去了,要不然不会这么着急。
“是啊,我当时身上真的没有太值钱的东西了,最…最后,我一急眼……我我我……我就把老婆押上去了……”庞裘哭丧着脸,懊丧的想要自杀的样子:“那可是我还没过门的老婆啊。”
“啥?你把老婆给压了?这种事你还带着老婆过去?”张恒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几乎晕了过去!太震惊了!简直是匪夷所思!
庞裘的未婚妻可不只是他老婆而已,还是大家闺秀、名门千金来着!这桩事要是传了出去,那笑话可就大了。
“我……我没带她去……”庞裘都快哭了:“可是我写下了借据,用她抵押了一百万两…….白纸黑字,这个那啥……还有我的画押……”
“猪!你就一猪!”居然只抵押了一百万两!张恒气极反而笑了起来:“你居然还画押!……那一百万两呢?”
“输了……也输了…….”庞裘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地面顿时一颤。“他们说要是三个时辰之内没有一百五十万两拿过去,这钱也不要了,人也不要了,光把这借条公布于众……”
“我日!”张恒无语了,
“这……这是宽限我三个时辰的条件……”庞裘一把鼻涕一把泪:“三少,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啊。”
“我救你,你让我怎么救你?我哪有这么多的银子?”张恒断然拒绝“你不用银子!”庞源顿时来了精神,小眼睛一眨巴,道:“李峰和孟海洲提出条件,说是张三少好久没来了,只要我将你带了去跟他们赌几铺,借据就能还给我。”
“我居然有这么大面子?”张恒摇了摇头,以自己俯身的这位纨绔以往的所作所为来说,恐怕在赌场上也高明不了哪里去,至于声望……恐怕恶名是登峰造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