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镇魂塔
白怀思看着波旬一脸不耐再次提到了借用镇魂塔这一茬,波旬脸上则是一万个不情愿,自己在之前被白怀思消灭了自己那亿万人队伍之后.
虽然白怀思没有取自己性命,但是自己身上的宝物已是全部被毁,只有镇魂塔这一个宝物了.
镇魂塔,又名镇心塔和问心塔,见到白怀思铁了心向自己要那镇魂塔,魔王已是有了想逃跑的念头.
但是魔王还是希望白怀思能够高抬贵手,放过自己这唯一的宝物,不由一副可怜相对着白怀思哀求道:
“白前辈,你那宝物那么多,为什么一定要我的镇魂塔呀?”一边说着,则是一脸的苦相.
烨幽冥一手捂脸,对着魔王语重心长地说道:
“小子,你还是给了吧,再说了,白姑娘说的是借,又不是不还给你,你说是不是,你还怕白姑娘坑你一件宝物不成?”
“白前辈,我乃是一届修禅之人,你到底是看上我的镇魂塔什么了,这东西应该对你没有一点作用才对啊!”魔王此时也是一脸诧异.
白怀思对着魔王瞅了一眼,轻飘飘地说道:
“若不是当初看你那镇魂塔有点玄妙之处,就你这转基因恶心大鲶鱼的模样,你以为我会留你一命?”
魔王此时看看烨幽冥那张苍老的面孔随后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讪讪地说道:
“他...我...”然后感觉到白怀思与烨幽冥两人投来的目光,便低下头识相不再说话,周身则是再一次围绕着滔天魔气,把自己的身形包裹在魔气之中,不再露出自己的真容.
说完便是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塔来,白怀思见到魔王取出镇魂塔后,伸出纤纤玉手,手掌之中放出一股吸力.
魔王刚拿在手里的小塔便是飞向白怀思手里,就这样易主了,魔王一脸不舍,自己的宝物取出,在自己手上都没捂热呢,就这样飞走了.
魔王此时欲哭无泪,反复对着白怀思哀求道:
“白前辈,希望你好好对待我的镇魂塔啊.”
烨幽冥此时已是在心里笑得直不起腰来了,但是还是强忍着笑意,对着这位见曾经受万人朝拜的“魔王”出声安慰道:
“好了好了,我会叮嘱白姑娘的,放心吧!不过你的见灵力造诣的确不同凡响,白姑娘委托让你去探查这件事,也是极为合适!”烨幽冥也终于知道白怀思为什么会让此人担任这项重任了.
此人的确是不二之选,见灵力巅峰,去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乃是极为的容易,心里不由对白怀思选人的眼光高看了一眼.
白怀思对着魔王再次说道:
“你去把你徒弟叫来吧,我和烨幽冥这就带他回宫殿了,近期你都教他些什么了?”
魔王一脸傲然对着白怀思道:
“自然是教他一些暗杀的技巧与隐蔽的法门了,此子之前似乎心中怨念极大,极为适合他所修炼的功法.”
白怀思缓缓点头,随后便是与烨幽冥站在古刹之内不再理睬魔王,魔王也是一脸讪讪前去后院通知自己徒儿去了.
“徒弟,回宫殿,为师有正事要做,这段时间你就随着白前辈一同待在葬地和你几个兄弟在一块吧.”魔王语速极快的把前因后果就与陆说了一下,随后便是把陆带到了古魔刹的大殿之中.
陆在起初听闻自己这位便宜师父对自己的安排之后,是极为高兴的,但是看着魔王那一脸凝重的表情和说话的语速,陆已是知道师父这次出去做的事恐怕不会很容易.
虽然在陆眼里,自己这位师父已是无所不能,因为自己在跟着魔王这段时间里,魔王竟是让陆全力对自己出手,无论偷袭也好,睡觉时候也罢,只要触摸到师父一下,便是通过了第一项考验.
而自己无论是趁师父吃饭也好,睡觉也罢,甚至修炼的时候,自己什么办法都试过了,都是被师父轻而易举的躲开了.
这让陆不由对师父渐渐产生了一股崇拜之感,要知道哪怕是陈在天,在自己所修炼血煞之下,全天候也不一定能够避开自己的奇袭,何况自己对师父出手是无论何时何地,毫无征兆的出手.
陆在最初的一个月内,竟是连魔王的衣角都没摸到过一下,反倒是被魔王耍的团团转,差一点对陈在天当初赐予自己的血煞功法产生怀疑.
不是魔王耐心开导,再三对陆解释血煞功法没有问题的话,恐怕陆都会觉得对自己产生怀疑了,魔王也是知道一位修士如果对自己产生怀疑,会产生多么严重的后果.
所以魔王对陆对自己提出的一些问题,那简直就是言无不尽,自己所知道的在这短短一个月内,几乎全告诉给陆了.
把陆带到古魔刹大殿内,陆看见了白怀思与烨幽冥两人,先后对着白怀思与烨幽冥鞠了一躬,行了一礼,犹如魔王刚见到两人时一样.
“走吧,波旬,你也跟我和烨幽冥先回一次我的行宫!”白怀思此时看见波旬带着陆来到大殿后,说话再次回到了之前整个人像没有感情一般冰冷.
魔王也是一脸讪讪,对着白怀思缓缓点头,烨幽冥则是示意陆来到自己背上,陆毕竟只有皇境巅峰修为,还不能御空飞行.
四人便是下了出了古魔刹,随后朝着宫殿方向一路飞掠而去,速度之快让陆乍舌,陆一直到现在都以为烨幽冥是准帝境修为.
但是按照现在看来,自己就犹如师父之前训斥自己那般,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太懵懂了,这速度绝对不是准帝境修士能够拥有的.
然而魔王此时心中也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三人之中,自己竟是落到了最后一位,而白怀思与烨幽冥两人并肩而行,烨幽冥身后还背着自己的徒弟.
难道自己竟是要在自己徒弟面前丢脸吗?绝对不行,魔王铆足了劲,朝着两人拼命追去,自己千万不能在自己徒弟心中丧失自己刚刚竖立起的威严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