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

24 地窖藏美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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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是病人的家属?”她问。

    四个男人该如何回答,还是米歇金反应神速,碰了碰方大炮道:“赛莉娜医生,这位是病人的丈夫飞龙布尔德先生。”

    女医生瘦削的脸庞上立刻露出愤怒的面容,轻蔑的道:“还丈夫呢,我见过家暴的,没见过你这样家暴的!先生,我提醒你,不要这样对待女士,她是你的太太,你能下得了这样的手?多好的姑娘,多好的一个人,怎么被你糟蹋成这样?唉,可怜的孩子,上帝见了都会心疼的。”

    “是是是,是是是.....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方大炮的态度极为诚恳,点头哈腰的赔礼道歉。

    “没什么大事,她的身体素质也不错,她只是受了风寒,身上又全是伤痕,伤口感染了,炎症加重,加上受到外部刺激,抵抗力自然下降,不过没事,她的药在柜子上,用法也写在纸上,你照做就是了。记住,千万不能再用家暴!要不然,我告你去!”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个....”方大炮想去口袋里掏钱,空空如也。

    米歇金一看,赶紧从自己的胸前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金币,塞给了女医生。

    “用不了这么多!我只要三个金币就行!”女医生从米歇金的手掌心里拿了三个金币,然后恶狠狠地瞪了方大炮一眼,昂首挺胸的走出了地下室。

    “赛莉娜医生,我送你。”米歇金赶忙跟着出去,他得将她安全送出城外。

    米歇金,赛莉娜医生一走,方大炮和格尼斯,土塘霸互相看看,都苦笑不已。

    “你们谁会照顾病人?”

    “长官,我们只会抓人,看守人,至于照顾,我们真不会。”土塘霸苦着脸道。

    “长官,你是阿格丽东方的丈夫,自然是你来照顾啊?”格尼斯居然开玩笑道。

    “我,我也不会啊?”方大炮有些傻眼。

    ”长官,不会,你可以学啊?是不是?你若让我们照理,真不行。”

    方大炮想想也是,不就是喂药,端水送茶嘛!于是,他来到床边,按照那纸上的单子,照章办事。问题是,那纸上有服用药,有汤剂,还说每个半个小时,给她冷毛巾敷额头等等,望着柜子上一大堆大大小小的药袋,方大炮真感觉头疼,最麻烦的是,纸上说的很清楚,要让她多喝开水,多洗热水澡!但是伤口不能碰到水,

    见到洗澡二字,方大炮的心里不免震荡了一下,伤口又不能碰到水,这似乎是个高难度动作。

    君子不能乘人之危,这是老祖宗教导的的,得遵守,要不然,你哪是中华家的男人?

    心中默念十遍哦米拖佛,再念二十遍善哉善哉,再念三十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后,方大炮感觉好了很多。‘神清气爽’之后,首先是找凉毛巾,然后是喂药,然后是....

    他像个陀螺一样,地上地面不停地跑,还好,半迷糊中,阿格丽东方还算配合,吃药,敷冷毛巾等等,她都比较配合,然而每次碰到她的身体,不管是手臂,肩膀,脊背,方大炮的心总是砰砰砰的跳。

    懵佬,若是帮她洗澡什么的,血管肯定爆裂!还谈莫嘢照顾?

    无量天尊!还是找人吧,他找来了仆从克玛雅,女人就是女人,手脚麻利,干事利落,比那笨手笨脚的方大炮不知道强了多少,方大炮暗自惭愧:真是吃什么饭干什么活那!

    从地下室上来后,方大炮自己都弄出一身臭汗!他跳进家里那个木制大澡盆子,眯着眼,好好地享受了一番。

    正泡得爽的时候,忽然,外边传来一阵喊叫声:“长官,飞龙布尔德长官!有紧急情况,紧急情况!”

    他娘的,什么紧急情况啊!

    方大炮虽然不高兴,也不敢怠慢,胡乱穿好衣服,又穿上盔甲,带好头盔,一脚高,一脚低低跑到门口。

    门外,站着两个满头是汗水的骑兵。

    “长官,海面上有情况,有灯光,好像是海盗?”士兵甲急道,

    “海盗,真的假的?”

    “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但是这个时候出现大量的灯光,很可疑,长官,您还去看看吧?”士兵乙道。

    “那好,走吧!”方大炮急忙从院子里牵出自己的战马,急匆匆的朝城西赶去。

    方大炮走了约半个多小时后,两个蒙面人出现他家篱笆的旁边,只见其中一人掏出一根铁丝一样的东西,塞进篱笆门的那铁锁孔里,鼓捣了几下,铁锁应声而开!

    两人朝四周看了看,这么夜了,大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蹑手蹑脚地就往里边走,穿过小草坪,越过小花园,他们来到了屋子前,然后再次掏出那铁丝一样的东西,开锁后,偷偷的溜进去!

    当第一个蒙面人摸进去后,还不等他明白怎么回事,黑暗中,一道寒冷的气息袭来!他的人头便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第二个蒙面人见势不妙,转身就逃!但他迟了一步,只听轻微的扑哧一下,一把利剑将他刺了个透心凉!他还没来得及喊叫一声,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烛光在一分钟后点燃,只见治安官家的那个聋哑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提着一把血淋淋的长剑,淡淡地看看地上的两具尸体,踢了踢,又捡起那个人头瞅了瞅,随手一扔,去外边找了把锄头,在院子的一个角落,挖了个坑,将两人埋了。

    做完这一切,他打了个呵欠,梦游一样,继续回屋里睡觉,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而仆从克玛雅端着一大盆水,正好从地下室上来,见到聋哑仆从的干活的时候,彷如什么都没看见,依然是自己干自己该干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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