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屠城!
“如果我们能够招揽到这个小子,来学院当教师,就算他只是一个七级的小子,可是他可是一位灵魂魔法师啊,大陆第一的职业者...”黄袍老者眼神微动,道。
不过他还没说完,就被白袍老者打断了,他喝道:“胡闹!你以为职业者是什么?你以为大陆第一神秘职业是什么?灵魂魔法师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当的吗?”
“灵魂魔法师已经近乎在大陆上绝迹,可是他们的强大是众所周知的。大陆第一的名号始终没人能撼动。想请一位灵魂魔法师担任教师,就算我们是大陆第一的魔法学院,那也是不够资格的。别说灵魂魔法师一般都有怪癖,选择徒弟条件十分之多,不可能大量收授学员。就算有灵魂魔法师愿意,那被列为第一职业的灵魂魔法师你以为是一般人都能当上的吗?成为灵魂魔法师的条件我不知道,可是我能知道一定十分困难。你不是职业者,你是不知道一个后天职业者的养成有多么困难的。就说盾卫,那也要从小经受高强度的训练和拥有一定的天赋才可以的,盾卫还只是排名靠后的职业,而大陆第一的灵魂魔法师需要的训练,艰难程度可想而知。”白袍老者道。
“那就算了,我也是为学院好,嘿嘿。”黄袍老者打了个哈哈道。他不是职业者,确实不知道成为一个职业者的艰难,所以才有此一言。
“你徒弟看上去很危险啊。而且就算他使出了你的九霄红雷,我估计他也会输。”白袍老者淡然一笑道。
“输了就输了,这又不丢人,确实是他实力不如别人,至于施展九霄红雷给他带来的伤害我自然能够帮他消除。”黄袍老者笑道。徒弟输了就输了,对面那三个小子的实力输给他们也不丢脸,而且他徒弟并不是职业者,也并不能完全掌控他所创作的九霄红雷,一旦陈年掌控九霄红雷,双方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黄袍老者完全不在乎这些所谓的比赛输赢,只要徒弟以后的成就高,那这种胜负又算得了什么呢?黄袍老者本来就性格乖张,性情怪异,霸道嚣张无比,只不过在被白袍老者收服并且教训一顿之后,进入学院之中才有所收敛,不过性格里的那股乖张却是从来没有改变,只是不表现出来罢了,他又怎么会在乎这种输赢,他在乎的是长远的未来。
“你倒是挺看得开?”白袍老者微微有些诧异,随后又淡然一笑道。
“哪里是什么看得开。我本来就不在乎这种比赛的输赢。”黄袍老者摆了摆手,哈哈大笑了起来,道。
“那既然如此,这次的东天大比和万东大比你带队如何?”白袍老者道。
“让石小子带队不就行了,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把布擎天那小子也叫上,这个叫布松的小子可是他内定的女婿和继承人,我看他们这队是肯定要晋级的了。叫上那小子应该也不难。至于盾卫家族有你在这里,那些不开眼的敢来惹你,而且这里可是帝都,皇宫那几位也不会坐视不理的。”黄袍老者微微有些诧异,而后又道。
“天儿要闭关突破,而且这次路上可能不太平,所以我才麻烦你出去一趟。”白袍老者捋了捋胡须,解释道。
“出什么事了吗?”黄袍老者皱眉道:“兽族那位难道开始发难了?”
“兽族那位虽然是我们万东大陆最强者,但是他却一直主张和平,虽然兽族一直被我们打压,可是两大帝国谁也不敢去进攻兽族,便是因为兽族那位。他一直主张和平,并且承诺只要他掌控兽族一天,兽族将永远不侵犯人族领地,但是一旦人族侵犯兽族,他将对我们两大帝都进行屠城。一个不留!”白袍老者道。
屠城!而且还是屠杀两大帝国的帝都,这需要多强大的实力和胆量,想要建立帝国,就必须拥有一名神级强者,而神级强者一般都是驻守于帝都之中,帝都之中蕴含的力量绝非一般人可以想象。就算不是两大帝国的帝都,随便一座城池那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屠杀的,而且自古以来有屠城能力的人很少,可是其中敢放言屠城并且设施行动的确实仅仅一只手可以数得过来的。因为屠城这种大规模的血腥屠杀,必定会引起公愤,引得众强者群起而杀之。但是也是有人敢的,例如毒魂剑圣,毒雾直接笼罩明克王国的王都,一个王国直接灭亡,可是却没人敢去质疑毒魂剑圣,因为毒魂剑圣一身的剧毒太过恐怖,神级强者虽然不怕剧毒,但是大部分的神级强者都超脱世外,死伤百万人完全不被他们所重视。而两大帝国的神级却是完全不敢惹毒魂剑圣,他们可不是只身一人,他们支撑的是一个帝国。万一毒魂剑圣再一次发疯,来帝都放一次毒雾,那他们的基业可就全毁了。
“兽族那位不发难,你担心什么?”黄袍老者疑惑道。
白袍老者眼神微微一冷,他冷哼一声,道:“还不是林炎帝国那边那群杂碎,一个废物只不过是运气好点,竟然就如此自大妄为!”
“林炎帝国?”黄袍老者也是眼神微微一冷,对着白袍老者点了点头,冷喝道:“既然这样,我就走一趟,我倒要看看林炎帝国那群废物能够如何!哼!”黄袍老者冷哼一声,红紫色雷光在身边若隐若现,一股狂暴的雷电之力聚集在黄袍老者的身边,他的眼睛里仿佛瞬间充斥了红紫色的雷电,一条条红紫色闪电不断缠绕,像一条条雷龙不断地挣扎,想要挣脱离开黄袍老者的身体似的。
“好了,别破坏了我的桌子,也别帮你徒弟作弊,你在这引动九霄红雷,你那个徒弟引动的红雷就会更多。”白袍老者淡淡道。随着他的语言,一股奇异的波动从他身上发出,瞬间黄袍老者身上的雷电就消失了,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