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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是吧?
温徵羽点头,说: 算是。不是知根知底确实可靠的人,不敢帮忙联系。
齐纬说: 你到是实诚。
她扫了眼喝空的茶杯。 温徵羽乖乖地给齐纬续上茶。 齐纬抬指往温徵羽的额头上一戳,说她: 你要不是章奶奶的亲外孙女,我才懒得管你。我也算是你知根知底的人,替我联系几个卖家吧,他们愿意出手的古玩,我买几件来收藏,保真就行。你呢,最好给我挑两件市面上没有的比较稀罕的。中介费,叶泠给你什么价,我也给你什么价。联系好了,电话联系我。
她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温徵羽起身喊道: 纬纬姐。
齐纬头也不回地挥挥手,说: 记得这事欠我一个人情。
温徵羽愣愣地 哦
了声,她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不过,她明白应该是真的出什么事了。可到底是出什么事,她却想不明白。她介绍叶泠买的画,虽然都是私下交易,但都是正经的交易,不存在什么违法违纪要被警察找上门的事。即使叶泠拿去送人出了纰漏,那也是叶泠有事,不是她。 温徵羽想不明白。她想着一事不烦二主,于是,又打电话给齐纬。 齐纬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说: 章奶奶摊上你这么个外孙女,一定特操心。
温徵羽不敢作声,她也觉得她外婆最近都在操心她。 齐纬说: 京里有人在打听你。叶家乱着呢,叶泠近来走关系送礼送得特到位,有心人自然就得打听。你说你,想赚钱做中介人就做中介人,你干着中介人的事,就做叶泠这独家生意,让别人怎么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在后面帮着她收罗好东西对付谁呢。
温徵羽: …………
齐纬说: 行了,不是什么大事。以后遇到那些收藏家有愿意出手的好东西也知会我一声,我也买几件好东西显摆去。
温徵羽说道: 纬纬姐,谢谢。
齐纬说: 别谢,欠我的人情记得还就行了。
第七十三章 古董不是大白菜说买就能买的,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温徵羽先去把她外婆安排的作业做了,待下午去一个收藏家那参加鉴赏会,看完了东西,大家闲聊的时候,她才问起大家有没有想要出手的古玩。 其中一人问: 叶总又要收东西?
温徵羽说: 不是,是我外婆那边,一个世交家里的姐姐想买。
一位姓王的收藏家问: 能问问是什么人吗?
温徵羽说: 姓齐,家在北京,老家在这,每年都回来。
她想了想,说: 哦,对了,她有个叔叔在市委。
王先生恍然大悟,对同伴说: 齐九尾。
温徵羽: ??齐九尾?
王先生笑道: 千年狐妖才有九条尾巴。我跟她打了好多次交道,真就是只狐狸似的,到处都是坑,还坑得人无话可说,每次都是让人气得牙痒痒还得对她说谢谢。
温徵羽: …………
王先生又说: 是个痛快爽利人。
他又问温徵羽,齐纬是想买什么样的古玩。 温徵羽说: 东西好就成,还指明说要两件稀罕物。
聊了几句,大家便又把话题扯到了时下创新的古玩造假技术上。 快到饭点的时候,大伙便各自散了。 她坐上车不久,刚才说认识齐纬的王姓收藏家便打电话给她,说他手里有东西想要出手,要是齐纬有意的话,让温徵羽带来看看。温徵羽问: 行内价?
王先生问她: 你这怎么都是行内价?
温徵羽说: 不是家里关系好,我也不敢领过来,可关系好了,要是让人东西买贵了,不说以后怎么见人,让我外婆知道了,我也没法交待。老太太那脾气,相信您也是听说过的。
王先生说: 也是,有回打孙子打得孙子一个月没下得了床。
温徵羽好奇,问: 有这事?
王先生惊讶地问: 你不知道?
温徵羽便八卦了一回。 王先生说: 还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就你们家那连晰刚上班那会儿,让人带去赌。听说赌了有那么几天,有回刚上赌桌,来了几个人,说了句lsquo;晰少爷,老太太请您回去rsquo;就给带走了。赌场里所有人全让查赌的人逮了,都在派出所蹲了一夜,那赌场老板被查出聚众赌博,还进去了两年。第二天从派出所出来就听说老太太动了家法,把连晰的屁股都给打烂了。
温徵羽听出来了,这位当初也在派出所蹲了一夜。她估计当时他就在连晰旁边,要不然也不会连去的人对连晰说了什么都清楚。不过,他能把这事跟她说,显然除了他在派出所蹲了一夜外,也没什么事。 温徵羽与王先生挂了电话后,见到有未接电话,便又回电话与其他几位有意出手东西的收藏家联系过。 古玩这一行一直有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说法。想买古玩的人多,但财不露白,遇到不熟的人,别说卖古玩给他们,连手上有什么东西都不会让他们知道。买家想找古玩不容易,卖家想找到好的买家,也不容易。叶泠这种长期稳定不差钱的买家,最是受大家喜欢。如今齐纬这一出手,就很有叶泠第二的潜质。 温徵羽又打电话给齐纬,告诉齐纬给她联系了几位收藏家,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 齐纬听温徵羽说联系上了卖家,不由得愣了下:这么快?她问: 最快能什么时候看?
温徵羽说: 快到饭点了,晚饭后吧。
齐纬很想问,你确定你是联系的是卖古玩的而不是卖大白菜的?她说: 行,那我晚饭后过去看看。
温徵羽问: 你找好鉴定师了吗?
齐纬说: 有你呀,要不你给我推荐一个?
温徵羽: …………
她顿了下,说: 就我吧。
齐纬说她: 真乖。
温徵羽: …………
齐纬问了地方,便挂了电话。她对章老太太说: 您外孙女可真能呐。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 就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