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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昕哥的肚子,我还落了昕哥一通埋怨。
老太太说: 她那胃不好,是不能吃太辣。可不让她吃辣吧,她又馋,觉得吃饭没味。她爱吃辣这点,跟你爱吃甜有得一拼。老游为了照顾他们几个的口胃,还特意多学了几种地方特色菜。
寡言的老太太在聊到孙媳妇的时候,话就多了起来。 温徵羽发现,老太太对孙媳妇还是很上心的,对几个孙媳妇是什么口味,爱吃什么菜,不爱吃什么菜,谁身体哪里有点不舒服,她都知道。老太太说,别人家辛苦养大的女儿,嫁到老连家来给老连家的野小子们生孩子养孩子的,不容易,得对人家好点。 她说: 没见表哥他们有多野呀?
老太太说: 你是没见过。家里的梁和地砖都是换过的。掏蝙蝠窝能把梁给弄断的,也就老连家的这几个猴崽子了。他们还振振有词,说是我们家房梁不结实,该换了。
她在老太太这里吃完饼,老太太还让她给温老先生打包了份带回去。 温徵羽就又有点不太明白了。她以为他们会老死不相往来的。 老太太说: 好歹是你爷爷,给他点面子。
温徵羽觉得老太太这话有点假。 回家后,温老先生吃完老太太烙的千层饼,还说: 你那外婆,是担心我拦着你不让你去她那走太勤。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温徵羽没敢作声。 转眼就到了九月。 温徵羽的总经理还没招募到位,虽然她如今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经常不在画室,好在画室上了正轨,她与同行前辈们的关系维系得也还不错,购画的价格也给得公道,画源还是不愁的,购进来的画也都能顺利卖出去,因此经营状况还算不错。营销那一块也做得挺好,很是让几个新人有冒头。营销部的经理还问过她,要不要给她运作运作。 这就让温徵羽略有点尴尬。她现在手上就一幅自己的画,并且,已经好几个月没摸过画笔了。她笑着回了句: 我这当老板的就不和新人抢资源了,多培养培养他们。
就她那画画的速度,哪怕把她运作成一级画家,她也维持不起自家的开销。 叶泠来找她,问她周四、周五有没有空。 温徵羽问: 有什么事吗?
叶泠说: 去捞螃蟹。
温徵羽 嗯?
了声,有点不解地看向叶泠。 叶泠说: 九十月份正是吃螃蟹的季节,九月份的母蟹正好。我这边联系了阳澄湖那边的一家养殖户准备过去捞点螃蟹送人走礼。
温徵羽一想,这确实需要送一波螃蟹。她家的亲戚多,得送,师傅齐千树先生也是个喜欢吃螃蟹的,再加上一些住得近的老前辈,这么一算,她要买的螃蟹还不少,直接到养殖户那批发,能便宜很多。她应道: 行。
叶泠说: 那周四吃过午饭,我去接你,到阳澄湖那边住一晚,周五早上去捞,捞好了估计得到中午,吃过午饭再回来。不到二百公里路,开车来回方便。
温徵羽说: 好,听叶总安排。
叶泠说: 那就这么定下了?
温徵羽 嗯
了声,点头。 周四,吃过午饭,她收拾好出门带的行李,叶泠便来接她。 去得远,还得在外面住一晚,她自然得带上文靖。 文靖开车,叶泠便坐进了她的车里。 叶泠脸上的倦容遮都遮不住,上了车便打瞌睡。 她问: 怎么累成这样?
叶泠说: 加了个班,刚下班,一夜没睡。
温徵羽问: 遇到麻烦了?
叶泠说: 没有,打算给自己放两天假,后面走礼还需要自己去,得把工作上的事先处理了。
温徵羽便知道,叶泠这是想带她去捞螃蟹才这么安排的。要不然,让人捞好了送过来,更省时省力省钱。不说别的,仅叶泠的这份心意就让温徵羽挺受触动的。她说: 那你睡会儿,到地方我叫你。
叶泠笑着应了声: 好。
便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温徵羽: …………
叶泠这么干脆地靠在她的肩膀上,让温徵羽不由得想了下:该不会是苦肉计吧? 没两分钟,她便听到叶泠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温徵羽心说: 这是有多困。
她再忙再累,都没成叶泠这样。她拿过车上备的薄毯轻轻的给叶泠盖上。第六十二章 叶泠睡得很沉,她的头枕在温徵羽的肩膀上,偶尔不太舒服地调整下位置。 温徵羽担心她落枕,又把自己的颈枕借给叶泠,让叶泠枕着颈枕睡。 叶泠似乎用不习惯脖枕,她困顿地问了句: 压到你了吗?
温徵羽说: 没有。
叶泠轻轻地 嗯
了声,便把抱枕放到旁边,抱着温徵羽的一条胳膊枕在温徵羽的肩膀上继续睡。 温徵羽看叶泠这样子,不像睡得不舒服,再加上叶泠身子软软的暖暖的,靠在她的身上,并不让她感到难受,便由得叶泠拿她的胳膊当抱枕,拿她的肩膀当枕头了。 叶泠的保镖开着车在前面领路,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到位于阳澄湖畔的酒店。 计划是在酒店住一晚,明天早上去养殖场。 温徵羽见车已停稳,便低喊了声: 叶泠。
叶泠迷迷糊糊地 嗯
了声。 温徵羽说: 到了。
叶泠又 嗯
了声。 温徵羽听着她这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哼声,很怀疑叶泠并没有醒。她又喊了声: 叶总。
叶泠没应,不过,听那呼吸声没之前沉,似是醒了。 她问: 醒了?
叶泠的宛若昵喃的低唤声在温徵羽的耳边响起: 徵羽。
温徵羽不太确定,这是在说梦话?还是醒了? 叶泠的声音又响起,更轻,更柔: 我喜欢你。
她的声音就在温徵羽的耳边。 随着声音的传来,还有温热的呼吸吐在温徵羽的耳朵上,暖暖的痒痒的,令她的耳根一阵酥痒。温徵羽顿时一阵紧张,连呼吸都加速。那火辣辣的感觉从耳根一直扩散脸上,使得她的脸都热了起来。她又点不适地耸耸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