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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章 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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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来自敌人施予的挫感,从不能容忍失败的她近来连连失算……

    “你不是说很快就能叫穆巧一家死无葬身之地的吗,上次在大殿上闹了个笑话,连我也跟着丢脸!呵呵,我倒真是怀疑,你真的有没有在对付墨南渊,还是你管不住你那风骚性子,勾搭了东阳国的人还不够,跟墨南渊那老混蛋也搭上了线……”

    这话简直将所有的脏水都毫不留情朝独孤皇后泼去,皇后突的睁开戾气煞煞的眼睛,拿起面前滚烫的茶杯往齐玄觞猛地砸去,“逆子!”

    杯盖杯托在空中分家,还冒着蒸腾热气的茶水泼向了齐玄觞身前,染湿了他伏在身前的两手。

    养尊处优的玉白手背很快浮起水泡,而齐玄觞只是凉凉一笑,“没感觉。”

    大宫女吓得噗通跪下,而后战战兢兢去旁拿冷水过来泼向齐玄觞的伤口,“,太子,息怒啊…你们是母子不是敌人。”

    皇后从榻上起身,胸口起伏剧烈,她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强忍着怒意,“我怎么没对付墨南渊了!挑他手脚筋的时候不是带你亲自去看的?!”

    “是啊,那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治好他?听说东阳国的医术很高明不是吗。”齐玄觞话中有话的讥讽道。

    独孤皇后大袖一挥,怒不可遏,“别拿东阳国威胁我!没有东阳国药宗的支撑,没有他们的天材地宝,你以为你个草包能年纪轻轻就混到绿阶巅峰?做梦。没有药宗的支撑,我何来丹药贿赂朝臣,一步步将他们收为己用。我何以能压过你的父皇,不许他纳妃宠妾。有那些女人进来,你这草包早就被别的兄弟玩死了!”

    若是以前皇后拿这话压他,他确实会乖乖听从,可直到他成为这副样子的时刻起,他才知道以前的想法多天真,以为母后不惜牺牲一切来栽培他……

    这个女人没有爱情,亦没有亲情,永远只有她自己。父皇在位的时候她想控制他的群臣,等到他即位时,不过是同样悲惨的下场。

    两母子正僵持着,窗台突然阿阿落下一只老鸦,大宫女踏着碎步走到窗台边,将绑在乌鸦腿上的信条取了下来。

    她打开,似是预料中却又震惊的隆眉。

    她信步走到皇后身边,将纸条摊给她看,“,已经第三次接到这失利的消息了……”

    齐玄觞闻言冷哼一声,“故意在做戏给我看吗?区区一个镇北王,难道边境所有人加起来都对付不了?还是母后认为,就算日后镇北王当了皇帝,你也有把握将他操控成第二个父皇呢。”

    “你闭嘴!”再三被挑衅说成水性的女人,皇后的怒火被挑到了极限。

    独孤皇后不再好言辩解,而是冷冷威胁,“你说得对,没有你我可以再培养个儿子!你再口出妄言,休怪我将你挫骨扬灰,让你永远没机会看到仇人是怎么惨死的!”

    齐玄觞听了心凉又心静,仿若觉得这才正常,“好。那你倒是说说,墨南渊怎么突然如有神助,不被害反倒逐个击破害他的人?”

    独孤皇后微闭上眼,细细思考,“这个倒也不难分析出,离他近的那几位将军也就那么几个,排出些忠厚老实不参与纷争的,剩余些个也就出来了。”

    “可…就算知道是何人害他,镇北王又怎么能分心对付这么多人?难道他在暗自招兵买马?奴婢不解。”大宫女低声疑惑道。

    区区奴婢能想到的问题,独孤皇后自然也晓得,她轻叹一声,“这倒是不会。我最近派人查过,兵力方面墨南渊一直没什么举动,甚至我还叫皇上以攻打外寇为由,时不时收回他一些兵士补足他人。”

    不解,当真不解。

    一个个疑惑萦绕在三人心头。

    “难道…”

    独孤皇后猛然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难道是那群人!……”

    “什么?”齐玄觞问。

    “不,不可能,”皇后直起的身子顿时又软卧下去,“算了,那是不可能的。再观察看看吧。”

    东阳国药宗加三重毒药,整个玄人界都无人可解,毕竟东阳国是玄人界最强大的国。是她杞人忧天了。

    正在三人沉思时,屋外一个黑影滚到了窗边。

    “是暗卫回来了!”大宫女往窗外一望。

    独孤皇后瞪她一眼,“去开门,嚷嚷什么。”

    高兴个什么?不回来代表暗卫们一直在前线协助几位将军捣乱,回来才是不妙。

    果然,暗卫满脸斑驳的疤痕,噗通跪在地上认罪,“求从轻发落!我们没有完成您的交待。墨南渊的军队突然重整旗鼓,专攻几个将军的后勤、粮草等要害,他领兵如神,纵然我们几个黄阶修炼者放入几万人军队中也是螳臂当车。再加上他演技之高,学我们以前扮作另类人,实在抓不到他的把柄……”

    “够了!我是叫你们来汇报他的英明神武的?”皇后摔了个杯子下去,将他们轰出去,“再去查,再去打!”

    “是!”

    一群黑影走后,皇后平心静气了会,召来大宫女,“你去月醉楼看看,最近生意…还有各项动静如何了。”

    两母子正僵持着,窗台突然阿阿落下一只老鸦,大宫女踏着碎步走到窗台边,将绑在乌鸦腿上的信条取了下来。

    她打开,似是预料中却又震惊的隆眉。

    她信步走到皇后身边,将纸条摊给她看,“,已经第三次接到这失利的消息了……”

    齐玄觞闻言冷哼一声,“故意在做戏给我看吗?区区一个镇北王,难道边境所有人加起来都对付不了?还是母后认为,就算日后镇北王当了皇帝,你也有把握将他操控成第二个父皇呢。”

    “你闭嘴!”再三被挑衅说成水性的女人,皇后的怒火被挑到了极限。

    独孤皇后不再好言辩解,而是冷冷威胁,“你说得对,没有你我可以再培养个儿子!你再口出妄言,休怪我将你挫骨扬灰,让你永远没机会看到仇人是怎么惨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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