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少年打工仔之夜吃烧烤 下
大刘去点菜了,之后另外几个人也跟着去点菜,去搬东西。我和萧天逸把桌子摆好,将凳子也摆将好。找老板拿了杯子和热水先喝杯水。
坐下来后,又抬头东张西望地到处看,像个好奇的孩子。之前从远处看时,只是看到密密麻麻的人,现在坐下来静看,发现了不少长得好看的女生,穿得也好看,竟不觉有一种冲动的感觉。人家偶尔朝我们这边看来,我就赶紧偏头,生怕别人看到或知道我在看她。
过了一会儿,大刘走过来说道“你们俩也过来看看想吃点什么,虽然我点了不少,但是你们看下有啥喜欢的可以再点点儿。”
于是我和萧天逸起身,一起跟着去挑选。这摊位上有着各种各样的东西,这些东西我大都不认识也没吃过,鱼我认识,但是没吃过,于是选了条鱼。土豆,豆腐,茄子,鸡肉,这些我认识的我就选了点,虽然大刘都已经点了。其他的海鲜类的我不认识的,看上去还行的也选了点。有些看上去很恶心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吃,怎么吃得下去?!但是基本上所有菜大刘都点得有,我们就到时候看下要不要尝一尝就行了。
老板将我们选好的菜,挨着放上火,翻来覆去烤着,渐渐地那些食材开始卷缩变形,颜色也逐渐发生些变化,香气开始散发而出。就像我们之前在家每年杀猪后熏肉时,我们都会自己烤肉一样,边流着口水边认真烤着。我发现现在这老板也是,虽然他天天再烤,可是在美味面前,人总是本能的会流口水啊,那可不管你饿还是不饿,甚至是你在吃着东西也是如此啊!
接着老板开始逐渐添加各种佐料,一阵阵香气更是挡都挡不住,诱惑着你的味蕾,浸入你骨子里、灵魂里,让你忍不住想张口大口大口地吃个痛快。很多时候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生活就可以让我们忘却一切烦恼!看着老板认真投入的样子,我觉得真的很开心,我想老板内心应该有一种满足感,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可以养家糊口,可以让别人吃到美味,这本身就是一种幸福!看着老板认真的样子,我想他们是那么的淳朴、善良和勤劳。如果世界上的人们都是如此,那即便我们不能吃山珍海味,即便我们不能住高楼大厦,即便我们不能荣华富贵,我们的社会仍然是和谐美好的社会;我们的人间仍然是富足有爱的人间;我们的时代仍然是最好的时代。
很快我们的东西就烤好了一部分,我们就开始吃了,老板继续烤着。
大刘给大家都倒了酒,说道“来!大家喝一杯!”
我说道“我不喝!”我在家时,我爸妈经常告诉我们不准抽烟、喝酒,而且我听说啤酒就像马尿一样很难喝。再看看杯中的啤酒,颜色还真和马尿一样,我就更不想喝了!
不过大刘说道“大家出来玩,就随便喝点也行!但是不喝不行!”
萧天逸也说道“喝习惯了也挺好喝的,试一下嘛!而且你之前在家不是喝过白酒吗?那个你都没喝醉,这个更不会了。”
在家喝白酒这事是在学校的时候和萧天逸他们吹牛的时候说的。
有一次清明节,我们上山去扫墓祭祖,完了之后我爸让我拿着酒和祭拜的饭菜和小伙伴们先回家,特别强调了不准我们偷酒喝。我们几个小伙伴回去的路上边走边吹牛,吹着吹着就说到了喝酒。有个小伙伴就说他爷爷喜欢喝酒,听他爷爷说啊,那酒喝下去从嗓子到了肚子里都像火烧一样,特别是冬天喝起来特别爽!
就这样七扯八扯的,我们决定试试,看下喝酒到底是个啥样的,再加上我爸说不准偷酒喝,那就更加好奇了,不让喝,偏要试试。于是我们几个人慢慢打开酒瓶子,小心翼翼怕被发现似的,开始酒喝,喝下去之后真感觉像火烧一样,而且气味很好闻,喝起来味道也很好,我们顺道还把祭拜完的饭菜当下酒菜给吃了!
听了萧天逸的话,大家也都知道了其实我是能喝酒的,不喝不给面子也不行嘛!于是我也就推辞,说道“好,那就尝一下!”这一尝,这之后的日子喝酒就成常事了。
这第一口酒喝入口中确实感觉味道怎么不好,倒没有什么气味自己不喜欢的,纯粹就是味道不好,可能就是还没能适应。
于是乎我们就这样开始了边吃边喝,我们特意让老板给我们多拿了点辣椒粉,大家都喜欢吃辣。辣得受不了了就喝啤酒,在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啤酒还挺好喝的!有的哥们辣得受不了了,眼泪直流,大口大口喝着啤酒,可是还疯狂地加辣椒。说是实在太爽了,爽到泪流满面,爽到隔不了多久就往厕所跑,可是还是不满足!
大家都感觉这小日子还不错,有几分古人喝酒吃肉的意境。我们可不是什么风雅之士,可是真感觉自己现在的生活就像古诗文说的古人的生活一样,喝酒吃肉,谈天侃地,虽然我们说的都是些自己调皮捣蛋的破事,可是竟觉得不输古人那些凌云壮志之事。
吃着吃着他们又说要抽烟,这次我就是死活不从了,其实我很讨厌抽烟。一闻到烟味,我就难受,但是他们都抽我也只能忍着了。他们各自抽着烟,比划着吐烟圈,比划着抽烟姿势看谁更酷。在烟雾缭绕间,在酒肉穿肠间,时光就这样静静流逝。我就这样呼吸着这夹杂着食物香味和浓浓烟味的空气,好像迷失了自己一般,思绪停止了,静静等待着时光的流逝。
他们开始划拳,我不会,于是只能和他们来简单的剪刀石头布。这期间我不得不去了几次厕所。
我们就这样慢慢玩着,吃着,喝着,不知不觉间竟到了凌晨一点了。这条长街上的人少了一些,可是人还是很多,人们似乎忘记了这是夜晚,该睡觉了!划拳声依然响起,老板依然忙碌着,香气依然弥漫着……人们看似清醒,却似乎进入了梦乡,梦里他们开心大笑,悲伤流泪,体味着生活,感悟着人生。一个个小小的烧烤摊,不仅仅是了美食供人们享用,同时了一个凉亭让人们休憩放松,更重要的是了一份心灵的慰藉。
这里可能是一件好事的开始,也可能是一件倒霉事的发端。无限的可能性,使得这里成为人们生活不可或缺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