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生病
早上起来,布尔和就觉得头痛、鼻塞,嗓子还难受。
弘晖跟弘昀还纳闷呢,要知道平日里都是布尔和起得早,起来了就必须来两兄弟屋里把这俩人都叫起来。
今天他俩都起来了,布尔和居然还没有来。
俩人一起去了布尔和那里才知道原来是生病了。
俩人赶紧给她叫了太医。
布尔和躺在床上,小声的问道,“太医,我这是怎么了。”
老太医仔细的给她把了脉,“格格是受了凉,着了风寒,大约是格格没怎么生过病,所以这次的症状才会显得重些,我开一副药,格格按时吃很快就能好了。”
胤禛听说布尔和病了也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正好碰上太医往外走,又仔细的问了一遍。
太医还是那番话,只加了句,“格格平日里身体比较健康,少有生病,但越是这样越要注意,不经常生病的人若是生病才会症状严重,还得平日里注意保养。”
胤禛点了点头,亲自送了太医出去。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有小太监煎好了药。
布尔和捏着鼻子喝了一口,“好苦,阿玛药难喝。”
胤禛接过药亲自尝了口温度正好不烫口,“药哪里有好喝的,良药苦口,赶紧好起来就不用再喝药了。”
布尔和皱了皱鼻子,还是端过碗来,三两口喝了下去。
胤禛等她又躺下才走,弘晖白了她一眼说了句,“活该,还敢不敢吃冰了。”
原来是布尔和趁嬷嬷不注意偷着吃过冰。
弘昀见弘晖出去,也走过来吐出舌头朝布尔和做了个鬼脸,“该,今天我要跟大哥出去转转,不带你。”
布尔和气的拉过被子蒙住头,不去看他。
弘昀才笑嘻嘻的跑了出去。
远远的就听见弘晖的声音,“你又去招惹布尔和做什么,她这几天不舒服,你也稍稍让着她点。”
弘昀笑着说道,“知道了大哥,我就是气她不知道保护身体。”
弘晖白了他一眼,才跟他勾肩搭背的一起去了前院。
好在布尔和身体好,没几天就又变得活蹦乱跳了。
静娴期间也常来看布尔和,作为额娘她当然知道布尔和偷吃冰的事情。
这次生病也是静娴给她的一个小教训。
省的她没个数,肆意妄为。
布尔和好了之后很快就进入了腊月。
廊上开始挂起了冰棱子,宫里赏腊八粥那天,静娴看着已经结了冰碴子的腊八粥有些无语。
“拿去厨房先热一热吧,这么喝得坐下病来。”胤禛拉着静娴笑着说。
静娴也笑,实在是今年冬天太冷了,说是滴水成冰都可以。
静娴示意周全把粥桶接下,“热好了分一些给宋格格送些去,院里的人也一人分一碗。”
都分完了才好,半点都不好喝还年年发这么一大桶。
“你呀,这是皇恩,别人家想要都没有呢,你倒好还嫌多。”胤禛点着静娴的鼻子说到。
静娴撇了撇嘴,才不稀罕,等以后你上位了,这种皇恩我要多少有多少。
她趴在胤禛耳朵边小声的说道,“以后肯定都是爷给旁人施恩。”
胤禛就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她笑。
过了几天又是皇子们被康熙老爷子抓去写福字,这次居然连弘晖跟弘昀都被叫去了。
“爷,这次是只有咱们家的孩子去,还是太子跟直郡王,还有三哥他们家的孩子都去啊。”
胤禛摸了摸静娴的头发,“放心,兄弟们这次有孩子的都去,不止弘晖他们。”
静娴这才安心,要是只自家的孩子去,说不得静娴就要给他们报病休了。
俩孩子感情好,静娴也不担心。
再说宫里还有娘娘在,娘娘也会照应一二的。
静娴倒不是担心这些皇子阿哥们会对两个孩子做什么。
胤禛这些兄弟们还没有这么没品,两个奶娃娃都不放过。
只是宫里毕竟不比家里,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有娘娘照应着她心里也能放心。
胤禛听她这么多担心,心里好笑,“放心好了,还有爷呢,又不是他们自己在宫里,爷不是也在嘛。”
静娴叹了口气,“这不是他们长这么大都没有离开过我的眼皮子底下嘛,就算是去了前院书房,那也是我想什么时候看就能什么时候看到,可是这去宫里一整天,我哪里能看到他们啊,这心里没底不就会担心了嘛。”
等到进宫那天,静娴把俩孩子叫过来,“到了宫里哪都不许去,跟好了你们阿玛,知道吗。”
想了想还觉得不放心,“有事情就去娘娘宫里,娘娘在宫里这么多年,人脉还是不少的。”
说完俩孩子都要走了,静娴又伸手想要说什么,结果被胤禛打断了,“好了,别担心了,到晚上我们就回来,你在家里跟布尔和好好的就行,爷还在呢。”
静娴这才不说什么,只目送他们的马车一直消失在路的尽头。
静娴感觉孩子不在家,这一天都有些不得劲。
干什么都没力气,心里边老是想着这几个孩子在宫里受欺负了没,吃好了喝好了没。
就连布尔和都看不下去,“额娘,女儿还在呢,哥哥们在宫里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现在很不好,中午饭咱们都还没吃呢,这都什么时辰了。”
静娴这才发现原来已经过了饭点,“吃饭,秋叶去厨房提膳吧。”
秋叶这才松了口气,终于知道吃饭了。
还得是小主子,要是自己还真不敢去叫主子。
“快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福晋这里叫膳了。”正好周全就侯在外面。
“得了,这就去。”周全也松了口气。
自己专门管着提膳,要是饿着主子了,到时候可就是自己的不是。
等她吃了饭,秋叶就拿了针线篓子过来。“福晋,要不咱们做做针线吧,总好过您在这坐卧不安的。”
静娴叹了口气,接过针线来,“行吧,正好布尔和也到了学针线的年纪,一块跟着做。”
布尔和哀嚎一声,“额娘,您就放过我吧,叫我去舞鞭子改成,叫我去学针线,那针线认得我,我可认不得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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