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傲视天人境!
在俊朗高大青年,气势惊人,法力喷薄的冲向了那血虎寨寨主的时候,那归元宗的淡雅少女也是抽出了腰间软剑,贝齿含唇,美目灼灼。
“……贼寇人多势众,江师兄这么做太鲁莽了一点吧。”
“就是。那个萧尘再厉害,也不可能与那天人境级别的恶狼山之主交锋多长时间啊,过不了一时三刻,肯定是要身首异处,魂飞魄散的。彼时江师兄只身一人,怎么能打得过两个天人境的强者?这里还有上千名贼寇喽啰,我看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
两个归元宗少年,对视了一眼的前后讲道。
这可要那淡雅少年哭笑不得,气急败坏了,啐道“赵师兄,王师兄,你们要是怕了就直接逃跑算了,别在这里叽叽歪歪,婆婆妈妈的。
那萧尘道宫境五重,都敢勇于挑战天人境的修士。这里的贼寇喽啰虽然众多,可修为能与咱们媲美的寥寥无几,灵脉境的就有一大半。赵师兄你是道宫境八重,王师兄你是道宫境七重,我也是道宫境七重,只要我们拼尽全力,我就不信还能收拾不了这些喽啰。”
听了淡雅少女的话,两个归元宗少年无奈的点了点头。
……
“血轮印!”
浩大的法力能量,在恶狼山之主身外奔腾洒落,川流不息。
“小子,你给我看好了。这是玄阶中品的神通,由我这天人境一重的修为催动施展。你就是大罗神仙转世,也要给我趴着!”
残暴嗜血的五官扭曲成一团,恶狼山之主的手中,缓缓升起的那一枚红色法印,是迎风见涨,扩大到十几丈大小。
神通功法,法器神兵,自古视为凡阶,玄阶,地阶,天阶,圣阶。
凡阶神通,是大多数灵脉境修士可以接触到的神通领域,玄阶神通,那就有了一定价值了,一些悲惨的道宫境修士,或许连一门玄阶下品神通都得不得。这恶狼山之主此刻祭出的玄阶中品神通,从而弥漫衍生出的那一片毁灭波动,自是让萧尘汗毛耸立,头皮发麻。
“抗得过,我就能缔造出道宫境五重,越级镇压天人境修士的极致辉煌!扛不住,那就只有夹着尾巴落荒而逃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心中清明,眸光灿烈的。
萧尘的青帝长生体,无瑕无垢,宝相庄严!流转披在这木系神体外的不朽神光,亦是熠熠灿灿,照破山河。
在萧尘的右手内,木系能量澎湃。
在萧尘的左手中,雷电交织,狂暴刺耳!
一为先天乙木斩!一为天雷咒!
这两种杀伐之术,都可谓耀古烁今,无上至高!
萧尘孤注一掷的情况下,无物不破的先天乙木斩,缠绕着一丝一缕的赤金雷霆闪电,迎上那一道鲜红色的血轮印,只听得惊天石破一声巨响,那产生出的肆虐波澜,就是洪水猛兽一样的吞噬掉了四周的大量土地。
“咔嚓嚓”
再然后的,是那血红毁灭的血轮印,一寸一寸的分崩离析,土崩瓦解。
波澜与混乱,也就一瞬间攀升到极点。
萧尘与那恶狼山之主,一起的倒飞了出去。
纵是有着青帝长生体,有着金光咒护体,萧尘稳住了身形后,嘴角也是溢出血迹来。
好在青帝长生体最强大之处不是调动天地间的木系能量,也不是驾驭木系生灵,而是恢复。
开启着青帝长生体的萧尘,一举一动,都宛如承载着无量生命力的不朽神明,体魄上的那些伤痕,旦夕之间就是完好如初。
相比之下,恶狼山之主位列天人境一重,那在风暴拍打下承受到的伤害,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一下子就自愈恢复掉的。
“……怎么可能!”
“血轮印是玄阶中品神通,被我这天人境的修为施展祭出,同阶的天人境修士也会受到毁灭性的重创,这小子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
时至此刻,恶狼山之主有点状若疯癫恨欲狂了,眼睛布满血丝愤恨的盯着沐浴朝霞,肉体无瑕的萧尘,吼道“……你这个怪物,道宫境五重,没理由会有你这样强大的力量神通的,你到底是谁!”
萧尘浅笑,风姿闪耀,睥睨万古,回道“将死之人,知道再多又有何用呢?”
恶狼山之主怒不可遏“你说谁是将死之人?小子,一时侥幸给你占了点便宜,你就觉得你可以以弱胜强的击败我了吗?”
“能与不能,要到你倒在地面上的那一刻才能见分晓。”萧尘法力如泉,血气充沛,战意高昂,一手先天乙木斩,一手天雷咒,完美熟练的驾驭着两道杀生大术,对这恶狼山之主发起了难以描绘的攻伐杀戮。
……
远处,是那俊朗高大青年,和那血虎寨寨主交手的画面。
同为天人境一重的修为,血虎寨寨主正值壮年,身经百战,杀伐为生,挥发出的战力,比道宫境二重的修士也不逊色多色,那俊朗高大青年一看就是才破入天人境不久,驾驭身旁天地能量的时候,明显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可他是归元宗的弟子,身上传承的是仙门大教神通,交锋那血虎寨寨主时,局面保持在一种势均力敌,难分胜负的样子。
之后就是那归元宗的淡雅少女,和那两个归元宗少年了,他们的交锋对象是在场一千多名血虎寨贼寇喽啰。
这一千多名贼寇喽啰,有一大半是灵脉境层次,又有三百多人徘徊在道宫境一重至道宫境四重之间,理论上说,那道宫境七重的淡雅少女,和那分别有着道宫境七重,道宫境八重的两个归元宗少年,是占据着绝对性优势的,可俗话说得好,蚂蚁多了啃食巨龙。
这片刻的厮杀,淡雅少女还是两个归元宗少年,皆是气冲斗牛,遍体鳞伤了,但四周扑来的贼寇喽啰,依旧是源源不断,连绵不绝。
……
“噗嗤”。
血溅三尺。
萧尘的一记先天乙木斩,在恶狼山之主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