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东夷之祸 第十二章 混沌清 阴阳明
“你可不要有这样的想法,那可是谋杀亲夫,根据清水洞天第八百五十一章二百三十条第三则,谋杀亲夫可是重罪。你看裳儿多配合,表现的多么贤淑,你既然怕这怕那的,我先给裳儿先医治,医师者,救死扶伤哪有性别之分。”
夜舞婧不再说话,修行者几乎内有疾病,一般都是外伤,或者修炼过程中收到真气冲击受到的伤害,夜舞两姊妹在家里就像宝贝似的,没有收到过任何伤害,也没有受过皮肉之苦,所以并没有药师给她们医疗过。见莫问天信誓旦旦,而且有垂百变样子在哪,他绝对是一个很厉害的意识。
莫问天说完,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呼吸,让心情平静下来,很快进入医者的角色。脸上一片肃穆,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瓶,这是他炼制的疗伤药精华,炼制这种药需要三天三夜,他也就这么一瓶,毕竟吃饭锅和药鼎差距很大。倒了一滴绿色的药膏,运转火脉将药膏慢慢化开,滴在了伤处,慢慢地推拿,让药物融入肌肤,最后使用木脉之力拍打夜舞裳的穴脉,让淤血回归,那紫黑色的屁股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淡,肿胀的屁股也开始消退。
用木脉生灵之气激活穴脉之后,莫问天开始使用推拿术给夜舞裳推拿,这样的伤和伤口不一样,伤口割裂,血液已经流出,利用止血散止血即可,甚至利用玄鹰支特有的【生肌散】就是再大的伤口,只要不是致命伤,一般差不过十分钟就能结痂,一时辰就能修复伤口。
钝伤不同,钝伤没有伤口,破坏的是毛细血管,血淤积在肌肉和皮肤下面,需要利用推拿引导淤血重新回归血脉。
莫问天的治疗手法非常高端,不是一般药师能够达到的,在水云域经常近距离长时间欣赏美女,受到意外伤害是在所难免的,这倒是他对疗伤非常熟练,而且手法特别熟练。其实莫问天不知道的是,老乞丐教给他的这种疗伤手段,是一步非常高深的功法,尤其是自我疗伤方面,强悍的简直变态。
夜舞裳闭着眼睛,开始的时候有些羞涩,慢慢地感觉心中有些异样,感觉一种郁闷,就哼了一声,然后猛然间感觉不对,就强行忍住,没有一会儿,就控制不住了,感觉只有呻吟出来,才浑身感觉舒坦。
莫问天的手法,是使用药物和真气相互辅助的方法,现在他能修行,真气是混沌丹田里面的金光神刃炼化后反馈发给他的,非常的精纯,尤其是木脉散发出来的蓬勃生机,非常强大。那股生机透过夜舞裳的肌肤渗入肌理,肌理受到生机的滋养,受伤的肌理愈合很快,那种麻酥酥的感觉任谁也心情愉悦。
进入无我之境的莫问天并没有感觉出来,按照自己在云水域学到的九宫推血术,慢慢地推,经脉的里面的火脉气息逐渐减弱,没有办法,莫问天的丹田一片混沌,不能提供后续力量,他的火灵全部储存在经脉,一旦用完,就得重新储存。
这一些处在顿悟之中的莫问天没有知觉,火脉中的火焰越来越小,如果熄灭,那么火脉就废了。就在这个时候,混沌丹田里面的神刃突然明亮,照在了木脉上,木脉突然活跃起来,并且和火脉并向而行,散发出无限生机,眼看就要熄灭的火焰仿佛油泼一样燃烧了起来。夜舞裳在生机灵气的催动下,完全迷失,毫无控制的声音起来,而莫问天的双手顺着她的双肋向上缓缓推动,渐渐双手摸到了柔软的地方。
天地鸿蒙,有神人开天辟地,手持神刃切割混沌,混沌清,阴阳明,浊气下降为地,清气上升为天,地生机无限,天变化万方……这时候,莫问天脑海中出现了一连串的古朴的字符,那种字符沧桑深远,奥妙无穷,妙之又妙,玄之又玄,这样的字莫问天没有见过,竟然一下子认识了,莫问天一愣,莫非这就是传承功法?
在云水域的时候,那个乞丐老头将所有的功法强行灌输给他,让他随意修炼,不过这样的内容和文字倒是第一次见,这些字符相互交织,演化着天地之始的状态,场面震撼,不过莫问天感觉有些懵,天地演化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现在需要知道的是怎样修行,依靠神刃的供给,他总是感觉不靠谱,那个是不可控的,他喜欢主动权在自己手中,不可预知的力量越强大,越危险。
最后一段文字出现,是神刃的祭炼方法,这让莫问天心中大喜,激动的双手颤动,这时候莫问天的双手正在夜舞裳的柔软之处,夜舞裳那里经历过这个,她接触的男子就是父亲和自己的两个哥哥,和其他男子都是保持一张的距离,像莫问天这样的,要不是因为和他定亲,心里上没有了障碍,那是绝对不可能。
一种异样的感觉压抑到了极限,夜舞裳口中突然发出了一声悠扬销魂的声音,如雪如玉的肌肤,泛出了粉红色的潮晕。身体也微微的颤抖起来,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她感觉熟悉而又陌生。当呻吟出来的时候,更是感到无边的愉悦,本来持谨的她,一发不可收拾。那种声音忽高忽低,连绵不绝。
可惜的是莫问天处在顿悟中,对外面的一无所知,要是让他人听见了,绝对知道这里面是什么意思,在老乞丐的教导下,他可以说对这方面已经是专家了。也不算真专家,只能算是理论上的专家。老乞丐在云水域,经常带着他出入烟花场所,给他普及这方面的知识,在那种熏陶下,才让莫问天对美女的欣赏和挑剔非常专业。
他一眼就能看出那个美女精力旺盛,繁育后代容易,修行天赋高低,可以说一说一个准,而且炼制哪方面的药物,就是老乞丐教给的,使用吃饭锅炼药,也是老乞丐的独特手法。到了商武大陆,渐渐知道钱的真正作用,莫问天经常冒出一个疑问,一个乞丐,哪来的那么多钱?
“莫问天,你这个臭流氓,大坏蛋!”趴在夜舞裳一侧的夜舞婧扭头看着当前的场景,脸色羞红,顾不得屁股的疼痛,跳起来一巴掌向莫问天的脸狠狠打去。
她们来的时候,母亲教给过她们这方面的知识,告诉过她们男女之道,并且严肃的告诉她们,没有结婚的女子不可以这样的,就是怕她们什么也不懂吃亏了也不知道。现在母亲描述的情景出现了,姐姐似乎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夜舞婧急了,不顾一切扑向莫问天。
闭目顿悟的莫问天突然睁开眼睛,双目杀气四溢,浑身的气息暴涨,宛如一尊杀神,伸在夜舞裳罗衫内的双手猛然抬起,震碎了她背部的罗衫。莫问天伸手抓住夜舞婧扇过来的巴掌,另一只手火焰升腾,向着夜舞婧的心脏部位插了过去。
“啊!”夜舞婧吓得大叫一声,响彻云天。
“问天,不要这样!”夜舞裳也惊恐地喊道。
这时候莫问天的手掌已经接触到了夜舞婧的肌肤,死亡的恐惧遍袭她全身。红色的火焰已经把夜舞婧雪白的肌肤烧成了黑色,衣服也冒起了屡屡黑烟。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死了?”一行清泪从眼中滴落。莫问天的杀气非常浓郁,仿佛孩子洪荒的猛兽,眼睛通红,有一团金色的旋涡在瞳孔中旋转,漩涡之中,煞气弥漫。
就在这个时候,莫问天清醒了,连忙撤回,顿悟的气息磅礴浩瀚,收到了巨大的反噬,一口鲜血喷出,漫天血雾犹如零落的红梅飘洒而下。
“插好门栓,不要让人进来。”莫问天说完,昏迷过去就缓缓倒下。
夜舞裳也顾不得罗裙已褪,罗衫半解,一把抱住跌倒的莫问天:“婧儿,插好门栓,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已经蒙了的夜舞婧连忙跑过去将门栓插紧,犹豫了一下不放心,将屋子里面的桌子也顶在门子上。
“喂!发生什么事了?”垂百变听见两个妹子的惊叫,跑过来一推门发现门插着,拍着门喊道。
“没有什么事,你走远点,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夜舞裳冷静地说道。
“没事就好,吓死你老哥我了,你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咱老爹还不扒了我的皮。”
“你以为女孩子疗伤都像你们这些野蛮人似的不知道疼痒呀,走远点,还有看着别让别人过来!”夜舞婧喊道。
“我这么潇洒的人怎么成了野蛮人了?我也知道疼痒呀,只不过喊出来丢人,不过女孩子疼了怎么叫声是这个样子的?”垂百变一边往外远处走,一边嘟囔着,一边从储物扳指拿出一个镜子端详着自己:“我感觉自己还可以呀。”
这时候夜舞裳已经把莫问天拖到床上,床上已经血迹点点,宛若梅花。
“他吐了这么多血,不会死了吧,这样咱们是不是就成了望门寡了?”夜舞婧战战兢兢的问道。
夜舞裳瞪了夜舞婧一眼:“瞎说什么,他现在气息紊乱,这是受了内伤,你说你也是的,问天似乎是进入了悟境,我都不敢轻易动,你给他来这一下子,要不是你的嗓门高,你就死了,而且还没地方说理去。”
“他刚才好吓人的,真有可能杀了我。”夜舞婧心有余悸。
“二哥有时候也是这个眼神,具父亲说,他们这是在死亡边缘摸打出来的本能,以后你这脾气要改改了,不要一惊一乍的。”
“桃红柳绿春来早,风景这边独好,莫少屋内尽春色,羡煞多少单人鸟。”平躺着的莫问天睁开眼睛,看着夜舞裳在自己眼前来回晃荡的两点桃红,嘻嘻笑道。
“闭上眼睛,不许看。”
“嘻嘻嘻,已经看了,你吃了我呀。扶我起来。”
夜舞裳也顾不得许多,将莫问天扶起来,莫问天盘膝坐在床上,闭目调息。
夜舞裳将破碎的春衫脱了,换上了一身白色的紧身劲装,腰上悬挂了一款精美的压衣玉,眉如墨黛,目似远山,如空谷幽兰,清逸秀美,如璧之润,如水之柔,不可方物。
“姐姐,我怎么办?”
“你先穿一身肥大的吧,你这个丫头,要不是你打扰,现在你的也就医治好了。”
“他竟然这样对你,太可恶了。”
“这没有什么,以后行夫妻之礼,比这个还要害羞,母亲不是教过咱们吗,对夫君要主动迎合,对他人要保持距离,好了,先把屋子收拾一下。”
现在屋子里非常凌乱,有莫问天吐的血渍,有破碎的衣服碎片。
“姐姐,你尿炕?”夜舞婧指着床单上一片湿漉漉的痕迹问道。
夜舞裳脸一红:“不是。”
“那是什么?”
“死妮子,一伙儿你自己就知道,有些东西只可以意会,是不能问的。”
又过了一个时辰,莫问天吐了一口污血,才将经脉理顺,将顿悟的信息理顺,然后漱了漱口,吞下一颗治疗内伤的药丸,让夜舞婧趴在床上,准备给夜舞婧治疗。
夜舞婧羞怯的退下罗裙,趴在床上:“你放心吧,我绝不打扰你顿悟。”
“顿悟是需要契机的,哪有那么容易,你以为这是入静呀,据我所知,一个人一生能有一次顿悟,都是莫大的机缘,两次顿悟,这得多大的福缘才能具备,安心趴着别动,给你治疗好了还得给垂少提升修为,唉,样样会活受罪,真是命苦。”
这次疗伤莫问天中规中矩的,夜舞婧趴着一动不动,也不出声音,推拿完毕,趁着夜舞裳不注意,偷偷摸了夜舞婧两把,夜舞婧也没有动,莫问天立刻兴致阑珊,把夜舞婧的罗衫放下来,盖住她的玉背站起身来。
“好了。”
“结束了?真是憋死我了。”夜舞婧连忙把褥单卷起来:“我给你去洗洗。”她这才明白,那湿漉漉的一片,还真不是尿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