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放开那个小僵尸_第57章
和尚,放开那个小僵尸 作者:秋二方
和尚,放开那个小僵尸 作者:秋二方
麻雄脖子上青筋暴凸:“小畜生,老子杀了你!”
“来呀来呀。”夏初摊手,反正有冬末在旁边,“有本事你来呀,谁不来谁是孙子。”
麻雄怒极反笑,手一扬,抽出三张人形剪纸往地上一扔,手指掐决:“阴灵速现!”
“现个屁啊现。”夏初点燃打火机,身形一闪,如同影子般闪到三张人形剪纸跟前,火舌一舔,眨眼间,三张人形剪纸成了灰末。
再看夏初,他已经回到原地了。
比速度,这里没谁的速度能超过他。
邪术师擅长使用阴毒法子获取利益,与人斗法时也是一样,只会躲在背后操控,一旦他的那些法子使不出来,只能束手就擒了。
这也是邪术师总是偷偷摸摸躲藏在暗处生活的原因,一不小心就容易翻船,于麻雄来说,这里便是他的大型翻船地。
夏初懒的听他唧唧歪歪乱吼,直接拎起一根棍子,一棍子将他敲晕。
终于清静了,夏初扔掉棍子,也不管其他,径直走到那只脸小被冬末用符制住的猴子跟前。
“还活着吗?”
冬末嗯了声,蹲下身,伸手在猴脑袋上摸索,尔后扯出三根血淋淋的钉子。
哪怕有符制住,小猴子的身体亦抽搐的厉害,想来应该是疼的。好在三根钉子取出来后,小猴子身上的异状也跟着消失。只是小猴子的气息开始变弱,那三根钉子是控制它活下去的源头,钉子取出,它自然活不下去了。
冬末轻叹,在小猴子头上轻抚,小猴子似乎是感受到了,睁开眼睛,湿漉漉的眼睛看了眼冬末,又慢慢的闭上。
冬末手顿住,收回金符,待小猴子最后一抹气息消失,他示意事儿精立刻附体。
事儿精钻进小猴子身体后,冬末念了几句夏初完全听不懂的语言,本想偷个师啥的,最后他翻着白眼放弃了。
一分钟后,冬末收手,食中二指并拢在小猴子眉心一点,下一秒,小猴子紧闭的双眼猛的睁开,金光一闪而过。
“吱吱吱。”小猴子·事儿精伸出爪子捂头上三个血窟窿,疼的龇牙咧嘴的。一边疼一边又高兴,能疼说明它不再是一团气体了!
大概是有了实体的缘故,虽然夏初对事儿精的控制还在,可两人不能在心内交流了。
这难不倒夏初,他揪了下小猴子的脸:“这只小猴子以前叫小七,也懒的改名了,以后你就叫小七吧。”
——主要是他懒的想名字。
事儿精点头,名字什么的它不是很关心,它现在关心的是说话,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会说话!
夏初还在想怎么处理麻雄,以及地上几只还没咽气的猴子,冬末忽然对他道:“你手机给我。”
“干嘛?”夏初一脸防备,动作却丝毫不慢的把手机递了过去。
片刻后,冬末又递回来:“……解锁。”
夏初噗一声笑了,冬末蹙眉看他,不解他为何发笑。
夏初笑的前仰后俯,声音也断断续续:“和尚,你知不知道从你口中说出解锁二字很好笑。”
冬末不明白他的笑点在哪,摇摇头没说话,接过解了锁的手机,熟练的拨通一个号码。
夏初忍住笑,好奇的看冬末打电话,话说,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冬末用手机通话,这画面……总觉得怪怪的。
冬末挂完电话,低头对上夏初乌溜溜的眼睛,顿了顿,将手机还于夏初:“走吧。”
“这就走啦?”夏初指着麻雄,“万一他醒了跑了怎么办。”
冬末解释:“清流派的徐长老会带人马上赶过来。”这片区域归清流派管辖。
“就你刚刚打电话的那个?”夏初搓着下巴想,“清流派……听起来很耳熟啊。”
冬末看他一眼,神色微凝:“清流派向玄鬼大师下过追缉令。”
夏初:“……”
“我说了我不认识什么玄鬼大师。”
夏初哼哼着拎起棍子朝麻雄脑后补了一棍,确保广场舞大妈们在他面前跳舞也吼不醒他后,才将棍子扔掉,随冬末出了地下室。
他看小七疼的走路不是很灵敏,想着好歹是自己小弟,弯腰把小七抱了起来。本以为不会遇上清流派的人,哪想他们刚出花鸟市场的大门,两输车停在他们跟前,第一辆的车门打开,下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空空大师。”中年男人在看到冬末的装束时,有一刹那的惊讶,但他掩饰的很好,非常热情的道,“这次多谢空空大师了。”
“徐长老客气。”冬末淡淡道,因想着夏初,不欲和徐正良多说,奈何徐正良已经注意到夏初。
“这位是……?”听说上灵寺的空空大师身边跟了个黑衣少年,且对黑衣少年极为纵容,本以为是传言,没想到是真的。
也不知两人什么关系。
冬末还没说话,一直低着头的夏初抬头,笑嘻嘻的伸手道:“徐长老好,贫僧法号空初,是空空师兄的师弟。”
徐正良滞了下,虚云子只收了两个徒弟,何来的第三个。然而,面对夏初笑的比花儿还灿烂的脸,他也只得礼数周全的和夏初握手,还喊了声空初大师。
握手时,徐正良忽然嘶了声,随后重重甩开夏初的手。
夏初愕然,冬末沉眉,将夏初拉至身后,声音也冷了不少:“徐长老,时间不早了,那位邪术师还等着你去处理,贫僧和师弟便不打扰你了。”
走出好长段路,直到看不到徐正良了,夏初才嘿嘿笑道:“和尚,不错嘛,刚才挺义气的。”
冬末不语,又走了一段路,他停下脚步,朝夏初伸手:“拿出来。”
“什么啊。”夏初眨着大眼睛,“莫名其妙啊你。”
冬末凝视着他。
夏初哼了声,不搭理他,转身就走。
没走动——冬末拉住他的手腕,从他指缝中取出一根针,针上凝固着一点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