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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是变态_高h 作者:狄安娜
父王是变态_高h 作者:狄安娜
里,咬牙看着他。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拒绝了什么?我在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能够从此挣出泥潭,过上体面的生活。而他,他宁可在这里受人践踏,也不肯受我的帮助吗?
“我最后再说一次。”我冷道:“我要你离开这个地方,和这些人。你若不愿意,我现在就走。什么仆从……不听我的话的仆从,我不需要,你以后,也不用再来见我!”
路加听了,抬头看了我一眼,似是迟疑了一秒。最终,仍是垂下头去。
“抱歉,我的主人。”他低低的说。
我只觉一股恼恨直冲上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想再多说什么,扭头就走。对于他,我自小到大,总是不掩饰自己的脾气的。等我上了马车,带着怒气望着窗外街区时,刚跟上来的蕾蒂在后面,捧着纯金雕像小声问我:“大人,那这个怎么办?”
我才想起这次来的目的。可现在再回去还他这尊雕像,必然又是一番扯皮,令我心生烦厌。忽又想起,本来我去看他比赛,赠他铠甲,现在来还他财物,都是因对他有愧,想对他于以弥补。可现在,怎么像是我仗势凌人一样?
于是我心里又不安起来。坐在马车里思虑一会儿,心一横,带着蕾蒂又下了马车,雷厉风行的冲回二层。路加主仆显然没想到我会回转,正措手不及之时,我已经示意蕾蒂,将那尊雕像“咚”的砸在屋里仅有的桌子上。
路加脸色变了。可开口时,语气却依然温润柔和:“大人,请别这样。这实是置我于无地自容之境了。”
不想我却冷道:“别自以为是。谁说这东西是给你的?”
路加一愣,继而见我向拉萨路下令:“去,请刚才那个夫人来见我。”
拉萨路悄悄瞄路加,没动。我冷笑:“我身为女爵,居然也支使不动骑士的邑从的。那好,蕾蒂,你去!”
拉萨路慌了,哪敢再看路加的脸色,跳起来往下跑。没多久,房东太太就再被请了上来。这妇人惴惴不安,又外强中干的进来,一眼就看到桌上的黄金雕像,视线黏在上头,撕扯不开。
我看着她一脸贪婪,开门见山的说:“想要?那就给你好了。”
房东太太闻言大喜,双眼放光的向我看来,与此相反的,是房间中其他人的大吃一惊。所有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见我神态傲慢,绝世容颜在房间的阴晦里闪耀摄人,对房东太太冷冷的说:“这些金子可以都给你。只要你,你的家人,还有跟你有关的一切,明天之前,全都从这里消失,再也不许回来!” ,
我的话一出口,房东太太和路加同时动了——房东太太立刻扑向了黄金,路加则几步到了我面前,面色露出几分不安。
“大人,承蒙你的好意,我非常愧疚,你真的不用这么做的……”
“你住口!”我毫不客气的打断他。他一愣,俯视着比他矮了很多的我,容颜幼嫩,声音娇软,小小玲珑的一只,却一身奢华贵重,高扬颈子强撑起女爵的傲气,翦水美目都不肯看他,带着脾气下令。这故意的轻慢任性,不知不觉就令人心疼。
“谁说这是为了你?”我尚不知自己在他眼中已经成了一只傲娇的猫儿,犹自对他冷言冷语:“这金子你说给我,那就是我的,我爱给谁你管不着!我堂堂女爵,买一栋宅子,还需要看你的眼色吗?”
路加不再多言了,垂下视线,那春水般的绿眸沉淀成墨色,蒙上一层莫名的阴晦。我却没发觉,转向拉萨路:“你们的租金是多少?”
拉萨路被一系列的突变搞的浑浑噩噩,少刻,才结巴的吐出一个数字。我早对经济失去了概念,也不理会是多少,对他下令:“以后,房租交给蕾蒂。”
蕾蒂由贵族侍女忽然变成了包租婆,有些幽怨的在后头看我,一个字都不敢说。那边的房东太太一直呱噪着对黄金又搓又咬的,总算是验证了这大块金子的真实度,以及自己确实没在做梦,她抱起这笔横财,点头哈腰,满口奉承,丑态百出的退出房间,接着楼下就开始鸡飞狗跳起来。
我再瞥了路加主仆二人一眼,冷着小脸不发一言,转身带着蕾蒂下楼,这次是真走了。
路加那一大块金子给了我,让我转手换成一栋破屋,本来就是血亏,更何况我还赌着气让他付房租。算来算去,我好像越欠他越多一样,这让我怎么甘心,于是第二天,我带着蕾蒂又杀过去了。
这次我打听了路加的作息,趁他去轮值时避开了他,带着一堆东西上门,把拉萨路吓得目瞪口呆。我哪里把他放在眼里,自顾包上头发,系上围裙,带着蕾蒂开始整理这屋子。
“大人,这……这不行!大人……这……”拉萨路在一边惶恐的想制止我,又生怕冒犯我。而我横了他一眼,说:“别在这里碍事,修整马厩的人就快到了,你下去盯着点。”
拉萨路更吃惊了,还想说什么,我摆起女爵的架子呵斥他:“还不快去!”
拉萨路落荒而逃,世界终于清静了。我舒口气,带着蕾蒂干起活来。
二层空间不大,路加的物品也不多,且这主仆二人还挺注意卫生的,打扫起来并不费力。真正需要大肆整顿的是之前房东一家居住的一层以及马厩。那里我可是不会管的,早雇了人来修缮清理。现在拉萨路在下头协助工人们,我和蕾蒂则留在二层,收拾这块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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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旧城区3
自从教堂出了那档事儿,我就再没去过,这些天在家闷得实在无聊,突然找到了事情做,又是我拿手的,干起活来格外带劲儿,把身体的不适都暂时忘却了。我一口气忙活了半天,都忘了路加这个人,直到他站在门外,默默的看着我时,我正兴致勃勃的站在椅子上,跟蕾蒂一起挂壁毯。
从他的角度,只见我一身粗布衣裙,扎着头巾,系着围裙,彷如个欢快的平民小丫头,半天的劳动,让我神情中的颓然麻木消失的无影无踪,脸红扑扑的,衬得眼睛晶亮。我这里跟和蕾蒂欢声笑语的举着壁毯,余光忽然瞥到他,楞一下,扭头向他看去。
空气沉默了一秒,然后我毫不客气的开口使唤起他来:“你过来,拿着这个!”
他默默走进来,接过我手里的壁毯一角。他真的好高,我站在凳子上才够得到的位置,他只要举高手臂就够了。我跳下椅子,往后退了几步,指挥他们把壁毯挂正,遮住墙面上的暗污,房间立刻柔和了不少。
此时,这房间已不复之前的阴暗简陋。虽然没增添什么大件物品,但是原有家具经过整理和重新摆放,空间合理了许多,我们还布置好了壁炉,现在火燃着,水壶在